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倉庫里,沈予安身無一物地坐在地上,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幾個猥瑣壯漢。
“你們滾開,別碰我,江煜會殺了你們的。”沈予安哭得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好不可憐。
其中一個男人摸了摸下巴的胡茬子,道:“不把你伺候爽了江煜才會殺了我們!”
說完,男人蹲下身,伸手去碰沈予安,遭到了如魚在岸上垂死掙扎的反抗。
但他這些微弱的反抗在幾個男人眼里根本算不得什麼,一個男人死死的按著沈予安不讓他亂動,其余幾個爭先恐后的脫去自己的衣服,什麼前戲都沒有,兩兩結伴一同闖入那方禁窒。
血順著股溝流,疼痛的尖叫刺破耳膜,嚇得在老樹上小憩的貓頭鷹振翅離開。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
南遙在江煜離開后,趁著沒人之際逃跑,卻在半道被男人找到。
“你就放過我吧,算我求你了。”一直蜷縮在黑暗角落里的南遙用哀求的口氣求步步逼近的江煜。
“不可能,我說過你這輩子都在我身邊,沒我的允許,你哪都郊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禮不能去。”
說著要彎腰將角落的人抱起,但是被南遙扇了一記耳光。
“我恨你,我討厭你,我巴不得你死。”南遙大吼。
“那你親手殺了我啊,不然你別想離開我,不然我就讓于錦珩死在你面前。”江煜咬牙切齒。
“不,你不可以碰他。”南遙搖頭,眼淚來勢洶洶。
“我想做的,沒人能阻止我,也包括你,南遙。”
“他是你弟弟,你不能傷害他。”南遙豁出去了。
“我弟弟又如何?”江煜笑得恐怖詭異,慢慢蹲下身在南遙面前,清冷的月光打在他的臉上,讓他看起來如同一個怨氣沖天的惡鬼。
“南遙我告訴你,和我搶你的人都該死,包括他于錦珩!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去把他抓起來扔去喂我的獅子。”
突然想起那個虐待他的男人的話,東一就是被江煜大卸八塊喂獅子的,南遙不自禁地攥緊了雙拳,咬牙切齒:“我跟你回去,別傷害錦珩。”
“錦珩”兩個字就如同引火索,徹底將江煜心里的炸藥點燃,砰地一聲炸開了。
“呵,叫得可真親密。不過……你現在就是跟我回去,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江煜此時的怒火不可壓抑,哪怕是孿生弟弟又如何?一想到南遙如此在乎他,一想到之前的很多個夜晚里他們曾做著進入身體那種親密的事,江煜就想殺了他。
“不,江煜,你敢碰他我殺了你!”南遙撲過來想要掐死江煜,卻被一旁的保鏢即使制止了。
江煜站起身來,冷漠的掃了一眼被一左一右架住的南遙,命令道:“把他帶去親眼觀看背叛我江煜的下場。”
南遙被送到那間破舊倉庫,沈予安已經叫不出聲了,但那塊仍是被開墾著的,鮮血直流……
南遙被架著雙手逼迫強行觀看整場懲罰,起初他還能小聲的抽噎,到最后,一點聲音都沒有了,甚至連眼淚都沒有,只是一雙眼睛呆呆的盯著前方的殘忍看。
懲罰結束,沈予安就像死了一樣躺在地上,身下都是血,那幾個男人默默的整理自己的衣服,沒有一個人管他,甚至連個眼神都吝嗇施舍,只有南遙依舊盯著。
被帶回別墅清洗干凈送到江煜懷里,南遙都沒有半句言語,他只會流淚,半點聲音都沒有了。
江煜壓著南遙翻云覆雨了一晚上,這才發現身下人的不對勁。
以往這種時候早就開罵了,今天卻安靜得出奇異常。
他停下動作,修長的手指輕撫南遙的臉頰,在上面溫柔的摩挲,低醇性感的聲音緩緩響起:“知道學乖了?”
南遙皺了皺眉頭,惡心的將臉撇開,閉眼不再看男人。
男人心里不爽,掐著南遙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動作更為狠戾,像是要把南遙捅穿似的。
南遙痛得直皺眉頭,身子止不住的顫抖,但嘴巴里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江煜冷吼:“你給我叫出來,你求我放過你!”
南遙想開口說你不配,無奈張了張嘴,什麼聲音都沒發出來。
一直到剛才,他都不想說話,現在想說話了,卻發不出聲是怎麼回事?
南遙急了,又嘗試著說話,還是沒有聲音。
他開始掙扎,拼命搖頭,嘴巴一開一合,讓江煜放了自己。
男人卻以為他不想與自己做,下手更重,惹得南遙眼淚連連,仍是沒聽到他的求饒,江煜這才抽身而退,把人抱在懷里溫柔的哄。
“遙遙?”
南遙幾乎去了半條命,意識不太清醒,身子軟軟的縮在江煜懷里,閉眼一開一合。
江煜拿起床頭柜的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很快就有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拎著一個箱子趕來。
南遙已經被清理干凈了,醫生翻他的眼皮檢查都沒有什麼反應,一副要死的樣子。
檢查了聲帶,醫生這才收了儀器,把江煜叫到門口。
“江董,南少爺是驚嚇過度,得了失語癥。”
親眼看到那個虐待他的男人被幾個壯漢玩出腸子,南遙心里并沒有罪有應得的快感,只有對江煜無盡的恐懼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