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亦刑并不氣,反而還低低地笑了一下,笑聲里滲出一點惡趣味的揶揄:“你以為誰都像你?緋聞黑料漫天飛不說,還喜歡偷看別人……?”
聽著他如此不堪的嘲諷,雪蘼眉心都重重顫了下。
卻又極力解釋著說:“我,我沒有,我只是走錯房間了……”
“走錯房間?”陸亦刑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不輕不重含了一下,接著道:“這麼拙劣的借口,哄哄外面那些阿貓阿狗還差不多!想唬我,門都沒有!”
“那,那你想怎麼樣嗎……”
雪蘼已經摸不透他的脾xin了,哼哼唧唧的嚷,渾然不知在男人眼底是怎樣的一個風景。
男人的神智像是被一把鬼火徹底點燃,此刻已經盡數燒光了理智,無端端生出一股暴躁來!
一巴掌重重拍在少年臉上:“把你對那些阿貓阿狗做的事情,通通對我做一遍!”
“啊!”
雪蘼吃ton,抖著貓耳朵縮了下身子,意識到他說的什麼,臉頰瞬間燒出一片紅暈,耳根更是燙得厲害,“我,我對阿貓阿狗……做過什麼事情?”
“還給我裝?”
男人發出一聲低笑,在黑暗中顯得有些滲人:“你不就是和傳聞的那樣,是個………嗎?”
“我,我才不是,放開我,你才不是我愛的那個陸亦刑,你就是個大壞蛋!”
聽到男人這樣的嘲諷,雪蘼更加紅了眼眶,輕輕抽著氣,開始掙扎起來。
聽到這聲“大壞蛋”,男人胸腔一震,竟莫名生出些熟悉感!
似乎很久以前的曾經,也有人這樣子罵過他。
可他非但沒有感到討厭,反而聽上去很舒服。
那種感覺就像是……
就像是他對他的專屬愛稱!
男人眼皮子一跳,燙金色瞳孔猛地收縮,胸口ton得厲害,像是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又像是缺了一塊,ton得他額頭都溢出一層密集的碎汗!
他沒有說話,只是發了狠般掐著少年的手腕和脖頸,眉宇間的戾氣與夜色混淆,像是一潭死水,密不透風地將雪蘼死死籠住!
“放……開……我……”
雪蘼瀕臨窒息,手腕又被男人牢牢禁錮,只得蹬踢著小腿,去踹立在他身后男人的大長腿!
可男人的大長腿就像兩道水泥澆的鐵柱,踹著不但紋絲不動,反而把他自己給踹ton了,身子也在巨大的窒息中癱軟下去!
像是一灘泄下的水,徹底癱軟在男人手上!
就在雪蘼以為,自己會被他活活掐死時,身后的男人卻一把甩開了他,而后跌跌撞撞的撲到沙發邊,用胳膊肘打翻了一只行李箱,哆哆嗦嗦地摁開密碼鎖,翻找著什麼!
“呼……咳咳咳……”
雪蘼像是一塊壞人隨手拋棄的破布,癱軟在地上,蜷縮著身子,昂起天鵝似的細長脖頸,貪婪地呼吸著得來不易的空氣。
又喘又咳。
房間里的另一個男人翻出了一瓶藥,抖在掌心,在黑暗中狼狽吞咽,又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藥瓶忽然脫手,白色的藥丸散落滿地!
而男人也像是一頭深受重傷的困獸,在捂住胸口短暫的抽搐過后,轟然倒地!
“陸……陸……亦刑……”
還在痙攣的雪蘼察覺到不對,想站起身去看他的情況,可是手腳軟得厲害,根本站不起來。
他只能四肢用力,拖拽著疲倦不堪的身體,爬行著過去,黑暗中也不知道抓到了男人的哪處,抓住就一個勁搖晃:“你,你……你怎麼了……”
殊不知,他抓到的是男人的尾巴!
那滾燙的體溫甚至把少年稚嫩的手心,都狠狠燙了一下。
?
第74章難道我就不能翻身做攻?
第74章:難道我就不能翻身做攻?
溫暖輕柔的觸感從敏感的尾巴根部傳來,像是被一片暖暖的云朵包裹,陸亦刑呼吸一沉。
打著僅剩的一點精神,抓住他作亂的小手,兇惡道:“別碰我!”
明明故作兇狠的聲音,卻印制不住沙啞,還帶著隱忍的重喘,在黑暗的掩隱下,像是能把人溺醉的酒。
雪蘼沒答。
只是抿著唇,固執地用空著的另一只手順著他精壯的手臂緩緩上攀,路過寬大挺闊的肩膀,摸到他xin感突出的喉結,觸碰到硬朗的下頜線條,明顯感覺到男人躲避似的偏了下頭。
投懷送抱的小貓咪瞬間氣到了,一把掰過他的下巴,估摸著他嘴巴的位置,沒頭沒腦就親了上去!
黑暗中他什麼也看不見,只親到了男人的耳廓。
卻被男人一把桎梏住手腕,啞著嗓子質問:“你干什麼?!”
“干什麼?”
雪蘼一張小臉變得通紅,剔透純凈的美眸里,爍動著模糊的水光,看上去委屈極了。
卻又一只手勾住男人后脖頸,自發地張開柔嫩嫣紅的唇,“你剛才不是說,讓我把對那些阿貓阿狗做的事,統統對你做一遍嗎?”
“我以前為了討好一條狗,經常親他。現在那條狗跑了,算是便宜你了!”
語落,張口便覆貼上去!
這次,他找準了男人的唇。
嘗到兩瓣熟悉的柔軟,帶著淡淡的雪松氣息。雪蘼呼吸微滯,甚至還愣了一下。
但很快,思念就像潮水一樣,鋪天蓋地的襲來,泯滅了理智。
上個副本,陸亦刑對他做的一切,無論是薅頭發,還是強制索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