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前的觀眾差點扔了鍵盤,【我嘞個去,真是草了!】
【處男這種事情,是有臉說出口的嗎?】
【這審判長臉皮真是比城墻倒拐還厚!在下甘拜下風……】
雪蘼張了張被咬得緋紅的唇,甩開黑影的手,伸手去拉他,甕聲甕氣的說:“那你先來吧…”
審判長正在得意,黑影就一腳踹了過來,擋住雪蘼:“靡兒,我經驗豐富,器大活好,不會弄痛你,讓我先來!”
“你他媽禮貌嗎?”被踹開的審判長怒了,反手就是一胳膊肘子,抵撞在黑影側頸!
黑影差點連腦袋都被他打散了!
氣得凝聚起黑氣,嘶吼一聲,化掌為爪,撲向審判長!
眼看他們又打起來了,被藥物煎熬的雪蘼受不了了,拉扯著衣物,露出手鎖骨上殷紅的美人痣,哼哼唧唧地嚷:“別打了,要不你們一起來吧……”
兩個男人猛地停手!
像是嗅到噴噴香骨頭的惡犬,一下子變得乖巧溫順,匍匐過去,一人一邊擁住雪蘼,視線能把人燙出一個洞,“靡兒,可以一起來嗎?”
黑氣翻涌的長指撫上那顆醒目的鎖骨痣,沒有溫度的掌心貼上滾燙滑膩的肌膚,情迷意亂的美少年身子重重抖了一下。
宛若被抓住尾巴的幼貓,嗚咽一聲:“嗚嗯,可,可以……但是,要溫柔一點哦……”
審判長不甘示弱,扣住他細嫩的后脖頸,迫使他偏頭面向自己,分岔的蛇信子探出,想要占領他嬌艷香甜的唇!
“我也要……”
花店店長坐不住了,纏繞在身上的花藤蠕動,變成數不清的觸手,爬上少年裹著戲服的身子!
生怕慢一步,就分不到美味的羹。
雪蘼像是被他們拉扯進一個巨大的渦流,身體如同不知疲倦的陀螺一般旋轉著,除了陷得更深,別無他法!
然而,就在此時!
腦海中如同雷擊過天,響起一道冰冷的機械聲:【玩家1414914,你在干嘛?】
雪蘼:?
【我是系統菜頭,我不在的日子,你都變得這麼……放蕩了嗎?同時跟三個男人……?】
渾渾噩噩的雪蘼終于恢復了幾點清明,哭泣著嚷:“菜頭叔叔,救我……”
“什麼?”
被情欲沖昏頭腦的審判長聽到一聲叔叔,頓了頓吻他的動作,凝住墨綠色豎瞳,定定地盯著他!
“我被他們……下/藥了,嗚嗚喵……”
雪蘼哭泣著,又厭惡身上肆意的觸手,又渴望被觸弄。
尤其是離開了審判長蛇信子的嘴,饑渴得想要咬住什麼才能解饞。
于是抽/走被花店店長禁錮的手,卻勾審判長的脖子!
笨拙又熱烈地去吻對方的唇!
就在系統快要驚掉下巴時,“碰!”
隨著一聲巨響,辦公室的大門被人為撞開了!
陸亦刑頂著一臉血,踩著陰影出現在門口!
他寬成太平洋的肩膀上有幾處明顯的槍傷,定制西裝染上血,但因為是純黑色的,汩汩冒泡的血液顯得并不是那麼明顯,像是流淌水漬,浸透了他的胸膛!
濃郁的血腥味刺破彌漫的玫瑰花香,沖進雪蘼鼻腔。
他不適地吸了吸鼻子,轉移模糊的視線,欲火難耐地看向門口。
兩道視線兵戎相撞。
一道滿沁寒意,如同萬年冰封的利劍!
一道如火如荼,茫然又渴望,充滿了濃烈的情欲。
像是被猛烈風雨送來濕漉漉的玫瑰花瓣,帶著無盡的春情,卻又滴水成香,能軟進人的心坎。
陸亦刑渾身緊繃,高大頎長的身子猛地僵成冰雕!
卻又在看清他身邊的男人們時,狠狠抽搐了一下!
瞳孔幾乎在一瞬間,變成了燙金色!
低醇磁性極強的聲音染上殺意,咬出破碎的文字,像是一顆顆出膛的子彈!
光是聽聲音就能把人硬生生/射/死!
“你們,在對我妻子做什麼?!”
第41章必看陸亦刑,你怎麼了?
第41章:【必看!】陸亦刑,你怎麼了?
“還能做什麼?”
審判長一臉不屑,強行將雪蘼的腦袋摁靠在自己肩膀,沖陸亦刑挑釁道:“當然是做AI了!”
陸亦刑心臟幾乎驟停!
渾身原本流淌的血液像是瞬間凝固,變成沉重膨脹的鉛塊,快要漲破脆弱的毛細血管。
眼刀凜冽地掃過幾人,聲音冷得令人發怵!“放開他!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自古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像花店店長這種以怨靈形態存活在世間的小蝦米,遇見陸亦刑,就像是小材狗遇見了兇猛的叢林王!
更何況是一頭憤怒的叢林王!
他幾乎秒慫。
爬行在雪蘼身上的觸手猛然收縮,又化著花藤纏繞回他自己身上,一連后退數步,第一個萌生出想要逃離的念頭!
被陸亦刑啃吃過一次的黑影同樣有些后怕。
但是仗著他們人多,他不信他們三個加起來,還打不過陸亦刑!
于是暗戳戳拽了花店店長一把,面部的黑氣凝聚成獸形,沖陸亦刑咧嘴,故意虛張聲勢:“這可怨不得我們!是你老婆自己讓我們三個一起上的!”
花店店長見他倆都不怕,膽子也大了。
頂著猩紅玫瑰的臉湊到幾人身后,下巴抵著雪蘼耳朵,曖昧不清地說:“就是,這里有監控,不信你可以去看一下回放。
”
審判長輕笑兩聲:“就是,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和我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