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憑空消失嗎。
四人盯著屏幕,沉吟不語。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監控時間完整,完全沒被動過的痕跡,現在也只有這種解釋了。
慕熙呈忽然目光銳利的看向那些人:“你們說是有人花錢雇你們,那人是誰?”
那些人苦笑著搖頭:“不知道,那個人很神秘,交代任務還是靠郵寄的信封通知的,他們先寄了一部分定金,說是完成任務會把剩下的錢郵給我們,所以我們才敢冒這個險。”
“這麼說來,現在是一點線索也沒有了?”冥亓沉著臉,冷笑一聲。
先是他們遭遇車禍,再就是獨身的栗軟被算計,環環相扣,背后一定有人操控。
宴旻眸光深沉的看了眼所有人,緩緩吐出一個字眼,“查!”
不僅要查明幕后策劃人是誰,更要在四方界查明栗軟的下落!
雖說那幕后人行事足夠小心,計劃也足夠縝密,但隨著栗軟失蹤,計劃的關鍵一環出現差池,乃至那些人根本來不及銷毀線索。
宴旻與慕熙呈對視一眼。
慕熙呈似有頓悟,垂眸,將那杯被下了藥的杯子拿到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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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是制藥世家,壟斷了四方界的藥業,所有精英都集中在那里,想檢測出水杯里的成分是件很簡單的事。
很快,精英們便分析出藥物成分,并在慕家系統庫中進一步查到了藥物編號。
這種高級的催 情藥劑并沒有上市,只有貴族申請才能購買。
慕熙呈想了想,將近半個月的購買名單調了出來。
然后,他便在名單上看到了嚴沖的名字。
嚴沖跟嚴釗一樣,都是慕家附屬嚴家的少爺。
因為上次嚴釗以他的名義出面藜容的宴會,慕熙呈心里便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他看著嚴沖的名字,決定優先調查嚴釗。
很快擁有了意外收獲。
他發現,不論是什麼宴會,只要參加的有栗圣和藜容,嚴釗都會去摻上一腳。
原來藜容和嚴釗早就勾搭上了?
慕熙呈扯了扯唇,眼里一片冰冷。
有意思。
慕熙呈這邊進展順利,宴旻三人那邊也獲得了很關鍵的線索,那就是林恒雖沒見過指使人的面孔,但他聽過那人的聲音,他學音樂,對聲音特別的敏感!
見此,宴旻將宴會所有人都召集起來,一一讓林恒分辨。
林恒也打著功過相抵的念頭,做事格外認真,很快,他便排查到了幾個嫌疑人。
嫌疑人中,赫然有藜容的身影。
宴旻狹長的鳳眸微瞇,“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藜容低下頭,眼眸里心虛與不甘之色在閃爍,他嘴硬著狡辯,說:“憑什麼說是我做的?就因為林恒的一面之詞?說不定他在說謊呢。”
“而且,栗軟再怎麼說也是我哥,我怎麼可能做這種惡毒的事。”
眼看著他就要將罪責推給自己,林恒不干了,吭哧吭哧就跟他吵起來。
荊叱在一旁聽得都厭煩了,“都給我閉嘴。”
他看向宴旻:“先把這些人禁足吧,這件事不急,慢慢調查,當務之急是找到栗軟!”
眼看著栗軟就要經歷Omega的第一次發 情熱了,他們實在沒有多余的時間去管別的事。
宴旻點頭。
一時間,四方界風向變得緊張。
處處都聽從命令,搜索栗軟的下落。
…
而栗軟現在在哪里呢?他在流放界。
位處邊界的一個小鎮上。
他為了不被注意到,穿上了一個巨大的黑色斗篷,自上而下將自己包裹,而身上的手機、水晶袖扣都被賣掉換了錢。
在混亂的流放界,倒也不是很另類。
栗軟在一個小餐館吃了飯,便打算朝著流放界更深處出發。
但眼見夜晚幽暗,天空灰沉,很快就要墜落零星雨雪,寒風瑟瑟,他還是被拖住了腳步,找了個旅館住下了。
流放界是出了名的落后、貧困,旅館房屋只能抵擋的了寒風,屋里依舊刺骨的冷。洗完澡后,栗軟便將自己縮進被子里,只露出微卷的、毛茸茸的頭發。
系統依靠權限看到了另一邊的事,再看到栗軟,就有點心情復雜。
“不然,就先在旅館住下吧。”
到了十一月,外面愈發寒冷,栗軟自然也是不想亂動的。
但是。
他苦惱的蹙眉:“不行哦,宴旻他們會找到我的。而且他們為了藜容一定會狠狠教訓我!”
但你的身體……
系統欲言又止。
算了,它管那麼多干什麼,總歸是栗軟把一切任務都搞砸了,吃一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想到此,系統將話吞進肚子里,也不打算再勸了。
翌日,11月2日,栗軟繼續往中心處進發。
今天的天氣依舊算不上好,晌午都不見暖意。
而且栗軟身體愈發不舒服了。以前,他身為alpha雖然看起來嬌嬌弱弱,但體力很不錯,現在身體卻愈發嬌氣,剛走一會兒便累了。
最重要的是腺體。
那里最近灼熱的愈發厲害了,一跳一跳的,隱隱作痛。
栗軟難受的蹙眉。
眼見流放界都多了不少巡邏搜查的人,又臨近傍晚,他小心翼翼的藏好身形,抵達另一個小鎮的旅館。
老板的話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