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宿主刻意隱藏,那的確是難以發現的,別看系統整天在良晨身邊亂晃,那是良晨不舍得禁錮系統的自由。
宿主與系統之間的制約是相互的,宿主必須聽系統的話執行任務,否則會受到懲罰,同樣,宿主也可以對系統進行約束,只要宿主不想,系統就必須隱在系統空間內,沒有宿主的命令,系統是出不來的。
這個世界的宿主,也不知是敵是友。
按理來說,良晨整日帶著系統招搖過市,不知道系統的人可能不了解,系統是什麼,但是宿主一定知道。
只是這麼久了,良晨找不到他,他也沒有來主動找過良晨,這個人不知隱藏在何處。
等到了空軍訓練場,在南越澤宣布,今天的訓練是跳傘的時候,整個訓練場的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歡呼。
習慣了高空的人,是不畏懼高空的。
跳傘在別人眼中可能是件很恐怖的事情,但在這群習慣了高空作戰人的眼中,跳傘往往是一件很普通的娛樂活動。
那從高空墜落的刺激感,只要克服了心里最初的恐懼,這就是一項最讓人懷念的極限運動。
從高空墜下時,耳邊呼嘯而過的風會帶走一切煩悶,讓人不由自主的放松身體,一切的壓力苦悶,都會在跳傘之后,變的無所遁形,隨著自高空落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飛機緩緩升空,看著窗外的云層,良晨心里還是有一些期待的。
他雖御劍穿過云層,也曾從高空俯沖而下,但卻從未跳過傘,對于新奇的東西,總是會讓人向往。
等飛機升到合適的高度,南越澤將跳傘的工具從飛機備用箱里掏了出來,他問良晨,“是我帶你跳,還是你自己來?”
“我自己來就行。”他可不敢讓南越澤帶,就烏止遠那醋壇子,要知道他讓別的男人帶著他跳傘,指不定又要弄出多少幺蛾子。
聽良晨自己要跳,南越澤還算淡定,但是突然想到一個事,他就不是很淡定了,“你自己跳?我怎麼記得你什麼時候跟我說過,你沒有跳過傘呢?”
良晨看起來一臉淡定,“是沒跳過,你告訴我傘怎麼打開就行了。”
看著一臉淡定的良晨,南越澤是徹底不淡定了,他看著良晨不可置信道:“你沒跳過傘,你就敢自己挑,這里離地面上千米,你是想下去變成肉泥嗎?”
“不想。”良晨搖頭,但還是看起來不慌不亂,末了他決定讓這人面對現實,“就算沒有傘,我也摔不死,我會飛你還記得嗎?”
“你會,你會飛,那,那也不行啊,跳傘很危險的,你要是下降的時候,被傘纏住,你飛不起來怎麼辦?”南越澤都被良晨給嚇的,說話都開始不利索了。
這麼大個人讓他領出來,良晨安全那是保命符,良晨危險,這可就是催命符了。
這他哪扛得住啊,他還不想英年早逝,良晨出了意外,軍區第一個劈了他。
看他急的這個樣子,良晨也有些無奈,“安啦,我的實力我心中有數,降落傘而已,困不住我的。”
“不行,你要想玩,我帶著你。”雖然良晨是那麼說,但南越澤還是不放心,總感覺他說的不太靠譜的樣子。
千米高空,這不是鬧著玩的,那怕是一絲危險,他都不敢讓人跳下去啊。
“你確定你要帶著我?”良晨挑眉,“你不怕錢多多回來找你麻煩?反正我是挺怕的,你放過我吧。”
“找麻煩也比你有危險強的,你出危險,把我剮了都不夠賠的。”南越澤說的夸張,良晨也是夠無奈的。
“哪里有這麼夸張?”
“有,真的有,我不怕他打擊報復,你讓我帶你跳傘吧,我把自己捂嚴實一點,絕對不碰你一根頭發絲,我發誓。”
看南越澤這一本正經發誓的樣子,良晨也不忍心在拒絕他,貌似為了自己玩的開心,讓旁人替他提心吊膽,這事也不太地道。
最后無奈,看著南越澤這憂心忡忡,仿佛要去刨他家祖墳一樣的臉色,良晨終是妥協了。
“行吧,那你帶著我吧,不過這是你要帶的,錢多多去找你麻煩,我可管不了他。”
“沒事,只要你別自己跳嚇唬我,我都可以。”現在只要阻止良晨一個人去跳傘,南越澤感覺那些都不是事了。
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良晨還能說什麼,也只能這樣了,他是真的很想試一下,跳傘是個什麼感覺啊。
南越澤把傘包固定在自己身上,然后又拿出安全繩綁在了自己和良晨身上,把兩個人固定在了一起。
他果真如自己所說,一根頭發絲都沒有碰良晨,他把自己從頭到腳能捂住的地方,都捂得嚴嚴實實,要不是深知安全跳傘的重要性,南越澤都想把自己臉蒙住。
在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南越澤問良晨,“準備好了嗎?”
在良晨剛要說準備好了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懷里睡覺的系統,突然間就有點想冒壞,“等下。
”
本來都已經要帶著良晨跳下去的南越澤,他其實就隨便問問,沒想到良晨會拒絕,他幾乎是問完,就往前傾身,想要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