到底發現沒啊!
栗軟幽怨的看著鄞訣,焦心不已。
他灼灼的目光總算讓優雅的貴族放下了餐具,微微偏頭看向他。
“怎麼,小啞巴是需要我來喂你嗎?”
栗軟搖頭,拿起旁邊的紙筆,小心翼翼的在上面寫字。
-“昨晚……是你照顧我,給我換的衣服嗎?”
寫完紙條,他推到鄞訣面前,呼吸都下意識屏住了。
鄞訣眸光淡淡瞧著,“是。”
栗軟心臟提到嗓子眼里。
-“那你也知道那件事了?”
鄞訣藍寶石的眸毫無情緒波動的凝在栗軟身上,“是。”
“小啞巴,你好大膽,你知道嗎?上一個騙我的人已經被丟到海里喂鯊魚了。”
喂、喂鯊魚?!
栗軟抿著嘴巴,眼眸水汪汪的。
他感覺自己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麼靈活。
幾乎在鄞訣話音剛落,他就像只兔子一樣向門口跑去。
但顯然他靈活,可沒有鄞訣靈活。
剛有所動作,鄞訣長臂一撈,又將他整個人撈在了懷里。
栗軟坐在鄞訣腿上,很可憐的耷拉著耳朵看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你要怎麼對付我?
啟唇剛準備說出這句話。
卻沒想到鄞訣竟唇角一彎,笑得胸腔都在震動,他眸光似笑非笑,給人一種雅痞又惡劣的感覺。
“哈哈,騙你呢。”
“這麼害怕,難不成真有什麼事情在瞞我?”
栗軟被這突如其來的發展弄得整個人懵掉了。
待反應過來,他氣的臉頰俏粉,拳頭都忍不住攥緊。
混蛋!
好想咬他一口!
但他可是鄞訣,是活閻王欸!
栗軟又不敢,只好委屈的用眼神控訴著鄞訣。
他很漂亮,屬于那種超脫性別的美,眉眼像是畫出來的,膚色是貌美的白,內里透著勻稱的粉暈,晃眼至極。
鄞訣就那麼看著那近在咫尺的臉,看著那靈動的雙眸,看著眉眼不經然溢出的嗔怪嬌美風情,一切的一切都那麼符合他的心意。
鄞訣眸光沉沉間,快速閃過一絲令栗軟看不懂的迷戀。
栗軟只是覺得這樣怪不自在的,眼神閃躲著挪著屁 股,就想要逃開。
不過鄞訣反而抱的更緊了些,以至于栗軟后腰上都被硌著東西。
什、什麼東西?
經歷了兩個位面,栗軟也不是當初什麼都不懂的栗軟了,他眨了眨眼,臉蛋頓時紅了,慌兮兮的想:
難道……難道是那個……
但很快栗軟就格外羞恥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的后腰被咯到了,他的腰側也被咯到了。
鄞訣的口袋里究竟都裝得什麼古怪東西呀!
鄞訣面色不變,只是捏了塊小酥餅,遞到栗軟唇邊:“吃東西。”
小酥餅很小,栗軟嗷嗚一口就能全部吃掉。
他以為鄞訣會及時松手,沒想到鄞訣不但沒松,修長的指尖還往里面抽送了幾下。
唔。
栗軟驚訝的看著他。
鄞訣慢條斯理的收回手,用紙巾擦拭,戲謔的瞥了他一眼。
“貪吃的小啞巴,怎麼連我的手指也要吃?”
栗軟瞪他。
明明是你……
“改天讓你吃更大的。”
栗軟聞言一呆,更大的手指?是豬蹄嗎?他不喜歡吃豬蹄。
沒等栗軟反應過來,他已經被抱回了旁邊的座位。
而鄞訣已經離開了別墅。
沒有鄞訣在,栗軟總算輕松了,臉頰一股一股的用著早餐。
在溫吞的用餐時刻,栗軟腦袋里也想了很多事。
他雖然是惡毒男配身份,但其實并沒有給男女主下多大的絆子。
雖然因機緣巧合嫁給了鄞訣,但一是沒舉辦婚禮,二是沒在系統上登記,屆時男女主結婚也不會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好慘。
既然男女主注定會在一起,他這個“惡毒”男配還是不攪和了!
栗軟心中有了決定,他要想方設法跟鄞訣“離婚”!
離婚是門技術活。
栗軟回想著原劇情,發現鄞訣很厭惡放下身段的諂媚討好,更厭惡那些勾 引他與爬他床的人。
原劇本中,就是因為男配做了爬床勾 引的事,才會弄的鄞訣對他更加冷漠。
雖然勾 引什麼的確實很羞恥,但為了離婚大業……
還是干了!
栗軟忍著心中的羞恥,一點點想著他的勾 引計劃。
為了進一步搞清楚鄞訣的喜好厭惡點,栗軟決定向管家大叔求助。
他將問題寫在一張紙上,眼巴巴的看著管家。
他臉太漂亮,帶著期待的眼神完全讓人無法拒絕。
管家眼神復雜的接過紙條看了看,“夫人先稍等,請容許我將手頭的事做完。”
好噠!
栗軟點頭,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等管家。
說著要處理事務的管家一個閃身就來到了某個房間,關好門后,給鄞訣打了通電話。
他如實匯報了剛才發生的事。
鄞訣俊逸眉梢淡淡一挑,頗感玩味,“你告訴他,我不喜歡太主動的人。”
…
不喜歡主動的人?
栗軟重重點頭。
果然,諂媚討好鄞訣,勾 引鄞訣,爬他的床是能離婚的最快方式!
栗軟更加堅定了這個念頭。
栗軟回到房間才發現自己的衣柜并不是空空的。
各種款式的女裙,清純的、艷麗的、純欲風格的,還有非常性感的女性內 衣。
相比之下,栗軟穿的睡衣已經很保守了。
栗軟臉紅紅的將柜門關上,做了半天心里建設才選了一條相對之下比較保守的——清純的藍白色裙,裙擺處有荷葉一樣的波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