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男人猛地俯下身,肌ro線條緊致的胳膊撐在雪蘼臉側,惡狠狠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說,這是不是你對本王,玩的什麼陰謀詭計?”
雪蘼一愣,一吸冷氣:“陰謀詭計?我太ton了求你都是陰謀詭計?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兩條有力的手臂突然緊緊圈住了雪蘼,男人身體一雙黑眸深邃的越發暗沉:“那你為什麼,要叫我那個稱呼?“
“那個稱呼?哪個稱呼啊?”雪蘼迷惑不解。
圈著他肩膀的手越發緊了,陸亦刑竟然有些微微臉紅,薄唇翕張,半天才吐出兩個字:“……老攻……”
“你,你不是很希望我這樣叫你嗎?”雪蘼記起上個副本的陸亦刑,還向他求婚,還口口聲聲自稱老攻,怎麼換了個副本,他蓄了一頭長發,就完全轉xin了?
完了,難道,這個陸亦刑,還真不是那個陸亦刑?
正胡亂想著,陸亦刑又粗暴起來,怒道:“這些勾引人的東西,你是在哪里學到的?是不是陳一甫教你的?說?!”
雪蘼:“……”
雪蘼直接暈死了過去。
……
醒過來時,外面已經天光大亮了。
雪蘼渾身酸疼難忍,單薄的后背靠著一個溫暖寬大的懷抱,男人的體溫一絲絲滲透進肌膚里,明明很舒適,卻讓他沒辦法忽略掉身體的疼ton。
尤其是腳踝,昨晚被男人拿捏了整整一個晚上,害得他夢里都夢見上個副本中,自己被砍掉魚尾巴的過程。
不禁紅了眼眶,嗚咽著哭出聲響:“嗚嗚嗚……好ton……”
男人聽到他的聲音,悠悠轉醒。
看著懷里縮成一小團,哭的不成樣子的人兒,不由得心尖一軟。
慌忙把人翻過來,與自己面對面,一只大手扶掉他搭在額前凌亂的卷發,一只大手攬住他細嫩的腰肢,輕輕吻了上去。
雪蘼瞬間被吻得雙唇難以合攏,牙縫被強制撬開,舌尖傳來細細密密的酥麻,蔓延至全身。
男人掐他腰的手箍緊,腰處的酸軟被無限放大,ton得他清細的身體簌簌顫栗。
可被男人如此強勢壓迫的禁錮著,雪蘼動彈不得,只能從嘴里發出嗚嗚的抗議,漂亮無辜的眼睫很快便被生理xin淚水染透了。
男人嘗到了甜頭,指尖蜷起,用力按在雪蘼的后腦勺,迫使他們之間的距離又拉近了一些。
雪蘼無措地推打著他,卻被吻得更加兇狠,直到快要暈厥,男人才大發慈悲地放開了他。
他一下子像是一灘蜜水,癱在了枕頭上。
湖藍色剔透色的眸子里,濕漉漉一片水光,抬起來迷迷蒙蒙地看向陸亦刑那張俊臉時,心底又是莫名一悸。
陸亦刑亦是心底一悸,摟住他再次吻了上去,“昨晚還沒要夠?又想勾引本王?”
雪蘼木納地眨了眨眼睛,有些乖乖懵懵地看著他,認認真真的回答:“我,我沒有勾引……”
“沒有?沒有,還用這種眼神看著本王?”
陸亦刑說話帶著刀子,心底卻忍不住有些發軟,抬手捏了捏小美人那緋紅軟彈的小臉,看到對方微微一縮后,不自覺又彎了一下眸子:“臉還紅成這樣?我看你真是個妖精!你平時,是不是這樣勾引陳一甫的?!”
“陳一甫是誰呀?我根本不認識。”雪蘼想強撐起身子,卻是因為過于疼ton,根本做不到:“好渴,你能不能,幫我倒點水?”
“好你個小妖精!“
陸亦刑歪頭,一只手撐著脖子,抬起半個身子,眸子漫不經心的注視著因為ton苦,微微擰起細眉的人兒,“居然還給本王裝瘋賣傻?居然還敢指使本王做事?”
雪蘼聞言一愣,一怒。
知道這人估計是說不通了,太不可理喻!
索xin默默地鼓了鼓臉頰,縮進被子里,閉目養神!
見他不理自己,陸亦刑抬了抬眉,貼近他耳畔肆意道:“想喝水是不是?”
雪蘼依然沒有理他,捂住耳朵假裝沒聽見。
陸亦刑扒拉掉他的手,掰著他的下巴,迫使他面向自己,“想喝就說點好聽的!”
雪蘼微微打開一條眼縫,艱難的擠出一個笑容:“老攻,我想喝水,拜托你了~”
他這一笑,宛如千樹萬樹桃花開。
陸亦刑瞬間如沐春風。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變得這麼乖,也不知道是不是陳一甫教給他的陰謀詭計,但是,憑著這一笑,他就心動了。
正所謂,紅顏一笑值千金。
他雖然很氣,但還是起身,披了件金光閃閃繡著金龍的睡袍,去給雪蘼倒水了。
看著他用金盞杯端了水回來,雪蘼舔了舔干澀的唇,笑眼彎彎的說了句:“謝謝老攻!”
陸亦刑的心底,像是有花在綻開!
以前把他折騰成這樣,他都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一副要死要活的,今日居然沒鬧,還沖他笑了。
真的不是什麼陰謀嗎?
罷了。
本來還想來一次,但看著小妖精近乎狼吞虎咽的喝下水,又疲倦的閉上眼睛,陸亦刑終是舍得放過了他。
等雪蘼再次醒過來時,陸亦刑已經不在身邊了。
他活動了一下手腳,發現身子也不是那麼疼了,便披著男人扔在床頭的睡袍,起身想看看這是哪里。
他赤著一雙瑩白白如玉的小腳,踩在繡著金龍的地毯上,朝大大的落地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