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已牧比他想的要難對付, 幾次過招,雖給秋已牧惹了不少麻煩,但都被他巧妙的躲過要害。
蔣易冥天生性子涼薄,對待和自己不對付的人從來都是雷厲風行, 閻王手段。
更何況秋以牧三翻四次的踩到他的底線——窺覬林郁,他更是恨不得將他踩到地心底去,讓他再也沒有資格和自己對著干。
只要解決了這個大麻煩,他再慢慢地感化林郁,總有一天,林郁會回頭的,他相信林郁還愛著他。
“你要在那里看到什麼時候。”林郁闔上書,神情冷淡無比。
蔣易冥輕輕的走進來,道:“我見你看的入神,就沒打擾你。”
他留意到林郁手上的書,內心暗喜:“那書房還喜歡嗎?只要你喜歡都是你的,我已經叫人去國外購書了,你有什麼想看的可以和管家說。”
林郁搖頭:“不用。”書房里的書他就是花上一輩子都看不完,更何況他并不想一輩子呆在這里。
許是聽懂了林郁的話外之意,蔣易冥有點生氣,他可以挖空所有心思,只為得林郁歡心,卻無法容忍他時時刻刻都想要離開自己。
蔣易冥拉過林郁的手,“林郁,你說我不懂愛,那你愿不愿意教教我,我很聰明,一定學的會的。”
林郁眼尾掃過來,看向蔣易冥,他深邃俊逸的五官無一不在訴說著自己的深情與真誠。
林郁抽回自己的手,淡淡道:“別白費力氣了,你沒這天賦。”
他起身,顯然是不想再和蔣易冥待在同一個空間。
蔣易冥跟了上去,不服氣的說:“你怎麼知道我學不會,只要你肯教我,我一定會是你最棒的學生!”
林郁不理他,他就念念叨叨的,猶如個孩子在林郁耳邊固執的爭辯。
林郁實在忍無可忍,“請你出去,我要洗澡。”
蔣易冥的眼神瞬間就亮了。他舔了舔嘴唇,露出虎犢子般的神情,慢慢地說:“醫生說過你的手還沒好,近期最好不要碰水。”
林郁眉頭一跳,冷硬的拒絕:“我自己能行。”
蔣易冥握住林郁的手,堅決的說:“如果傷口碰到了水會感染,感染了會更加麻煩。你不想快點好起來嗎?”
林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惜這一眼壓根兒就沒什麼殺傷力。
他現在無比后悔用洗澡這個借口擺脫蔣易冥。
蔣易冥知道不能把人逼急了,林郁倔強的很,他低聲說:“我保證,我不會對你動手動腳。”
林郁無法,只得妥協。
他手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疼,連脫衣服都要費一番力氣。
蔣易冥一開始還規規矩矩的,林郁脫下上半身的衣服后,他的眼神就變了,眼底的欲望濃烈道無法掩飾。
他看著林郁比以往更加消瘦纖細的腰肢,第一次知道自己對一個人的yuwang竟可以這麼可怕。
林郁背對著他自然沒看到蔣易冥陡然變深的眸色,他道:“你出去吧。”
頓了頓,身后卻沒有動靜。
林郁微微側過身,蔣易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按在墻上,粗魯而急躁的吻了起來。
兩人拉扯之間觸碰到了開關,溫熱的水淋了兩人一身,蔣易冥小心翼翼的握著林郁的右手,不讓右手觸碰到水,一手摟住林郁的腰,發了狠似的,林郁根本招架不住。
他斷斷續續的道:“你……這個……混蛋……啊!”
林郁被他壓著,最后抱到了床上,兩人渾身濕漉漉的,弄得滿屋子都是水跡。
林郁漸昏漸沉,全身軟綿綿的提不起一絲氣力。
蔣易冥就像個發情的野獸,要把從前虧欠的日子都補回來一般。
每每林郁用憤恨的,發紅的眼睛看著他時,他便更加用力的頂撞林郁,在他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和味道。
仿佛這樣,這個男人就會屬于他了一樣。
林郁就這麼沒羞沒臊的過了一段日子,手上的傷口差不多結痂了。
0599告訴他蔣易冥的好感度已經升到了97,雖然進展緩慢,但按數值越高越難上升的規律,這兩個百分點可以看作是巨大的提升了。
也許是林郁這段日子并沒有再說過要出去的話,惡意值進一步下降到了三十以下。
林郁雖覺得這樣每天做做樣子和蔣易冥玩強制play的日子過得很爽快,還是吩咐0599:“給秋已牧一些提示,否則的話,有些人該著急了。”
0599:“好勒。”
就在一天,蔣易冥難的的沒有按時回到宅子里,這些天在林郁的要求下,門外,走廊的保鏢已經撤走了大半,只剩下門庭的看家護院。
林郁看書看到半夜,卻毫無睡意。
就在這時,窗戶發出了細微的動靜。
林郁抬起頭,秋已牧敲開窗戶,利落的翻身從外面跳了進來。
林郁訝異道:“秋大哥!”他疾步走過去,側身道:“這里可是二樓!”
多日不見,秋以牧憔悴了些,他摸了摸林郁的腦袋,“別說是二樓,就是二十樓我也跳得。”
林郁一怔,內心觸動非常。
他知道這些天秋以牧必定也不好過。
他知道他一定很著急,在忙著和蔣易冥周旋的同時還要查找自己的下落。若是有一天自己從這世上消失,秋以牧一定會想念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