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位家主已經來了七位,唯有秦家家主沒有來,而是派來一個不入流的管家。
秦家與白家向來不和,他們不管是名面上的生意,還是山莊的生意,都是對家。
秦家管家上完香后,便坐在一旁與人閑情逸致的聊天,更是在放棺的大廳開懷大笑。
白家人怒目而視,白程浩怒聲道“秦管家,你什麼意思”
秦家人全部站了起來,白家人也站到白程浩的身后。
秦管家剛漏出一個微笑,想說一些風涼話,
白非英直接開槍將人打死,他冷聲道“今天是我白家家主的喪宴,如果有人觸犯我義父的在天之靈,我第一個不答應”
祁瑾軒看著白非英,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這就是白非英,做事干凈利落,不拖泥帶水,他若狠厲起來,從不留任何情面。
秦家的人全部掏出搶,槍口對向白家人,管家的小跟班說道“你們白家這是什麼意思”
白非英擋在白程浩的身前,用搶對著那個小跟班說道“你們秦管家,在我白家的葬禮上大笑又是什麼意思”
小跟班支支吾吾半天沒有說話,白非英直接吩咐人“送客”
秦家人不服氣的說道“白非英, 你一個祁家的奴隸,有什麼資格站在這里耀武揚威”
白非英從懷里拿出一張紙,展現在眾人眼前,“祁家主與我義父,早已簽訂協議,我現在已經不是祁家人了”
祁瑾軒拿過那張紙,上面的確是他父親的筆跡,只要白非英在祁家待滿十年,白家人就有權將人贖回,贖金一個億。
白程浩對著祁瑾軒說道“錢我昨天已經打入祁家的賬戶,阿英現在已經是白家人”
祁瑾軒怒視著白非英,但現在并不是分說的好時機,葬禮結束,他會親自去白家要人。
把那協議紙遞還給白非英,那眼神恨不得現在將白非英抓走。
白非英根本沒有看他,只接過那張協議,他就是有意在這個場合,與祁家斷絕關系。讓所有人知道他回了白家。
不止如此,他還要協助白程浩坐穩家主之位,幫他掃清前路所有障礙。
秦家的人離開喪宴大廳,臨走時大放厥詞,“白非英,我們秦家絕不會放過你”
他們走后,葬禮順利進行。
白家主入葬后,白程浩抱著白非英哭了很久,白非英一直在他身邊陪著他,辦他處理著白家的事務。
白程浩對白非英非常信任,幾乎把白家所有的事情,全部交給他處理,白非英之前一直管理著祁家的山莊,所以處理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喪禮過完三天后,白非英正陪著白程浩吃飯,管家進來稟報,祁瑾軒已經到了門口。
白程浩看著白非英說道“阿英,你想見他嗎?如果不想,我去讓他回去”
“哥,我早晚都要和他說清楚,就今天吧”
白程浩擔憂的看著他,他既擔心白非英會心軟,又擔心他會傷心。
第50章 決裂
白非英離開餐桌時,還囑咐白程浩多吃一些。
祁瑾軒在白家的會客廳等著,白非英剛一進門,他就過去質問他“白非英,那張協議是怎麼回事?”
白非英把協議擺放在他面前“上面的字,你應該認得,是祁家老家主親筆寫的”
這張協議,祁瑾軒那天已經看過,他把協議撕碎,扔到白非英的臉上,“我沒有不同意”
“祁家主,這張協議只是復印件,如果你想撕,我可以讓人多拿過來一些, 但此事已成定局,祁老家主已經同意我回白家”
對于祁老家主為什麼會寫這個協議,他們都心知肚明,無非就是祁瑾軒當年對白非英用情至深,他希望白家把白非英能領回去。
祁瑾軒慢慢靠近他,語氣的低沉的說道“白非英,你想離開我?不可能”說完他就將白非英摁在桌子上。
白非英后背的鞭傷,并未痊愈,撞到桌子上時,疼得他輕嘶一聲。
祁瑾軒并沒有因為他疼而放開他,把人摁在桌子上強吻過去,白非英的腿被他用雙腿夾住。
如果是以前,白非英還能踹開身上的人,可他如今左腿已廢,完全不是祁瑾軒的對手。
祁瑾軒吻上去后,并不滿足,把手伸進白非英的衣服里面,他這幾天真的太想這個人了。
白非英劇烈的反抗著,這畢竟是在大廳,他雖然吩咐不讓人靠近,可門并沒有關上,他不敢保證祁瑾軒會做出什麼事來。
白非英用力咬住嘴里的舌頭,直到那人把舌頭收回為止。
祁瑾軒被他咬了一口,甚是惱怒,直接一巴掌打在白非英的臉上。
白程浩因為擔心白非英,所以跟過來看看,正好撞見到這一幕,
他走過去推開祁瑾軒,白非英臉上的傷本就沒有好,現在又被祁瑾軒打了一巴掌,傷口滲出一些血跡。
白程浩趕忙讓人去把醫生找過來,把白非英護在身后,怒聲說道“祁家主,你今日上門,如果是為了欺辱我的弟弟,那你請回吧”
祁瑾軒也為剛才那一巴掌感到后悔,他今日來找白非英,是為了和他好好談談,并沒有想對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