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塵在他的注視下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君初年能清楚的看見對方撩人又充滿雄性氣息的喉結上下竄動。
短暫失神了一下,君初年鬼使神差的也把酒喝了進去。
這是他第一次喝酒,辛辣的感覺順著喉嚨嗆入肺里,君初年反應過來迅速躲開,把臉轉到了一旁咳嗽了幾聲。
可就在這時,一只手伸過來直接勾住了君初年的下巴,手指的繭子有些許硬,刮的他下巴癢癢的。
君初年的腦袋被楚墨塵勾住下巴轉了回來,不等他做什麼,一個柔軟又充滿酒香的軟唇便覆了過來。
楚墨塵直接占據了上風,霸道的將君初年抵在床榻上。
兩個人沉浸在酒香之中,君初年更是醉的厲害。
他根本沒碰過酒,也沒讓人這麼吻過,此時此刻雖然害怕,可酒醉的感覺讓他慢慢的失去了清醒。
身上奇怪的感覺愈演愈烈,君初年忍不住推搡著按住自己的人。
可他的小力氣在楚墨塵眼里更像是“調情”一樣,這讓楚墨塵心中的火苗瞬間燃燒的更加厲害了。
君初年軟軟的身體雖然很瘦,可卻很有手感,楚墨塵只是堅持了一會兒便把幾分清醒全部拋到腦后了。
一夜云雨,君初年不記得自己反反復復昏死多少次,他的嗓子已經徹底啞了,到最后根本發不出一絲聲音。
黑夜的暗色褪去,魚肚白照亮天邊,楚墨塵看著昏昏欲睡的人,心中其實也不怎麼舒爽。
他從來都不是沉迷這種事的人,特別是經歷過無數生死,楚墨塵還以為自己早就麻木了。
可誰知昨夜只是一杯酒,他便沒忍住碰了這人,而且還要了一夜!
不過他的眼神一直在君初年光滑的后背上游走。
昨夜他似乎隱隱約約看見君初年的后背上有點什麼,可此刻卻什麼都沒有,只有白皙的皮膚。
楚墨塵收回目光,起身披上衣服就走了。
直到日上三竿,天色大亮的時候,君初年才從昏睡中醒來。
只不過他還不等動一下,光是睜開眼睛就耗費了所有力氣。
身上的疼痛自然不必說,如果不是感覺到了疼,君初年還以為自己已經死了。
費勁的剛爬起來,他就聽見了一個似熟非熟的聲音響起,有些急切的說道:“哎喲我的小公子,你可悠著點,別抻著!”
扶茗取藥的功夫一回來就看見了君初年已經醒了,而且還要起來!
他立刻過去把藥放下,又輕輕的把君初年按住,“你別亂動,我剛給你涂了藥沒多久,當心再抻開!”
“抻開?什麼抻開?還有你是誰?”君初年還不怎麼明白。
扶茗壞笑一下,蹲在床榻邊偷偷說:“昨夜發生什麼不用我多說了吧?我乃是大將軍的軍醫扶茗!也是藥王的傳人,你叫我扶醫師就好。”
原來是軍醫,忽然間,君初年想到了昨夜,臉霎時紅到了耳朵根。
“想起來了?”扶茗起身抱著胳膊,“嘖嘖嘖,這大將軍也不知道憋了多久,也不怕直接把你弄死,不過還好有我在,只要你聽話,別亂動,兩天也就好了。”
聽見扶茗的話,君初年忍著不好意思輕聲道:“多謝扶醫師了。”
“謝倒是不必,將軍去軍營了,怕是明天才能回來,臨走時他特意囑咐我照顧好你,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
原來他去了軍營,怪不得醒來就不見蹤影,君初年在心里松了口氣,心想自己這一天應該能輕松點了,起碼不用再不知所措的面對楚墨塵了。
想起昨夜的瘋狂,君初年有些后怕,但又有種不能言語的感覺。
就是那種感覺,讓君初年昨夜反復到了云端。
“別尋思了,趕緊把藥喝了再睡一覺,你可得養好了,不然大將軍明日回來,怕是要扒了我的皮!”
第4章 奄奄一息
吃過藥不久君初年就又睡著了,他這副身子確實太乏了。
到了午夜,突然響起的踹門聲把沉睡的人叫醒。
君初年還迷迷糊糊的就被人從床榻上拉了下去,他摔在地上,抬頭一看就看見了柳如畫那副快要“吃人”的樣子。
“你還真是越來越猖狂了,只是伺候了大將軍一夜,就睡了一天,你難道不知道在這將軍府里規矩很重要嗎?”
“既然你不知道每日過去給本夫人請安,那本夫人就好好的教教你!”
柳如畫說完以后就看了身邊的下人一眼。
緊接著兩個下人把一個東西抬了過來,放在君初年面前的時候他才看清是什麼。
只見一塊木板上布滿了釘子,每一根釘子都鋒利無比。
隨后下人又把一個墊子墊在了釘子上,君初年也被拽著跪在了墊子上。
雖然有個墊子在膝蓋下面,可釘子那麼鋒利,完全能透過墊子給君初年帶來痛苦。
不過用墊子墊上以后有個“好處”,就是釘子不會刺破皮肉,但是疼痛卻不會減輕一絲一毫,而且跪在上面的人完全不能亂動,只要扭一下身子,那釘子就像是馬上能刺穿墊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