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的確是真的,那是白家人自小學的聯系方式,是他們用來在危機時刻保命的,當時張嫣然威脅他,讓他必須把這個東西交出去,不然就把他給白非英下毒的事。告訴祁瑾軒。
他也是被逼無奈,才將那些標記畫出來,交給了張嫣然,只能說一步錯,滿盤皆輸。
祁瑾軒放下鞭子,蹲在他旁邊,拿出一把短刀。
他微瞇起眼睛,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白非慎“當時你用刀傷了白非英的肩膀,也是被張嫣然被逼的嗎”
白非慎不敢再看祁瑾軒的眼睛,他當時的確是想殺了白非英。
“不說話?”他直接把刀扎進白非慎的手掌,白非慎痛苦的哀嚎著“啊........疼”
祁瑾軒輕輕轉動刀把,利刃在手掌的肉里旋轉,白非慎疼的臉色慘白,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打濕。
“主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啊...”
白非慎的手算是徹底廢了,刀拔出時,手掌中間已經有了一個血洞。
祁瑾軒用他的臉擦了擦刀的血,然后深深劃進他的臉頰,白非慎撕心裂肺的叫喊著。
“你們就是這樣毀了白非英的臉嘛”說完第二刀也劃了進去,瞬間皮肉外翻。
白非慎現在已經痛的喊不出聲音,躺在地上渾身發抖,祁瑾軒踩在他手上的傷口,用力的碾壓著“你知道白非英的手多貴嗎?居然敢把你的腳踩上去”
祁瑾軒舉起旁邊的木椅砸向他的雙腳,又用力踢了幾腳后。
白非慎只覺得他的腳好像斷了一樣的疼痛,一動都不敢動。
“主人,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淚水混著血水,從他的臉頰滑落下來。
祁瑾軒厭惡的看著他,把他的臉踩在腳下說道“接下來的日子,我會讓你過得生不如死你”說完便離開房間。
“Pete,將整個房間的門鎖死,從門上掏個洞,找個家奴給他送飯,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去”
“是”祁瑾軒走后,Pete讓人把門鎖上,白非慎趴在地上,他不明白祁瑾軒為什麼不殺了他,為什麼要讓他這樣活著。
他恨自己,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的膽怯,哪怕淪落至此,他都不想死。
白非英,我恨你,當年我就應該讓你死在那場交易中。
白非英回到白家山莊,派人去查張濤他們有沒有平安回去,他不相信祁瑾軒會平白無故把人放走。
派出去的人,也很快回來,“白少爺,我們去你說的地方,都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你說的人,他身邊的朋友,家人,也說他們失蹤很久了”
白非英聽完后,心臟一顫,難道祁瑾軒在騙他嗎?祁瑾軒為什麼要說謊?
“好,你們再去找找,有任何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白程浩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終于把集團的事務徹底處理清楚,正式當家掌權,
這也全靠他的父親,白詠知只有他這麼一個兒子,從小培養他做繼承人,剛剛成年就已經開始接觸集團事務,經過這十多年積累,集團大部分都是他的心腹。
白非承每天晚上都會向他匯報,白非英的一舉一動,哪怕中午吃了多少米飯,他都要知道。
今天晚上白非承匯報完后,把白非英派人尋找朋友的事也說了出來
“你是說,他那兩個朋友不見了?”
“我派人去查過,祁瑾軒的確把他們送出了山莊,可人現在卻失蹤了”
白程浩坐在書桌前,眼中的狠厲,讓人遍體身寒,他們一定是被不懷好意的人抓走了,抓走他們,無非就是想用來威脅白非英。
“你找幾個人可靠的人,出去尋找他們的下落,不必活著帶回來”
“是”白非承出去,吩咐人出去尋找,
白非英看到幾個人離開老宅。
他走進書房問道“哥,我剛看到一群人出去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白程浩笑著說“沒事,你前幾天不是說想吃海鮮嗎?我讓他們去海邊多買一些回來”
他輕輕的笑了一下說道“謝謝哥,我也只是隨口一提”
白程浩讓他坐下,給他倒了一杯熱水,“只要是你想要的,哥都會記得”
白非英向他匯報了山莊的事,并向他提出,自己想帶人去找祁瑾銳的事。
“不行,這太危險了,你若想報仇,我可以派人出去抓他”
“可我已經答應非夜,會和他一起去找祁瑾銳了,我會注意安全的”
“那就等非夜身體好了,再說”
白非英沒再說什麼,反正非夜還需要休養半個月,等到時候再說也來得及。
三天后,白非承告訴白程浩,那兩個人找到了,是被張家的人劫走的,關在一個別墅的地下室。
“那就把人殺了”
第57章 墓穴
白非承剛要轉身出去,白程浩喊住他。
“等下,你過來”他伏在他的耳邊說了一些什麼。
白非承認真聽著,點頭說 “家主,我會做好的”
白非英下午收到消息,祁瑾軒的確把人送出了山莊,但并沒有送他們回去,而是換了地點關押。
他問道“查到關押的地點了嗎?”
那名保鏢點頭,“已經查到了,在祁家名下一套郊區別墅的地牢內”
“我們現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