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軟錯愕的睜著圓圓的眼眸:“你怎麼進來了?”
“我進來換衣服啊,”荊叱無辜的看著他,“你速度太慢了。”
荊叱嘴上這麼說,實際上,他是看準時機進來的。
他掐著點等著栗軟找衣服又脫掉身上的濕衣服,而后才施施然進了帳篷。
然后,借著帳篷小燈的光線,他成功的看到了栗軟珠白精美的蝴蝶骨,與深深的延綿到溝股的脊柱線。
荊叱的目光又直勾勾的落在過于纖細的腰上,只覺得他一手就能把握住,擱在掌心褻玩。
他不由的舔了舔唇。
本想故意制造點動靜,讓人轉過頭,看看面罩底下的臉。
結果等栗軟回頭,看到仍掛在臉上濕漉漉的面罩,荊叱嘴角一抽,無語了。
“真是換衣服也不忘戴著你那口罩啊。”
栗軟也不理他,將睡衣趕緊換好。
一是為了避嫌,二是給荊叱獨自換衣服的空間,栗軟打算換好衣服就出帳篷。結果他剛一轉身,就看見荊叱不知何時已經將濕衣服脫掉了。
暖黃的燈光落在他小麥皮膚上,呈現一種蜜色光澤。
有陰影在,那八塊腹肌的輪廓更加明顯,順著優美的人魚線,寬松的衣物像是裝著一坨精鐵。
栗軟一怔,臉上立刻蒸上了紅暈。
而荊叱非但不覺得不自在,還在有意向栗軟展示著自己的本錢,唇角勾著散漫迷人的笑:“好看嗎?”
邊說著,修長的手指還帶有挑 逗意味的沿著褲邊的繃帶彈了彈:“要不要哥哥繼續脫給你看?”
栗軟登時臉更紅了,瞪了荊叱一眼,“不要臉!”
見人被自己逗走了。
荊叱低笑一聲,才漫不經心地換好了衣服。
他知道,小黃鸝臉皮薄,一時間是不肯跟自己待在同一空間的。
索性出帳篷,找了塊地方抽根煙。
磨蹭了約莫半小時。
等荊叱再進帳篷,栗軟已經眉目安靜的睡下了。
平躺著睡,姿態乖乖巧巧的,單純到對其他人毫無防備。
“下午睡了那麼久,居然還能入睡,你是小豬嗎?”
荊叱挑唇笑了笑,也隨之躺下了,撐著頭眸色幽深的打量著栗軟。
對于這個小未婚妻,他自然是有些興趣的,否則也不會那麼樂衷于逗他。
但荊叱也一向是隨心妄為的人,他的興趣可以來的很快,同樣也能消失的很快。
他盯著那礙事的面罩,有種想扯開的沖動,手指繞到了耳后,他方才想到了什麼,停下了動作。
想到小黃鸝連睡著都不愿將口罩摘下,說不定是臉上有什麼不堪的痕跡。
在對小黃鸝興趣徹底消失前,他還不想主動倒自己的胃口。
興致缺缺的收回手,荊叱將小燈關閉,打算睡下了。
平時荊叱都是一個人睡習慣了,身旁多了道呼吸,還多了陌生的香氣,他有些難以入眠。
輾轉反側許久,他才有些燥郁的“嘖”了下,干脆將人摟在懷里。
涼涼的,軟軟的,抱起來很舒適。
荊叱眉毛舒展開,總算感到舒服了,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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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上,荊叱睡得前所未有的好,一夜無眠。
在生物鐘的作用下六點醒來,他慵懶的與栗軟的脖頸蹭了蹭,皮膚間的摩擦帶來滿身心的愉悅。
“早。”
栗軟還沒完全睡醒,半睜的眸里是濕漉漉的水霧,微上挑的勾人眼尾泛著糜紅,看荊叱的目光都是呆呆的。
荊叱沒忍住掀唇笑了下,給他掖好了被子,讓他繼續睡。
出了帳篷,外面已天光大亮,雨林的清晨難得的氣息清爽,天際的光線只堪堪打在高高的樹梢上,煥發著勃勃生機。
已經有隊員出來洗漱了,看到他喊了聲“副隊”。
荊叱對那人點點頭。
“副隊,我們還要按計劃那樣行動嗎?”
他們此次探險也是有目的的,目的是潛入密林的危險區,去獲得一樣東西,但那里很危險,總不能帶著栗軟一起。
他們拿不定主意,只好來詢問荊叱。
“去。”
荊叱沉吟片刻,“留個人在這里保護栗軟。”
恰好探險隊里有一人先前受了傷,眾人很快計劃好,便動身出發危險區。
等栗軟醒來,荊叱他們已經出發了,帳篷里只守著一個叫王凜的隊員。
王凜對栗軟很善意的笑了笑,“副隊他們外出行動了,估計中午才能回來。”
栗軟猶豫著說出心里的疑惑:“是去密林更危險的地方了嗎?”
王凜點頭:“你有所不知,這密林分為安全區和危險區,副隊是為了你才臨時更改了路線,來了安全區。”
怪不得這里看起來那麼平靜安全。
栗軟心下有一點感動,他抿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我是不是拖累你了,沒關系的,你不用保護我,我一個人在這里等你們。”
王凜對栗軟印象很好,見此也打趣般的一笑:“可別掉以輕心,就算是安全區,有時也會竄出來危險動物。”
“這樣子嗎?”栗軟眼眸瞪圓,瞬間像只小兔子一樣豎起了耳朵,警惕起來。
那模樣真的可愛又有趣。
王凜津津有味的看著,終于明白為什麼隊長那麼喜歡逗栗軟了,“哈哈,騙你的,幾率性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