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啊。”王于說著站了起來。
沈美鳳瞪了王于一眼:“不是說讓你睡地鋪嗎。”
“季隊不好意思,自己非要睡地鋪,我搶不過他。”王于說著坐在椅子上吃了塊西瓜。
沈美鳳坐在椅子上,看著王于:“戰隊人這麼多,就沒有個女孩…”
“媽,男子戰隊,要女孩干什麼啊,全是男的,就她一個女的,她不害怕嗎。”王于說著又吃了口哈密瓜。
這問題問的…
沈美鳳尋思了一下,好像是這麼回事,畢竟戰隊全是男的,多出個女孩也不合適。
“你都老大不小了,這樣下去可怎麼辦,隔壁你林大娘要給你介紹對象,那姑娘是護士。”沈美鳳說著。
王于點了點頭,他之前一提相親就格外激動,生怕人家姑娘會跑了似的。
“那還不抓緊,跑了怎麼辦。”王于大聲道。
沈美鳳見狀嘆了口氣,幸好啊…
季北陸揉了揉腦袋坐了起來:“阿姨,小魚一腳就給我踹下來了,騙讓我睡地鋪,這給我磕的,差點沒磕暈過去。”
沈美鳳嚇了一跳,怪不得進來后,他就一直沒吭聲,還以為睡得沉呢。
季北陸站起身,走到桌子旁吃著水果。
王于緊張極了,這可怎麼辦。
沈美鳳說著拿出手機給王于看了一眼女護士:“就是個矮了點,但你也不高,配你綽綽有余。”
季北陸吃著水果,其實王于不矮了,跟趙川比的話。
王于看著沈美鳳:“媽,你要是沒意思,就跟我爸他們聊天打撲克去,別在這扎我心啊。”
沈美鳳就是擔心,她害怕王于跟季北陸攪和到一起去。
雖然季北陸這孩子不錯,但,性別不對勁啊。
“行吧,你們吃吧,我也不說了,去睡覺了。
”沈美鳳說著站起身,臨走的時候看了王于一眼:“等過完年,你就回去相親去。”
“好,知道了。”王于說完大大咧咧的吃著西瓜,其實心跳都跟著加速了。
季北陸嘴唇輕抿,手里拿著水果叉子,西瓜都快變西瓜汁了。
沈美鳳關上房門后,站了一會。
季北陸也沒動,這點偵查的本事要是沒有,就白當了。
直到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后,季北陸才起身。
王于吃著西瓜:“沒辦法,現在不是攤牌的時候。”
季北陸直接躺在了鋪好的地鋪上,從頭到尾一聲沒吭。
王于也知道確實過分了,還當著季北陸的面答應要去相親,這換了誰,能高興的起來。
他起身關上了燈,答應跟季北陸那一天開始,他就沒打算分開了,困難肯定有,但是得給他時間慢慢解決不是。
王于走到季北陸面前,聲音低低的:“不是說掐疼了嗎,我給你揉揉。”
季北陸沒說話。
王于紅著臉,幸好關了燈看不見。
季北陸被揉著。
王于脫了睡衣。
“操--”
季北陸忙扶著王于,王于手撐著季北陸的肚子。
“你這不是虎嗎。”季北陸說著有些心疼了,他以為他就是鬧一鬧,沒想到根本就不給他反應的時間。
王于倒吸了口冷氣,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淌血了。
季北陸忙扶著王于,心疼的不得了:“我不跟你鬧了,快點起來,我看看。”
王于咬著牙忍著劇痛。
季北陸直接抱按著王于的肩膀:“我的小祖宗,你可別折磨我了。”
王于哭了。
“我怎麼辦,我沒辦法,我父母都是本本分分的農民,一輩子也沒見過幾次,現在跟他們說,他們肯定不理解,快過年了,我想過個好年。
”王于聲音哽咽,疼的渾身發抖。
季北陸將他抱了起來:“我會解決,你交給我,我不會讓場面難堪。”
王于躺在床上。
季北陸打開燈,結果全是血…
王于紅著眼睛。
季北陸去找錢予程,畢竟他的藥膏比較多。
錢予程正喂朱赫言吃“水果”呢,突然門被推開,朱赫言差點沒咬著錢予程。
“你…”
季北陸擺了擺手:“藥膏。”
錢予程看了季北陸一眼,褲子好像還有血呢,這兩人玩的什麼啊,行不行啊。
朱赫言為錢予程整理好衣服。
錢予程起身從柜子里拿出醫藥箱:“你悠著點啊,這麼沒分寸呢。”
季北陸也沒想到,不然他也舍不得。
“這幾天就別了,等傷好再說。”錢予程說完把藥膏遞給季北陸。
季北陸走了出去。
王于躺在床上,心情復雜的不行。
季北陸走了過去,溫柔的為他上了藥,過程中,王于靠不斷吸冷氣來緩解疼痛。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會盡力把父母的傷害降到最低。”季北陸說完在王于的臉上親了一下。
王于拽著季北陸的衣服:“如果我父母不同意,我們怎麼辦。”
季北陸一顆心都軟了下來,他的小魚兒在為他們未來擔心呢。
“有我在。”季北陸不斷安慰著王于。
王于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季北陸完抱著王于躺在了床上。
早上的時候,季北陸醒的比較早,他把被褥都收了起來,又把衣服扔進了洗衣機,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王于才起床。
他疼的臉都變色了,早知道就不這麼莽撞了。
季北陸心疼的不行,這要是在家,岳母一會讓他干這個,一會讓他干那個,還不得疼個好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