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海跑的有些喘,不停地在喘氣。
“怎麼了?”
“秋,秋陽——”
“他來了?不是跟你說了,他要來了,你直接給我打電話就好了,還特意跑過來。”
“我給您打啦,可是您沒接啊,我沒辦法只能到處找您。”
霍寒笙趕緊拿出自己的手機,這才發現自己把手機靜音了,所以周海打來的電話他才沒接到。
“關靜音了,秋陽是不是到了?那趕緊吧!”
霍寒笙掐滅了煙,便準備要回會場了。
可是周海卻在這個時候拉住了他。
“霍總,其實那個秋陽,您也認識的。”
這下子霍寒笙來了興趣,“我認識?可是我沒有叫秋陽的朋友啊?”
周海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看著霍寒笙,猶豫了下還是道:“秋陽不是本名,只是筆名。
我剛才看到秋陽本人了,其實秋陽就是嚴秋,霍總,嚴先生回來了。”
霍寒笙整個人跟著當機了一般,他站在原地,臉上滿是震驚。
“嚴,嚴秋?你,你沒騙我?”霍寒笙小心地念著,聲音都在顫抖。
“不會有錯的,雖然有些不一樣了,但是我敢肯定我一定沒有認錯,那人就是嚴先生。”
幾乎是下一秒鐘,霍寒笙拔腿就跑。
他用著最快地速度奔回了會場。
他一出現,便有人迎了過來,“霍總,您去哪里了,一直在找您——”
霍寒笙根本就不理會對方,目光一直在會場里面焦急地搜索著。
他心心念念的嚴秋回來了,他終于回來了。
他繞著會場瞧了又瞧,終于在一處聚集的人群中瞧見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那人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臉上帶著自信地微笑,在一眾身價不凡的老總面前絲毫不怯場,依舊神色淡然,談笑風生。
霍寒笙呆呆地站在原地,有些不敢上前確認。
記憶中的嚴秋臉上永遠都是帶著怯懦的表情,驚恐而又軟弱的模樣。
他似乎永遠是自卑的,總是躲在自己的殼子里面黯然神傷。
可是此時的嚴秋似乎完全不一樣,他自信,甚至全身都在閃光一般。
這是他所認識的嚴秋嗎?
霍寒笙有些不確定了,甚至他都有些害怕了,連上前去確認的勇氣都沒有了。
他就站在遠處,看著他朝思夢想的人,內心激動又紛亂不已。
嚴秋并沒有注意到遠處有人正一直看著他,一直認真地跟人聊天。
過了一會,一個侍者急匆匆地過來附耳在嚴秋的身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他的臉色頓時跟著變了。
“抱歉各位,我這邊有些事情,先失陪一下。”
隨后他便急匆匆的離開了會場。
霍寒笙見他離開,趕緊也跟了上去。
嚴秋離開會場之后,直接便乘著電梯上了二十樓。
出了電梯,他徑直走到了2006,他敲了下房門,沒一會門就開了,助理小方看到他一臉的歉意,“嚴哥!”
“恩恩呢?”說著便直接進了房間。
只是他想象的畫面并沒出現。
此時房間內,云揚趴在地上慢慢地爬著,背上已經三歲的嚴恩,拿著一根不知道從哪里拿來的小鞭子,用力地揮舞著,“馬兒,駕,駕!”
云揚很是配合地往前爬著,逗得嚴恩咯咯笑著。
“快快,駕駕!”
說著一直朝著云揚的背上抽著,雖然覺得就三歲小女娃的力道根本就微不足道,他還是上前將人給抱了下來。
“爸爸,我還要玩。”
嚴恩掙扎著想要再爬上云揚的背,不過嚴秋抱著她,讓她根本就不能動彈。
“恩恩,云叔叔剛出差回來,你乖一點,不要折騰他。”
“可是我想玩!”
“爸爸說的話,你不聽了是不是?”
嚴秋說著直接便拉下了臉,嚴恩頓時就跟著慫了,縮著小腦袋小聲地道:“知道了,恩恩聽話。”
云揚有些看不過去了,趕緊將人抱了過來。
“到底是不是你女兒啊,老是這麼兇她,她就是喜歡玩騎馬,玩一下又不會怎麼樣!”
云揚說著還想繼續的,可是嚴秋直接阻止了。
“就你老是慣著她,讓她脾氣越來越壞了,動不動就知道哭,而且不達目的還不罷休。
這才三歲就這樣,那以后還了得?以后不許你再慣著她,都快無法無天了。
剛剛我走的時候,明明答應跟方哥哥一起玩的,你為什麼又不要了,你知不知道我在跟人家談事情,很重要的啊!”
嚴恩縮著腦袋不講話,只是一副可憐兮兮地看著云揚。
只是現在的嚴秋實在是太兇了,有時候云揚都怕,只能也一副可憐兮兮地看著嚴恩,然后來一句,“爸爸好兇,好怕怕。”
嚴恩趕緊點頭。
嚴秋頓時無語了。
倒是旁邊的小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嚴哥,對不起,都是我沒照顧好,剛剛恩恩哭的厲害,我實在是擔心,就讓服務生去叫你了。
叫完之后,云先生就來了,我想著讓服務生不要去叫你了,可是他走的實在是快。”
“沒事的,恩恩這個小鬼頭,皮的很,你搞不定她也是正常。晚上辛苦你了,一直在幫我帶她,現在有我呢,你去好好玩玩吧!”
小方一聽,頓時跟著興奮了,“那嚴哥,我去下面轉轉,你要有事給我打電話。
”
小方一走,嚴秋便將視線轉到了云揚那邊,“不是說明天才到的嗎?怎麼今天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