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搶著對我汪汪》》第73章

  “阿樓?”沈玉霏察覺到異樣,第一時間起身。

  梵樓渾身的皮膚都燒成了赤紅色,卻拼著最后的力氣,膝行到了沈玉霏的腳邊。

  “走……宗主,走!”

  他哆嗦著揪住了赤紅色的衣擺,想,還好痛苦的是自己。

  若是宗主這麼痛……

  梵樓身子一軟,徹底陷入了昏厥。

  “阿樓!”沈玉霏面色微變,閃電般出手,試圖扶住梵樓的胳膊。

  然而,他的手還沒觸碰到梵樓的衣袖,就與梵樓一道,憑空消失在了洞房內。

  皺皺巴巴的紅色喜帕從床上跌落下來。

  乍一看,仿佛是一灘尚未干涸的血跡。

  作者有話要說:

  注意看,這個正在更新的女人叫小那。

  得知自己修了無數遍的第5章又被鎖,小那悲痛欲絕,并改了一下午,但尚未解鎖成功。

  小那哭暈在新年的第一天,最后決定化悲痛為力量,不惜多更一點,讓這一章看起來肥肥噠。

  修狗: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啊,親到了,主人要討厭我了嗚嗚嗚

  宗主:肆意擼狗.jpg?

第39章 039

  今天是白家大少爺成親的好日子。

  血紅色的花轎搖搖晃晃地過了一座小橋。

  抬轎的轎夫各個面色慘白。

  明明是個大喜的日子, 他們的印堂卻都泛著青黑。

  轎夫甚至不敢回頭,多看一眼花轎。

  赤色的轎簾飄飄悠悠,露出一雙套著紅繡鞋,微微踮起的腳。

  嗩吶聲稀稀拉拉, 高門大戶前空無一人。

  轎夫們好不容易將轎子抬到白家門前, 等不及宅子里的人迎出來, 甚至連賞錢都不要了,腳底抹油, 一哄而散。

  ——哐當!

  花轎跌在地上。

  一陣陰風吹過,轎簾高高揚起, 仿佛刮起了一條被鮮血浸染的毯子。

  坐在花轎里的新婦頭戴喜帕, 身著喜服,詭異的是, “她”的手腳都被漆黑的鎖鏈束縛住。

  滴滴答答。

  粘稠的血順著“她”的腳踝滾落下來。

  原來那雙紅繡鞋已經被鮮血浸染了無數遍。

  咯噠, 咯噠。

  白宅前靜了下來, 白宅內卻傳來了類似于石子碰撞的聲響。

  那聲音越來越近, 等到了眼前,才發現,那是木質輪椅滾過地面發出的聲音。

  白家的少爺癱坐在輪椅上,赫然生著一張孟鳴之的臉。

  孟鳴之卻像是不知道自己是孟鳴之。

  他由下人推著來到花轎前, 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悄無聲息地上前,架住了他的雙臂。

  “大少爺。”婆子低聲道, “新娘子來了。”

  成了白家大少爺的孟鳴之靠著兩個婆子, 眼神空洞地杵在輪椅前。

  一條木質脊椎緊緊地黏在他的后背上,從后頸一直延伸到腰際。

  他竟是個完全站不起來的廢人。

  婆子拖著孟鳴之, 硬生生將他拖到了花轎前。

  血腥味漸濃。

  一個婆子掀開了轎簾。

  那里面坐著的, 哪里是新婦?

  那分明是個男人。

  孟鳴之似乎被濃濃的血腥氣所刺激, 眼里生出點點貪婪的光。

  他渾身一哆嗦,呆滯的神情逐漸扭曲,繼而低低地笑起來:“捆、捆妖鎖。”

  婆子聽不明白:“什麼?大少爺,您說什麼?”

  孟鳴之恍若未聞,陶醉地一個勁兒地吸鼻子:“快……把人……把人帶回洞房,陣法已經……準備好了……”

  他說話時,語調詭異,舌頭仿佛不聽使喚。

  事實上,他的唇開開合合間,隱約露出了壓在舌根下的一條木質的機關。

  孟鳴之的確不會說話了。

  婆子聞言,目不斜視,一人將孟鳴之扶回輪椅,一人將花轎內被捆妖鎖捆住的新婦拽了出來。

  新婦跌跌撞撞,紅繡鞋抬起又落下,一步一個血腳印。

  咯噠、咯噠。

  木質輪椅重新轉動起來。

  孟鳴之領著一眾婆子,身影逐漸被高門大戶的院墻吞沒。

  但就在白宅漆黑的大門即將關上時,遙遙傳來一陣破風聲。

  一方爐鼎從天而降,轟然砸在白宅門前。

  漆黑的身影從爐鼎里鉆了出來。

  握著殘劍的梵樓,面覆白紗,定定地注視著被婆子扯住的新婦的背影,半晌,移開視線,對著坐在輪椅上的孟鳴之,道了聲:“兄長。”

  梵樓的目光與動作亦有些僵硬,像是成了一個四肢都纏上透明線的提線木偶,按照既定的軌跡,麻木地表演。

  與此同時,被婆子扯住的新婦終于有了反應。

  “她”機械地扭過頭,隔著喜帕,死死地盯住了梵樓。

  “她”張了張嘴,無聲地喚了聲:“白二哥。”

  “二少爺回來了……二少爺回來了!”

  面不改色的婆子們面上終是浮現出了驚恐之色。

  孟鳴之的眉毛也神經質地抽搐了幾下。

  變成白家二少爺的梵樓走到新婦身前,猶如沉默的高山:“我來。”

  他推開婆子,彎腰將新娘子背在了背上。

  兩條手軟的手臂纏上了梵樓的脖子。

  觸感熟悉異常。

  梵樓漆黑的眸子里閃過一絲莫名的掙扎,但很快,又被環境影響,重歸沉寂。

  他邁著沉重的步子,跟在孟鳴之的輪椅后面,踏進了白宅的大門。

  吱嘎。

  漆黑的大門在他們的身后合上,仿佛一只沉默的野獸,在獵物都鉆進圈套的瞬間,狡猾地合上了血盆大口。

  一行人默不作聲地來到洞房前。

  順著新婦的腳踝淌下的鮮血已經打濕了梵樓的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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