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以后,肯定會讓他反感。
但是不做點什麼,他又有些不甘心。
思來想去,他把毛巾搭在了脖子上,從酒柜里拿了一瓶紅酒,兩只高水晶高腳杯。
他把兩只水晶高腳杯放在圓形奢靡的床頭柜,倒了些紅酒進去。
彈幕一下子又炸了:【看這倒紅酒熟悉的場景,讓我莫名聯想到林帝深!】
【是呀!還好我寶貝兒子失憶了,不然看到這一幕,也會心有余悸吧?】
【呃,陸長毛會做下/藥下三濫這種事情嗎?】
【我猜他不會。但肯定想灌醉小寶貝,做點什麼……】
陸亦刑長指一勾,端了一杯,遞給雪蘼,“要來一點紅酒,壓壓驚嗎?這個是甜的,很好喝哦。雖然沒有牛奶好喝,不過你可以湊合一下。”
雪蘼一聽說是甜,伸長脖子就往他杯子里看,又試探xin的接過酒,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吚呀嗚呀~”
果然是甜的。
酒香流連唇齒間,久久不散,又甜又香。
于是小心翼翼端穩高腳杯,唇瓣貼在杯子邊緣,輕輕抿起里面浪漫玫瑰色的酒液。
陸亦刑不動聲色的端起另一只水晶高腳杯,杯中的紅葡萄酒泛出艷色漣漪,染透了他的眸子,他目不轉睛盯著小美人魚,“好喝嗎?”
雪蘼點點頭:“吚呀~”
好喝。
陸亦刑又給他倒了一杯,沒一會兒,他又喝完了。
陸亦刑淺笑不語,又給他倒酒。
就這樣,一杯接一杯,很快,一瓶紅酒被他喝了大半。
漸漸的,他感覺自己心跳加速,臉頰發熱,就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陸亦刑放下酒杯,坐到了他旁邊。
隨后,他解開了浴袍帶子。
不明白男人要做什麼,雪蘼茫然地睜大眼睛。
陸亦刑抓起他軟綿的小手,像溺水的人抱著浮木一般,低垂下狹長的眉眼,讓那白軟小手貼著自己的胸膛,緩緩劃下,落到了深深的人魚線溝壑。
無暇剔透的肌膚,觸感尤其細軟,宛如浸在溫水之中的柔軟細棉毛巾一樣。
陸亦刑晦暗眸光,倏地躍動,握住小美人魚的手指,輕輕……
那一瞬間,雪蘼不由得呆愣。
男人滾燙的體溫仿佛帶著電流,讓他忍不住瑟縮,身子微微顫抖,眸底洇起一層薄薄水汽,卻被偏過頭的男人,用力吻住了雙唇。
直到手心傳來黏濕的觸感,陸亦刑才抓住他的小手,強行往他嘴里塞:“嘗嘗。”
像是明白了,那東西是什麼,雪蘼顫顫地囁嚅叫喚:“吚嗚呀~”
不要啊!
陸亦刑哪里能管他反抗,強行把的的唇摁了上去,眸光深沉地命令:“舔!”
雪蘼聞到了古古怪怪的味道,咬緊唇角,眼尾嫣紅濕潤一片,顯然不肯。
陸亦刑就強行薅住他那頭煙粉色卷曲的長發,惡狠狠威脅道:“不舔就*你!”
無奈之下,無助迷惘的小美人魚,只能探出嬌嫩的舌尖,雙頰羞得酡紅,輕輕舔舐自己的手心……
連續幾日,陸亦刑都在以這種方式,發泄內心的熊熊烈火。
事后,他總會用自己的血液,作為獎勵讓小美人魚吸食。
在他血液的滋養下,雪蘼的身體也漸漸好轉,而在醫院的巴埃爾.弗頓,也恢復了身體,出院回家了!
巴埃爾.弗頓出院的當天,就有幾名世家子弟,帶著豪禮不請自來,說是來慰問陸總的管家。
這些人都是云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陸亦刑不好得罪,只能設宴款待他們。
夜幕已降,陸家別墅的燈火次第亮起,橘黃色的光芒如薄紗,流轉縈繞,很是纏綿嫵媚。
雪蘼被陸亦刑裹上長長的風衣,抱下樓,放在了在輪椅上。
一樓大廳,已經圍坐著幾名華衣錦服的年輕男子。
巴埃爾.弗頓坐在他們中央,正笑眼彎彎說著承蒙厚愛之類的客套話。
迷蒙燈火籠罩下,他們每個人的眉眼都柔婉和善,而且個個生得俊美不凡。
為首的紅西裝男人生得俊美如妖孽,一雙狐貍眼微微上挑,見到雪蘼的瞬間,猛地從沙發上躥起來。
而后,他眼底滿是驚艷的開口:“這就是陸總出高價,拍下的那條美人魚!”
另一個穿銀灰色西裝,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見狀,直接放下手中的酒杯,朝雪蘼走過來,并朝他友好伸手:“你好,我叫唐景中,是唐氏集團的繼承人。那天我也在拍賣場,可惜,我的資金不如陸總雄厚。未能抱著美人歸……”
說著,他很是遺憾的嘆息了一聲。
“吚嗚呀~”
雪蘼好奇地打量著他,并不敢伸手。
畢竟這幾日,陸亦刑有威脅過他,說他這雙手,只能摸他陸亦刑!
唐景中見他不會說話,也不和他握手,也不尷尬,只是有些遺憾的問其他人:“難道,這小美人魚的智商,和人類不在一個級別?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笨蛋美人?”
其他幾個男人也紛紛圍了上來,只有一名五官凜冽的黑西裝男人獨自坐在角落飲酒。
圍觀過來的幾名男子紛紛被雪蘼的容顏驚艷,一個個瞪大眼睛,瞠目結舌,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
其中一個容顏華美的玉面男子,卻陰陽怪氣的說道:“開什麼玩笑?什麼笨蛋美人?我看他分明就是畜生?畜牲的智商,能和人類一個級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