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很豐盛,祝辭喊人都喊不回來。
阿泱被不著調愛玩的楚宴深帶著,和李徽茵,陸念他們,像小孩子一樣在院子里放煙花。
孩子王楚宴深笑得像一只大鵝,教幾人團泥巴把炮塞進去再點燃。
跑得慢的要被濺上一身泥點子。
傅青白走過來強制沒收打火機,看著被幾人禍禍的沒樣的花園,額角青筋突突跳。
“完了,這花許小泱可喜歡,你們全給禍禍了,各位英雄保重,明年清明燒雞烈酒全部奉上。”
阿泱氣鼓鼓道:“我也能恢復這些花!”
傅青白抱著這只小河豚,“我們阿泱最厲害,沒事,你盡管糟蹋,有我兜著,乖。”
李徽茵啐了一口:“特麼的,真是重色輕友,你們真是我的好兄弟。”
傅青白笑:“對象面前無兄弟,冤種只有你自己。”
“我當然最厲害。”阿泱眼睛瞇起,懶洋洋在傅青白肩膀蹭了蹭,手指上的泥巴抹在他后背。
“玩累了吧?”
傅青白俯身:“來,哥哥背你去洗手吃飯。”
“好!”阿泱跳上去。
傅青白服務到位,直接幫他洗手洗臉,擦干凈后掌心擠了一些潤膚霜,均勻地涂抹在阿泱臉上。
“還有手。”
傅青白骨節分明的手指從阿泱指縫穿過,揉他手背,掌心。
“雖然你好得快,但抹這些,皮膚不會干燥發癢。”
阿泱點點頭,傻乎乎笑起來:“傅青白,我好喜歡你。”
“我知道。”
傅青白把人抵在衛生間門上,湊過去時低語呢喃。
“我好愛你。”
傅青白像是捧著寶貝,手掌捧上阿泱臉頰,安靜熾烈地吻他。
親了一會兒,傅青白埋在阿泱肩窩。
阿泱眨眨眼睛,問:“你是不是……太久沒?”
“嗯。”
“那我們今天?”
傅青白沒敢答應:“暫時不行,祝辭那個傻叉會把我放火上烤焦。”
阿泱有些失落:“哦……”
“再等等。”傅青白低頭又親了一口。
等到身體分離開來,祝辭那只狗可管不了了。
“哦……”阿泱撒嬌似的抱住傅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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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前一天,許枳泱幫忙和祝辭牧柯一起準備食物,并且抽出空來和幾位小伙伴出基地,打獵回來好幾只變異野雞和大鳥。
算是幫韓知澈的忙。
雞肉分割發給巡邏隊和底下的部隊。
鳥肉等于政府發福利,當做年禮分給生活拮據的群眾。
這一晚,許枳泱結束和祝辭定時定點的友好交流,并不像往常那樣倒頭就睡。
祝辭從背后擁著他,手指一下一下撫過許枳泱的手背。
“在想什麼?”
許枳泱縮了下脖子,被祝辭呼吸打的脖頸癢癢。
“我在想,明天和后天讓阿泱出來吧,他很想過這個年,不過沒有和任何人說。”
祝辭笑道:“又幼稚,又懂事。”
許枳泱翻了個身,鉆進祝辭懷里,拉過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腰間。
祝辭立馬給他揉捏這一處。
“可以嗎?”許枳泱問。
“可以,你做的決定我都會支持。”
過完年就要出發去比神農架更加危險的J市。
這一趟少不了阿泱也要拼死拼活。
讓他高興一些,再好不過。
大年三十這一晚,紀成英和馬政委破天荒一起出現。
除了宋臨一家過自己的熱鬧。
莫莫和楚宴深家的老虎大花在后院吃特制的飯,玩得很開心。
火團隊,土團隊哈帝.諾伊斯,還有祝辭等人,夜鷹部隊全部聚在食堂。
食堂座無虛席,紀琛和馬政委輪流說了幾句場面話,晚飯一開始,阿泱沒吃幾口,身后排了一隊人手持酒杯準備敬酒。
阿泱傻眼,沒想到這里還有這麼大個坑等著。
不過幸好一左一右有祝辭和傅青白擋酒,兩人飯沒怎麼吃,酒喝了不少。
即便不容易醉的二人,在晚飯結束后也齊齊趴桌子上一動不動。
等人散的差不多了,牧柯為難:“我只能背一個。”
大部分人都喝醉了,一時之間都找不出能幫忙的。
李徽茵無奈道:“兄弟,這一次我幫不了你,我對象也倒了。”
阿泱舉手:“我可以背一個的。”
“我來背。”閻深忽然出現在他身后。
阿泱奇怪道:“你不是說你不過來了嗎?”
閻深:“很晚了,所以過來看看。”
問題解決了,牧柯和閻深一人背一個醉鬼回去。
莫莫吃的太飽,和大花直接睡在食堂后院的大棚里。
距離別墅也不遠,幾人索性走著回去。
走到半路,祝辭和傅青白還是逃不過耍酒瘋。
傅青白掙扎著要下來,嘴里嚷嚷著什麼全壘打。
祝辭隔空問他是不是想死。
阿泱聽也聽不懂,只能問身旁的陸念,“念念,全壘打是什麼意思?”
陸念對上牧柯意味深長的目光,臉唰地紅了。
“我、我也不知道!”
秦時羽對此見怪不怪,直接加快腳步遠離幾人。
陸念此刻無比慶幸李徽茵送紀琛回去了,要不然單就這個話題,能被來來回回調侃個半個小時。
回到屋里,閻深干脆給兩人一人一手刀,暈了一了百了。
翌日,韓知澈一大早上門找弟弟。
阿泱困的要死,從傅青白房間出來,兜頭就被扔了一套火紅火紅的棉服。
“哥找人給你定制的,穿上和我一起去拜年。”
阿泱哼唧:“我不去,我真的好困。
”
韓知澈:“不行,紀司令那里必須去,乖啊泱寶,你和徽茵不是一直想吃關東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