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寶寶呀:“…”
一片沉默。
等游戲結束后,寶寶呀加了朱赫言的好友,不用說,肯定還是一通臭罵。
彈幕:
“玩不起別玩,答應女孩給人買皮膚,吹牛逼,吹了二十多分鐘,又要裝備又要魂玉的,結果一百九都拿不出來”
“嘔--”
“臭不要臉,就喜歡這樣騙妹子,人家妹子也沒說,不給買皮膚就不跟你玩,你整這出惡心誰呢”
朱赫言笑著把那個叫愛寶寶的人拉進了隊伍,并且直接送了個一百九的皮膚。
愛寶寶:“倒也不必,他騙我他有錢,我騙他,我是女的。”
朱赫言愣住了,這話什麼意思。
張穆也迷糊了…
愛寶寶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傳說中的氣泡男音:“你們兩個是主編吧,我也是。”
臥槽。
高端局,真正的獵人往往都是以獵物的方式出現…
愛寶寶一個娛樂男主播,平時喜歡裝妹子…
傳說中的女聲大佬。
結果,一進游戲,愛寶寶的聲音就變了。
愛寶寶:“小哥哥,你能不能把你的紫甲給我啊,我會保護你的。”
路人玩家:“臥槽,有妹子,臥槽,臥槽,我激動了,給你…”
朱赫言跟張穆兩個感覺頭皮發麻。
尤其是在聽完他氣泡音后,直接無縫轉接,牛的一批。
朱赫言本來就人氣超高,這回更高了,蘇研安看到一半就被擠出去了。
江景蕭抿著嘴唇,這個人的做法怎麼那麼熟悉呢,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遇到過。
愛寶寶,曾經H國HZH戰隊的隊長,退役后解除了與HZH戰隊的合同,獨自回國做了娛樂主播。
HZH,當年天選之人世界冠軍,不過現在已經解散了。
蘇研安覺得這個人太有意思了,能看的出來,他會故意坑隊友,尤其是那種上來就當舔狗的。
直到朱赫言下播也沒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他也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錢予程瞇縫著眼睛:“你不會是跟這個人有什麼吧。”
朱赫言直接把錢予程抱了起來,按在腿上,打了兩下屁股:“怎麼那麼沒良心呢。”
這個愛寶寶的技術看得出來,不差,主要是,他能毫不留痕跡的賣隊友…
一般人可能看不出來,但是他和張穆都是職業選手,對于他的行為,當然一眼就看穿了。
但是他賣的不明顯,舉報當然也不會成功,只能留下一個氣急敗壞破口大罵的隊友。
一開始當舔狗,最后發現被坑了,嗷嗷罵。
這大概就是他賺錢的主要方式吧…
江景蕭給朱赫言發了條信息:“想辦法跟他合作。”
朱赫言撇了撇嘴。
江景蕭:“你們直播需要這麼一位來活躍氣氛。”
朱赫言:“OK”
江景蕭把手機放到床頭柜上,有這麼一位活躍氣氛的,他們之后直播就不會尬聊了。
蘇研安抱著江景蕭:“要不,我也直播吧,我別的不行,搞氣氛可以啊。”
江景蕭親了親蘇研安,他怕,他直播兩天就讓人罵自閉了。
蘇研安反向大都是常規操作。
沒有技巧,全憑感情打游戲。
“我今天看了一下,朱赫言直播賺得比張穆還多,但也看得出來,他很累。”蘇研安蹭著江景蕭的下巴,小聲道。
平時朱赫言是最能說會道的一個,但是今天從開始,他就顯得有些吃力了,好幾次差點被那個叫“愛寶寶”的人給坑了。
平時訓練八個小時,加上吃飯睡覺,就得占二十個小時,現在又添加了兩個多小時的直播。
鐵打的人也是需要游戲的。
朱赫言確實有些累,他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連澡都沒洗。
因為錢予程的醫院過完年一開春就要動工了,需要一筆錢…
錢予程坐在一旁看著別提多心疼了,朱赫言一般會哄他先睡,然后自己再睡。
但此時朱赫言睡得很沉,時不時還會打呼嚕。
早上起來,吃完飯就去訓練了,中午的時候吃完飯陪長輩們聊會天,然后繼續訓練。
等晚上結束訓練后,又要準備直播。
看著他對著視頻不停給刷禮物的道謝,他心酸死了。
要不是為了他,恐怕朱赫言也不會這麼快就開直播,也不會這麼累了。
錢予程坐在床邊,坐了好久才躺下。
朱赫言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把錢予程摟在了懷里:“對不起,我怎麼睡著了,來,老公哄。”
錢予程抱著朱赫言,沒有吭聲,他睡了,他才能繼續接著睡。
朱赫言拍了錢予程幾下,然后又睡著了。
早上的時候,錢予程親自下廚為朱赫言熬了粥。
朱赫言坐在床上揉了把臉,起身洗漱后換了身睡衣下了樓。
張穆直播是因為他平時不需要訓練,所以不會那麼累。
他本來想著,兩個小時,當娛樂了,結果彈屏上說什麼的都有,罵人的,造謠的。
別人失誤無所謂,他一個技術主播失誤就會被人做成鬼畜視頻上傳。
這心態得超好才行,不然分分鐘崩潰。
朱赫言喝著錢予程親手熬的粥:“我昨天睡得太早了。
”
錢予程輕輕吻了朱赫言一下:“我手里還有些錢,你別太擔心了。”
“這不是趁著年輕多賺點嗎,不然到老了,人家吃黑皮西瓜,你吃西瓜皮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