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本想把這個秘密永遠藏著的,可我藏不住了,怕把自己憋壞。”
“母親知道我喜歡你,當時她罵了我,她知道我的脾氣的,所以苦苦求我別害了你。”
“南遙,我從來沒想過喜歡你會是害你,難道就因為我們是兄弟,所以之間就不能有愛嗎?”
范恩突然抬頭看向南遙,眼睛里都是淚水。
但他仍是笑著的,矜貴端莊,一點也不輸往常的氣概。
南遙喘著粗氣看著自己的弟弟,心里難受得說不出話來。
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范恩竟然對自己有著這樣的感情。
“南遙,邀請函你收到了吧,到時候你會來的對吧?”眼睛里含著熱淚,可臉上卻沒有任何哀傷,因為所有情緒都在那雙眼睛里。
“我想看著你,這樣就是跟一個我不愛的女人結合,我也沒有那麼難過。”
-
南遙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酒店回到家的,一路渾渾噩噩,像具行尸走肉。
“遙遙?”于錦珩開了門,摸了摸他的臉,有些涼,便將他整個人拉進懷里,英俊的眉眼低垂,幫他暖手。
“怎麼了?”
握著南遙的手寬厚又溫暖,南遙倚靠在于錦珩的懷里,用了好一會兒才逼退眼睛里的淚水,仰頭淡笑:“沒事,就是在路上看到很感人的一幕罷了。”
“沒事,有我在。對了,我煮了粥,喝點吧。”
于錦珩放開南遙,轉身取盛粥。
南遙卻從后面又再次抱住于錦珩的腰,不放他走。
“我不餓,陪我會兒吧。”
“好,陪你,可是你先喝點粥好不好?”
他的眼底青黑一片,不知為了公司的事熬了多久,繞是這樣疲憊,語氣也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寵溺。
南遙眼眶發澀,幾乎要落下眼淚來,松開了于錦珩:“好。”
喝了粥,南遙也沒有說今天發生的事,兩人回到臥室,他躺在于錦珩得臂彎里,睜著眼睛回憶。
待身旁的男人熟睡,南遙從他懷里坐起來,平時睡覺警覺的于錦珩竟然沒有醒,眉頭緊鎖,仿佛在睡夢中也極不安穩。
看著他刻滿疲態的容顏,南遙終于忍不住低頭在于錦珩唇上吻了吻。
又在流鼻血了,南遙從床上下來,用紙止了血,又翻出衣服口袋里撕了標簽的藥吞下,身體這才舒服了一點點。
他躲進浴室里,翻看著手機通訊錄,目光最后落在“陸醫生”三個字上。
“喂?”
電話接通,那邊傳來了陸醫生溫潤如玉的聲音。
“我想治療,我不想死。”
今天和范恩見過面后,南遙突然想活著了,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
之前,他從來不怕死,甚至覺得死是一種解脫。
現如今,他竟害怕得好像下一刻就會死去。
“南先生,你拖太久了,治愈機會幾乎沒有,只能靠吃藥維持吊著。”
陸醫生沉重的口吻,讓南遙心中一滯。
原來他已經到了必死無疑的地步了。
“我知道了,很抱歉這麼晚還打擾你。”
“沒事,希望你開心。”
掛了電話,南遙蹲在地上許久,直到頭暈眼花,鼻血止住了,這才洗干凈又復上床。
例行檢查的日子,是南遙一個人悄悄去做的。
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因為鼻子難受,血液又再次忍不住流了下來。
鼻腔里仿佛有火在燒,南遙順著墻蹲在地上,捂著自己的鼻子流眼淚。
一道令人心悸的視線落到身上,南遙下意識望過去。
是江煜!
幾縷黑發從男人的額間垂落,隱隱約約能看見眼睛下青黑的顏色,他的身形依舊高大,整個人散發著冷肅的氣息。
可剛那一眼,竟像在看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南遙渾身發冷,江煜沉穩的步伐兀自上前。
他一步一步走近,南遙下意識就起身想跑。
可鼻子里的血像是噴涌的泉水,止不住往外流。
南遙難受不已的低著頭,雙手死死的捂著鼻子,那副樣子,讓江煜的眉頭死死的緊皺著。
這一刻,所有冷漠都消失不見,只有疼惜漫上心頭。
“病成這樣了,還沒告訴他嗎?”
“不想他傷心難過。”南遙如實說。
這一瞬間,江煜眼睛里有東西破碎了。
濃常的睫毛下一片晦暗陰影,仿佛在笑自己愚蠢。
“你真愛他。”
“他也很愛我。”南遙想也沒想就回答。
“我已經答應離婚了,相信法院很快就會處理好這件事的。”江煜移開話題。
“那就好。”
說完,起身離開,連多說一句話的機會都不愿意給江煜。
請假
作者要考證了,對于一個裸奔黨來說,日更保不住了,今天就斷了吧,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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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婚禮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南遙也每天積極配合治療,但已經是晚期,不管做什麼都是在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