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出會場時,江景蕭跟坐在后面的中年人客氣了幾句,這個人情他也算領了。
朱赫言坐在副駕駛,跟做夢了似的:“我剛剛花了三個億,簽約費,加上贏的錢,我好像還欠了你一個億。”
“九千萬。”江景蕭提醒道。
朱赫言點了點頭:“今年,明年,差不多了。”
“但是,你忘了算,每年的戰隊獎勵,九千萬正好。”江景蕭說著伸出拳頭。
朱赫言低著頭碰了一下:“謝謝。”
“咱兄弟,談不上一個謝字。”江景蕭開車回了基地。
朱赫言進戰隊就沒求過他,而且他是副隊長,跟著他的時間最長,他如果沒有錢,幫不上,那沒辦法,可偏偏他除了錢,也沒別的了。
之前他脾氣不好,全靠朱赫言調解了,戰隊發展到今天離不開這些兄弟的幫忙。
錢多的時候,就是一個數字。
“土地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經交給專業人員了,到時候你就去簽個字就行。”江景蕭說著拍了拍朱赫言的肩膀。
朱赫言笑著跑上了樓,拍賣結束后,他就簽了字,并且拍了照想給錢予程一個驚喜。
錢予程坐在床上,看著自己夢寐以求的地皮被三個億賣了,他郁悶的不得了。
去也白扯,拿不出三個億來。
都說醫院盈利,但其實他真沒賺多少錢,這些年,磕頭拿不出錢的病人家屬,他幫了不少,除非實在沒辦法了。
錢予程把平板扔到床上,躺在床上,他想救更多的人,但也有乏力的時候。
朱赫言推開房門,看到錢予程躺在床上,電視沒開,手機也沒玩,就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老公回來,也不迎接一下。
”朱赫言笑著道。
錢予程有氣無力地抬起腿,畫了個圈:“歡迎老公回家。”
“這麼敷衍我。”朱赫言走了過去,在錢予程的臉上親了一下:“訂好去哪個溫泉了嗎?”
“不去了。”錢予程提不起勁。
就跟小時候,想買某個玩具,結果買不了只能眼巴巴看著別人玩…
朱赫言脫了外套上了床。
錢予程捏了捏朱赫言的鼻子,又掐了掐他的臉,最后還咬了他一口。
朱赫言摸了摸錢予程的頭。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鬧你的。”錢予程在朱赫言的頸窩蹭了蹭。
朱赫言低聲道:“老公給你看個寶貝。”
“不要,你別拿出來。”錢予程聽錯了,他以為是“看老公的寶貝…”
朱赫言笑著在錢予程臉上親了親,然后拿出手機:“來看看。”
錢予程掃了一眼,本來興趣不大,結果他看到了合同書,三個大字。
越看錢予程越激動。
“新年禮物,本來打算過年的時候告訴你的。”朱赫言無奈,看他這麼郁悶,也舍不得等到過年了。
錢予程拿過手機仔仔細細看了兩遍:“老公,你,你瘋啊,三個億啊,三個億啊。”
“所以你老公現在是個窮光蛋了。”朱赫言笑著看著錢予程。
錢予程把手機放到了一邊,然后抱著朱赫言,眼眶紅了起來。
本來以為一定得不到了,結果朱赫言買下來了,這種感覺,根本形容不出來。
“乖,可不能哭,老公買是想看你笑的。”朱赫言說著揉了揉錢予程的頭。
錢予程聲音哽咽:“傻不傻啊,這麼多年的積蓄全搭進去了吧,我可告訴你,不一定回本,弄不好血本無歸。”
“誰說的,我覺得我可以換今天晚上的一次溫泉。
”朱赫言說完挑了挑眉。
錢予程本來都要哭了結果被朱赫言這麼一逗,眼淚憋回去了:“你就不著調吧。”
朱赫言指了指自己剛剛被咬疼的地方:“來,給我呼呼,疼著呢。”
錢予程吻住了朱赫言。
朱赫言翻身…
錢予程紅著臉看著朱赫言:“這回你不能離開我了,花了錢的。”
“小傻瓜。”朱赫言吻了下去。
江景蕭端著咖啡路過,三個億就行了嗎…
直到晚上,朱赫言才從房間里出來,趙川穿著毛絨睡衣,手里拿著炸雞。
“呦,這不是我們的大忙人副隊嗎。”趙川說著笑嘻嘻地看著朱赫言。
這可不能怪他,也不知道這兩人怎麼就那麼興奮。
朱赫言彎下腰在趙川的炸雞上咬了一大口:“我沒漱口。”
“呸--”
趙川只能把剩下的也給了朱赫言,他還餓著呢,缺大德的。
趙川回屋后,揉了揉張穆的頭發:“老公,我的炸雞被朱赫言搶走了。”
“等老公直播完帶你買去。”張穆寵溺道。
趙川這才想起來張穆在直播…
幼稚死了。
趙川直接跑開上了床。
張穆順了順頭發,然后繼續直播。
彈幕刷的什麼他沒看,但是禮物倒是刷了滿屏…
趙川等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張穆才下直播。
“老公。”趙川看著張穆委屈巴巴的,他其實就是想撒嬌罷了。
張穆站在床邊拍了拍手:“來,老公帶你去吃飯。”
趙川站起身走到張穆面前,他直播了兩個小時,當然不能讓他抱了:“老公,你已經兩個小時沒有理你老婆了,他很想你。”
張穆抱著趙川,心都萌化了。
趙川在張穆下巴上親了一下:“我剛剛聽說了,朱赫言花了三個億為錢予程拍了個地皮。
”
張穆點了點頭:“所以你要給老公二十塊錢零花錢了嗎?”
“不要。”趙川在張穆懷里蹭了蹭:“我要存錢開小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