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聲漸息,陸途收拾一下,準備去洗澡,只是他等了幾分鐘,也不見浴室的門打開,陸途有些疑惑,剛想準備敲門詢問,里面就傳來姜允白略帶尷尬的話語。
“陸途,把我拿一下,”姜允白說到這停頓一下,才繼續道:“幫我拿一下——內褲。”
“好。”陸途忍住笑意,轉身往衣帽間走去,聽著漸遠的腳步聲,姜允白無措的站在原地,剛才看到袋子的東西,他一時心神震蕩,沒拿東西就往浴室跑,現在竟然讓陸途給他拿褲子,這不妥妥的暗示嗎?想到這,姜允白本就被熱水熏紅的臉更紅了。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打斷姜允白的思緒,“開門。”
模糊的人影站在門口,姜允白扯過浴巾圍上,擰開門。
陸途低頭望著從門縫里伸出來的白白嫩嫩還帶著水珠的手臂,眼神深沉,喉結上下滾動,將手里薄薄的布料遞給他。
姜允白摸到柔軟的布料,松了口氣,剛收回手,還沒來得及關門,剛才還正人君子站在門口的人就奪門而入。
“你干什麼?”
姜允白見陸途關上門,下意識后退一步。
陸途挑眉望著色厲內荏的人,伸手將人拉過來,“你剛才不是說我還‘小’嗎,你怕什麼?”喑啞的嗓音帶著無盡的欲望,姜允白眼皮一顫,伸手抵住陸途越發靠近的胸口。
“一起再洗一次,給你看看小不小。”陸途將T恤扯下丟到一邊臟衣簍里,和剛才姜允白換下的衣服交疊在一起,姜允白視線一晃,入眼是飽滿的胸肌,往下是完美的人魚線沒入灰色運動短褲。
姜允白咬牙,他沒想到陸途這麼記仇,“我錯了。
”識時務者為俊杰,姜允白伏小做低。
“晚了,剛才給你機會……”話語的尾音消弭于浴室。
花灑被人打開,霧氣在浴室氤氳,喘息聲斷斷續續從浴室傳出,驚得外面的月亮也藏起了身影。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的門被人嘭的打開,陸途將橫抱著的人放在床上,轉身去衛生間找吹風機。
“把頭發吹干再睡。”陸途裸著上半身,下面隨意穿了條運動短褲,插上吹風機電后,將床上躺著胸口起伏不定的人拉起來,小心地將柔軟的發絲吹干,才給人蓋上被子。
“睡吧,晚安。”上床關燈,將人拉入自己懷里,陸途閉上眼睛,輕拍姜允白的背,哄人睡覺。
“睡不著。”姜允白睜開眼睛,藏在被子里的手不安定的伸向男人,陸途悶哼一聲,睜開眼睛,翻身壓制住胡鬧的人。
“別鬧。”嘶啞的聲音帶著極致的克制,“明天該難受了。”陸途抓住搗亂的人,將頭埋在脖子處深吸一口氣,摟住人準備睡了。
只是剛被他拉開的手又悄無聲息爬上他的喉結處,躺在懷里的人像只吸入精血的妖精,舔了舔紅腫的嘴唇,暗示,“上面累嗎?”
這TM還忍得住,那就不是人了,陸途刷的睜開眼睛。
“哎——年齡……唔。”姜允白華話還沒有說完,下一秒被子一翻,剩下的聲音隱沒唇齒間。
“唔——”嘴唇被人用力吸到發麻,津液順著嘴角流下,黑暗的環境里凌亂不堪。
時針一圈圈轉著,姜允白喘著氣,仰頭望著頭頂不知道什麼時候亮起的燈,眼前一黑,徹底沒了意識。
第二天中午,黑暗的房間安靜,灰色被子動了動,不一會,一個人影爬起來坐著,揉了揉疲軟的腰,姜允白無聲的喊了句,“陸途”
姜允白覺得自己之前看的資料可能都是別人胡扯的,他腰不疼,但是嗓子疼得厲害。
“醒了,怎麼樣,難受嗎?”陸途推門進來,拉開窗簾,刺眼的光線瞬間涌入房間,不難看出現在已經不早了。
陸途原本要去給姜允白揉腰的動作頓了頓,床上的人臉色紅潤,像是吸滿精血的妖精,更加魅惑了。
“不疼,只是有點累。”姜允白搖頭,回想一下昨天凌亂的場景,打了個哈欠,眼角泛起水花,臉色越發殷紅。
“那先起床吃午飯。”陸途將人抱起,送到衛生間洗漱。
“我覺得我們還可以深入學習一下。”姜允白從鏡子里看陸途,一副若有所思。
陸途深吸一口氣,“昨天晚上都暈了,你還想研究什麼,折磨我還是折磨你自己。
“意外,意外。”姜允白尷尬一笑,想著昨天晚上失去意識前極致的體驗,咽了咽口水,看陸途的眼神頓時不單純了。
陸途垂下眼瞼,決定眼不見為凈,這人就是嘴上花花,實踐起來就是顆小扒菜。
洗漱完,兩個人下樓吃飯。
“不是今天要回家嗎?你買的什麼時候的票?”姜允白喝著粥,突然想起昨天陸途說要回家的話。
“下午的票,不急。”
“哦,好,那我們待會出買點東西。”姜允白津津有味的吃著東西,之前沒什麼運動的時候,吃一點就飽了,現在喝了兩碗粥才有飽腹感。
“好,不過,你真的不難受嗎?”陸途還是不放心,他看了不少資料都是說經過那種事之后,一般都很虛弱,要幾天才能恢復精力,他在姜允白身上一點都沒看見,要不是凌晨人暈過去,陸途都要懷疑自己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