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郁漂亮的眼眸里隱含怒火,“最后我自己主動辭職了對嗎?”
宴陸笙下巴微垂,滿心的歉意掛在臉上,他輕輕的頷首。
“哼!干的漂亮!”白郁鼻子輕哼,明顯對自己的反應感到無可挑剔的滿意。
心里的大石頭落了下來,白郁舉起杯子道:“干杯吧!為我從那個令人不愉快的工作環境里解脫出來!”
宴陸笙的肩膀顫了顫,他的眼睛似兩汪秋水,既明亮又多情:“你不怪我嗎?”
白郁起身掐了把宴陸笙的臉蛋兒,笑道:“這怎麼能怪你,難道我要因為一個工作和你離婚嗎?想都別想!”
他暢快的喝下半杯紅酒,雪白如玉的面龐迅速的飛起兩抹胭脂,明眸流轉笑意盈盈,比之九天星辰還要璀璨幾分。
宴陸笙一眨不眨的盯著白郁。
這酒度數不高,對白郁來說卻已經夠了,他喝的急,不一會兒腦袋就暈沉沉的,斜斜的倚在宴陸笙的臂膀里。
男人的手臂結實有力,沉穩的托住他,西裝革履下包裹著的是線條流暢的如同雕刻品的肌肉。
他摟著白郁,小心的把他半抱進車里。
白郁喝的不算太醉,他還殘留著自己的意識,只是渾身都提不起勁兒,軟綿綿的,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宴陸笙給白郁系好安全帶,鼻腔里全是白郁身上的干凈的味道,夾帶著醉醺醺的酒意。
那種氣味就像是某種古老的密碼瞬間喚醒了他身體最原始的欲望。
自白郁受傷以來,他就沒能好好的紓解過了。
每天抱著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在懷里,卻動不得的滋味兒,簡直叫人浴火焚心。
長這麼大,宴陸笙還從未在這件事情上這麼為難自己過。
他對男女之事很淡薄,雖說開過葷,但那不過是簡單的發泄欲望,男男之事更是無稽之談。
宴陸笙從未想過自己會對一個人有如此深的欲念,永遠也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宴陸笙扯掉領帶,扣攏上衣,加快馬力將車開到了公寓樓下。
白郁在車上睡了一覺,現在酒勁兒已經消散不少。
雖然依然沒什麼力氣,但也談不上昏昏沉沉。
宴陸笙將他一路抱進了屋子,白郁懶得動彈也就沒有抵抗。
不曉得為什麼,自從他醒過來以后,宴衡修在某些事情上表現出出乎意料的強勢。
白郁的大腦被酒精麻痹了神經,他并沒有看到宴陸笙眼眸里已經快要溢滿而出的讓人窒息的浴火。
只消看一眼,就讓人手腳發軟。
宴陸笙一手撐在白郁的身側,單手解開白郁的領扣,一顆,兩顆,三顆。
白郁舒展著身體,猶如被伺候的極為舒服的貓兒懶洋洋的任由宴陸笙擼貓。
宴陸笙面沉如水,只眼尾處抹了點猩紅。
宴陸笙動作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白郁就已經知道宴陸笙想干嘛了,都是男人,他也好久沒有發泄過了。
正好今天借著酒勁兒好好的爽一爽,于是白郁主動的吻了上去,他們倆翻了個身,順勢從狹窄的沙發上滾落到了羊毛地毯上。
白郁借著酒勁兒胡亂的對著宴陸笙的臉蛋兒又親又啃,他沒什麼豐富的經驗,全憑著自己的直覺走。
每次,宴衡修都會溫柔的包容他。
他親吻著親吻著,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早已經被扒光了,他急切的摸向下面,宴陸笙有力的手掌已經箍緊他的腰部。
白郁的手一頓,有些茫然還有些慌張,他再遲鈍,也感覺出不對勁兒了。
宴陸笙卻是對他羞澀的一笑,無比的純情,他耳朵尖尖紅成朱砂色,“我自己來。”
天旋地轉,宴陸笙以壓倒性的優勢和力量被壓在了身下。
白郁度過了他醒來后最瘋狂的一個夜晚,以至于在渾渾噩噩的喊叫的時候,他時長有種現在正抱著他瘋狂纏綿的人是另一個人的感覺。
另一個他熟悉至極,卻無法想起來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祝福,我都看到啦!
第二更在碼,可以明早起來看啦,早點睡覺吧
第七十一章
白郁早就醒了。
他蜷縮著身體, 嬰兒一樣的睡姿格外的惹人憐愛。
宴陸笙側起身體深深的凝視著白郁, 昨晚對白郁來說是個不小的沖擊,于他卻是久旱逢甘霖,猶如一個已經在荒漠里餓了許久的孤狼。
一見到鮮美的獵物就紅著眼撲上去。
白郁軟綿綿的反抗都被他盡數化解, 他忍得太久,忍到差點以為自己可以就這麼地老天荒的守在白郁身邊。
昨天寇勤的出現讓他有了危機感,他不能允許外人對白郁有一點的窺覬。
宴陸笙眸子里的光明明滅滅,最終盡數被他掩埋在脈脈的溫柔之下。
0599:“宿主, 宴陸笙的表情好奇怪啊。”
0599試著回答:“就是很溫柔的樣子, 但讓人覺得很害怕……”
白郁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昨晚宴陸笙的瘋狂讓人食不知髓,他的半推半就徹底引燃了宴陸笙這座沉默的火山。
他懶懶道:“怕什麼, 就是再惡的犬也會對主人收起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