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軒走出來,讓白非慎起來吃飯,沒辦法,誰讓他需要一個試菜的人呢,但白非英經過昨天的教訓,今天的晚飯都是正常的。
祁瑾軒還是看到白非慎吃過沒事后,才動的筷子。
一頓晚飯下來,沒有一個人說話,有兩個人不敢說的,還有一個純屬不想說,他可不想從白非英那張嘴再聽到什麼打擾他心情的話。
第16章 帶傷應戰
當天晚上祁瑾軒并沒有在白非慎那里過夜,而是回了自己的書房,白非英也并沒有關注這些,他身上的傷因為祁瑾軒那一腳越發嚴重,又因為做飯的牽扯,導致傷口已經裂開,他先去非朵的房間處理,后半夜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躺到床上更是秒睡,這幾天他感覺自己睡眠嚴重不足,心緒混亂。
第二天被一陣叫嚷聲吵醒,他走出房間,原來是六個月一次的比試大賽,勝出的人會得到一比豐厚的獎金,接下來六個月的任務欄也可以隨意選擇,但也只限于下面保鏢的戰斗,像Pete、白非夜,非時、非辰他們是不能上臺的。
這本來與白非英毫無關系,但是在這個山莊里,與他有仇結怨的人太多了。
在他走出房間那一刻,盯著他的人數不勝數,這是一場明面上的決斗,上了擂臺生死不限。
Pete示意手下的過去找他麻煩,他們那一伙人屬于祁家從小培養的保鏢,和白非英、白非夜他們一樣,那都是生死之交的兄弟。
他們的兄弟當年和白非英出任務死了,而白非英卻叛逃了兩年,誰會輕易放過他,又豈會相信他們兄弟的死和他毫無關系。
白非英本來只是在旁邊看熱鬧,無緣無故被祁家的人圍了一圈’。
“非英哥,好久不見,教我們幾招怎麼樣?”
“我現在的身份不適合教你們”
“可我們就是想和非英哥學呢?當然非英哥不愿意也沒有關系”
現在擂臺上站著的是白家的人,他們示意一個比較強悍的祁家人上臺,把白家的那個人打趴在地上,卻又在他重新站起來時認輸,然后換下一個人繼續上去打,他們甚至不給對方認輸下臺的機會。
此時一個祁家的人貼在白非英的耳邊說“非英哥,如果你一直這麼謙虛,我們不介意玩死你們白家的人”
白非英看著臺上的人,從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他不知道自己離開的這幾年白家人是怎麼在山莊里生存的,這樣的事情應該也不是第一次發生。
以前在這個山莊里因為有他的存在,白家的人一直處在上風,他離開后,非夜他們也被調離,剩下人的日子過得應該是苦不堪言。
看到臺上祁家人最后一擊,把白家那個人打到吐血時,他開口了“讓他下來,我上去”
白非英一步跨上擂臺,這個擂臺和拳擊臺一樣,只是比拳擊的更大,更寬闊。
白非英站到臺中間,臺下一片歡呼聲響起,他們今天的計劃是要用輪番戰耗光那個人的體力,最后讓他們中最強的那個人上去殺了他。
本就是生死不論的擂臺,白非英從站上去那一刻他就已經做好心里準備,祁家人不會放過他的,如果在沒有受刀傷之前,或許還有必贏的機會,可現在他不只受刀傷,手上的傷也沒有痊愈,可以說毫無勝算。
祁瑾軒也被外面的吵鬧聲吸引出來,當他看到白非英站在臺上時并不擔心,他的阿英可以毫不費力的贏了這里所有的人,哪怕是自己上去,估計也只能打成平手。
他慵懶的走向沙發,讓人把電腦搬了過來,坐在這里一邊辦公一邊看他阿英如何取勝。
白非英站到臺上起初都還好,沒有人可以接過他的兩招,他曾經可是白家近身格斗的第一名,白家的訓練可比祁家兇殘百倍, 是一百個人只能活一個的較量。
可后來他慢慢開始吃力,肩上的傷口也不斷滲出鮮血,低頭辦公的祁瑾軒看著擂臺上點滴的血跡,他開始疑惑,難道后背的傷 還沒有好嗎?
白非英一直挺到下半場,顧明宇也出來坐到祁瑾軒身邊,他看著白非英的動作,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你最近又打他了?”
“踹他一腳算嗎”
顧明宇搖頭“那要你看用多大力氣了,但你看他的左手明顯吃力,證明左肩應該有傷”
祁瑾軒也朝臺上看去,的確如他所說,白非英的左手動作緩慢,才導致他出手不夠靈活,明明三招之內能打倒的人,現在卻要用十招。
白非朵看著臺上越來越多的血跡,跪在祁瑾軒和顧明宇身前“主人,非英哥的左肩受傷了,是我幫他包扎的,擂臺上的血跡那麼多,請您救救非英哥,他堅持不了太久了”
祁家人的輪番戰的確把白非英的精力消耗大半,他出拳的速度越來越慢,最后因為防守不利,被對方踹倒在地。
祁家人因為祁瑾軒在的原因沒有高聲歡呼,但卻能感受到他們喜悅,沒想到還沒等到壓軸的人出場,白非英就先倒下,今天他們一定要在擂臺上殺死他,只有這樣主人才沒有辦法護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