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隊他們呢。”蘇玉說著坐在沙發上跟錢予程打了聲招呼。
錢予程穿著白色大褂,手里拿著自動圓珠筆:“行了,不跟你說了,我要準備查房了。”
朱赫言對著視頻親了一下。
蘇玉挑眉。
視頻掛斷后朱赫言轉頭看著蘇玉:“你哥可能回來,我昨天隱約聽到聲音了。”
“不可能,我哥要是回來能不跟我說。”蘇玉說完打了個哈欠。
朱赫言眼神變得有些古怪,他昨天聽到聲音了,但是蘇研安不在,那…
江景蕭出軌了???
朱赫言被自己這一大膽的想法給嚇住了。
“那個啥,如果你一會要是看到什麼別沖動,也許會有誤會也說不定。”朱赫言說著拍了拍蘇玉的肩膀。
蘇玉皺眉,什麼跟什麼,一大早奇奇怪怪的。
朱赫言站起身出了訓練室,這事還真不好辦,但江景蕭要是出軌,那也忒不是人了。
江景蕭抱著蘇研安正睡著呢,突然聽到門“咣當”一聲,他轉過頭向門口看去。
朱赫言看到江景蕭被窩里多個人,還看不清臉,但一看發型就不是蘇研安,他氣的脫下拖鞋走了過去。
江景蕭累了一晚上,剛睡著,結果就看到朱赫言脫了一只鞋氣沖沖地向他走了過來。
“你干什麼。”江景蕭沉聲問道。
朱赫言舉起拖鞋:“你特麼還好意思問,你也不是個東西啊,嫂子不在,你就他媽的不要臉。”說著他一拖鞋抽在蘇研安的身上:“起來,媽的,不要臉。”
蘇研安探出腦袋,眼巴巴看了朱赫言一眼:“…”
壓力太大,瘋了怎麼的。
不至于吧…
蘇玉站在門口…
朱赫言手里拿著拖鞋,尬住了…
草率了…
江景蕭看著朱赫言這會他徹底醒了:“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哈哈哈,說什麼呢江隊,我跟你開個玩笑,surprised懂不懂。”說著朱赫言穿上拖鞋。
蘇玉忍著笑,怪不得剛剛朱赫言一副要吃人的模樣,還拍他肩膀安慰他。
江景蕭瞇縫著眼睛看著朱赫言,在他心里,他就是個趁著蘇研安不在,亂來的人。
真是好哥們,真刑啊。
朱赫言撓了撓后腦勺:“誤會,嫂子昨天磕破了腿,誰能想到他大晚上回來啊,對不對。”
然后昨天那聲音大的,也聽不出來是蘇研安…
合計是哪個浪蹄子呢…
對不起…
對不起嫂子…
朱赫言覺得自己有罪。
蘇研安窩在江景蕭懷里,雖然被打了一下,但樂的不行。
“晚安,依古比古,睡吧。”說著朱赫言尷尬地拽了拽被子,然后走出了房間。
蘇玉站在門口,他其實是想去看蘇研安腿上的傷,但是看蘇研安一直在拽被子,就知道,現在不太適合。
朱赫言看著蘇玉:“你別一副吃粑粑的表情看著我行不行。”
“真埋汰。”蘇玉說完轉身離開了。
朱赫言把這件事從頭到尾告訴錢予程了。
錢予程樂的不行。
朱赫言:“你是不知道,當時,嫂子那個表情,就跟地里拔出來的半截蘿卜似的,可憐又委屈,還帶著那麼一點迷茫。”
錢予程笑著撐著自己的額頭:“改天,我教你重新組織語言。”
朱赫言癟著嘴:“我都這麼尷尬了,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
錢予程肩膀顫的別提多厲害了:“對不起,等我笑完了就安慰你。”
朱赫言靠在沙發上,就,兄弟情義就敗在今天了。
江景蕭沒在意,他摟著蘇研安繼續睡了,他覺得朱赫言就是單純的想報復他。
報復他之前訓練罵他來著…
蘇玉回去就把這件事跟徐星說了。
徐星摟著蘇玉的腰:“我昨天也這麼以為的,但是我聽到江隊叫安安了。”
蘇玉吻了吻徐星的唇,手捏了捏:“怎麼辦,我也想…”
徐星轉身背對著蘇玉:“不行,我困。”
蘇玉吮住了徐星的耳垂。
徐星靠在蘇玉的懷里:“不行,我懶得動,還沒洗澡。”
蘇玉起身將徐星抱了起來,這還不好辦,他也沒洗。
江景蕭下午起來的,其他隊員開始準備訓練了,徐星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蘇研安膝蓋受了傷,江景蕭給他上完藥才走的,但是他好不容易回來,總不能一直躺在床上吧。
蘇研安打開訓練室的門,江景蕭他們已經開始訓練了。
徐星坐起身,給蘇研安讓出了位置,他本來想去看的,結果江景蕭說蘇研安還沒起,他就沒去。
蘇研安坐在沙發上,徐星把一旁的小椅子拿了過來:“腿搭在上面,免得扯著傷口。”
蘇研安高興的在心里直鼓掌。
蘇玉的心思完全不在訓練上,他就是想馬上起來,去看蘇研安腿上的傷,剛剛他們都沒起來不方便看。
蘇玉直接把遠程武器扔了,換了一把刀,他恨不得馬上就結束這場訓練。
江景蕭跟在他身后。
趙川手速提高了不少,意識也跟上了。
幾個人結束游戲后,蘇玉把耳機扔在了電腦桌上。
蘇研安正跟徐星聊天呢,蘇玉走了過去,慢慢蹲了下去。
“你走之前我怎麼說來著,要是受氣了就不演了,要是危險就拒絕,你答應過我的。
”蘇玉說著輕輕挽著睡褲。
蘇研安笑著看著蘇玉:“是我自己滾歪了,當時那個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