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謝,謝謝老攻……”
被汗水打濕的發絲胡亂搭在額前,ton苦難忍的小貓咪只能一只手撐著身子,另一只手顫巍巍地掀開飯盒,拿起湯勺,舀起紅棗蓮子羹,把一小勺粘稠的濃粥放進揉得紅腫透亮的唇中……
……
次日。
風和日麗,鳥語花香。
小貓咪被男人無情地揪了起來。
雖然重點部位被男人涂抹了昂貴的療傷藥,但他仍是在小貓咪身上,留下了獨屬自己撻伐猩紅的痕跡。
看著雪蘼脖頸霏靡爛紅的咬痕,還有兩三個故意種下的草莓,幾個圍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男人眼底,閃著無機質冰冷的光澤。
他們從導演那里了解到,雪蘼的智商,已經退化成了三四歲小孩子的智商。
對于傻乎乎只知道依賴陸亦刑的小貓咪,幾個男人都很氣惱!
最氣的是林帝深。
他手中的刀叉往桌子上用力一摔,“你不會是趁著靡兒什麼也不知道,強行把他那個了吧?”
陸亦刑低著頭,繼續用刀子優雅地切著牛排,根本沒有看他一眼,一邊用叉子叉起一小塊,放進嘴巴里,一邊含糊地應:“關你屁事!”
“你!”林帝深更生氣了,早飯也吃不下了,抱起膀子生悶氣。
相比之下,戰昆侖就要表現的聰明多了。
他切了塊牛排放進不怎麼會用刀叉的雪蘼碗里,獻寶似的,“靡兒,不會切牛排嗎,哥哥幫你?”
雪蘼傻乎乎的,看到有人愿意幫忙,乖乖的把盤子推給他,很小聲地說了句:“謝謝哥哥。”
陸亦刑警惕的目光倏地朝戰昆侖射了過來,一般搶走雪蘼的餐盤,還故作矜貴道:“靡兒,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要小心這種人!”
看著如此護食的陸亦刑,謝健楠眼底流露無盡的妒恨,攥著刀叉的指骨都捏得泛青了。
渾然不知的雪蘼最聽陸亦刑的,聞言豎起頭頂的貓耳朵,有些生氣的瞪了眼戰昆侖。
戰昆侖臉嘴倏地變臭,但怕雪蘼反感,沒有吭聲,埋頭悶悶的吃早餐!
柯晨曦和韓悅默默吃著早餐,沒有吭聲。
哲瑞雷恩和狄明澤眼底,則是流露出意味不明的算計。
尤其是狄明澤那雙眼尾上挑的狐貍眼,茶晶一樣剔透的瞳孔狡黠的轉動著,似乎在盤算著什麼陰謀!
一頓早餐也被吃成了修羅場。
飯后,大家跟隨節目組的安排,來到了花田的游樂場所。
因為是周一,整個花田的游客并不多。
一眼就能看見爭艷的百花,遠處巨大的摩天輪,旋轉蜿蜒的過山車,直聳云霄的云霄飛車……
雪蘼還在眼饞不遠處小商販舉著的糖葫蘆,導演就捧過來一只箱子,“來來來,抽簽了!看誰是落單的那個。”
“導演,我先來!”
謝健楠不想落單,他想和陸亦刑一組,玩什麼都可以,于是一個箭步沖過去,第一個把手伸進了箱子里。
狄明澤和哲瑞雷恩對視一眼,把陸亦刑推了過去,狄明澤笑里藏刀:“刑哥,你也去。”
他們好像商量過一樣,故意把雪蘼排在最后面。
果不其然,最后落單的,居然是雪蘼。
謝健楠成功和陸亦刑一組,狄明澤與哲瑞雷恩一組,韓悅和柯晨曦,林帝深和戰昆侖。
導演對這個分配很滿意,面對直播鏡頭,嘴上卻故意說:“哎呀,落單的居然是最受歡迎的嘉賓——雪蘼!”
導演把話筒懟到雪蘼臉上,還打手勢,讓跟拍做了個雪蘼的面部特寫,“靡兒,方便透露一下你最喜歡的嘉賓是哪一位呢?”
面對鏡頭的少年有些拘謹和羞澀。
精致纖細的身子籠在一件純白色寬大的T恤里,為了維護他的形象,他脖子上的咬痕被導演貼上了愛心圖案的創可貼,草莓也被粉底遮蓋,卷曲煙粉色的頭發乖巧地搭在前額,眼神干凈透徹,像是無辜的幼鹿,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
只見他毫不掩飾的看了一眼站在旁邊、一臉冷傲的陸亦刑,怯生生地說了句:“我,我最喜歡陸亦刑。”
“哦!原來是陸先生啊!”導演故意拖長了調子:“那待會兒,你一定要第一個找到陸先生哦,這樣你就能獲得一次和他的約會權了!”
“真的嗎?”雪蘼天真的眨巴著翠眸,一想到能和陸亦刑約會,他就很期待。
“是呢,不過如果你沒有第一時間找到他,我們就會進行游戲比賽,讓獲勝者獲得一次和心動嘉賓的約會權。”導演笑瞇瞇地說。
幾個嘉賓頓時松了一口氣。
他們只要不讓雪蘼第一個找到陸亦刑,就有機會和雪蘼約會。
林帝深說:“那還等什麼,快點開始吧,我們去玩什麼?”
導演笑道:“不要著急,落單的嘉賓是不能知道你們要玩什麼項目的,所以靡兒,你現在就跟著工作人員,到拍攝棚里去等一下。”
“好的。”
雪蘼點點頭,跟隨工作人員去了大廳。
剩下的4個小組又開始進行抽簽,抽到簽后,不能第一時間查看,而是要分開以后,再各自查看自己所在的小組要玩什麼項目。
約莫二十分鐘后,林帝深和戰昆侖的小組進入了隱藏在密林中的鬼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