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玉!”徐星被他說的臉紅了,誰會沒事盯著人看啊。
蘇玉知道徐星臉皮薄,于是選擇了閉嘴。
“鍛煉來著。”徐星還是回答了蘇玉的話。
蘇玉喉結涌動,這不是要命嗎。
好在蘇玉克制住了,主要他感冒是真的難受。
江景蕭得知蘇玉感冒后讓錢予程給他看了看,錢予程像模像樣的給蘇玉把了脈。
蘇玉靠在床:“我都害怕你下一刻告訴我喜脈,你一個西醫,你把什麼脈啊。”
錢予程坐在椅子上瞪了蘇玉一眼:“你抵抗力太差了,天天訓練八個小時,回頭還熬夜,還不懂克制…”
“那我以后不熬夜了。”蘇玉看著錢予程,示意他不要繼續說下去了。
徐星站在一旁看著蘇玉,他確實…
沒感冒之前,早上,晚上訓練完,半夜,他幾乎沒老實的時候,有的時候訓練也…
“網上不是說了嗎,年輕那個什麼嗎…”蘇玉沒有把話說完。
錢予程再一次瞪了蘇玉一眼:“那也不代表可以隨便亂來啊,等你三十歲的時候,只能看著,我看你怎麼辦。”
徐星心里有了底。
“七天,兩次合理分配吧。”錢予程說完站起身。
徐星:“…”難道不是一個月嗎。
朱赫言從始至終沒有開口,這話可不只是說給蘇玉聽的。
錢予程站起身準備親自去買藥,朱赫言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你最近對我太冷淡了。”朱赫言攬著錢予程的腰。
錢予程轉頭看著朱赫言:“最近,你是指今天嗎?”
朱赫言點了點頭:“今天早上啊。”
“懶得理你。”錢予程快走了兩步,他以為,他就夠那個什麼了,沒想到朱赫言比他還厲害。
還給他起外號叫錢小騷,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朱赫言也不逗錢予程了,他不能有任何壓力,哪怕是有那麼一點點可能也不行。
“逗你玩的。”朱赫言在錢予程臉上親了一下:“你要體諒一下,我好不容易找了個媳婦,等過幾年…”
“過幾年就不喜歡我了?”錢予程停下腳步道。
朱赫言拉著錢予程的手,他就是會因為某一句話而感到不安:“過幾年,老夫老妻了,我就可以放開了,現在也不敢,跑了怎麼辦。”
“聽你說完,我更想跑了。”錢予程低聲道,耳根有些發紅,現在還沒放開?
朱赫言干脆攬著錢予程:“我好不容易有的媳婦,這輩子你都別想跑。”
錢予程點了點頭:“我不跑。”
老婆太乖了,但是人在外面怎麼辦…
朱赫言總覺得這輩子太特麼順了,有一種何德何能的感覺。
從上次事情過后,錢予程就一直擔心,但是朱赫言比之前還纏著他,而且從來沒表現出不開心,或者提起這件事,他懸著的心,也算漸漸放了下去。
朱赫言眉眼溫柔地看著錢予程,誰會把自己老婆弄丟,除非腦子有病。
兩人到了藥店,錢予程買了幾盒藥,然后隨便拿了一盒最小號的。
朱赫言好奇,他們幾乎不用,而且他也不用最小號啊,買這個干什麼。
回到基地后,錢予程把藥給了徐星,然后拉著朱赫言回了房間。
朱赫言好奇地看著錢予程:“怎麼了,神神秘秘的。”
錢予程摟著朱赫言的脖頸,小聲道:“我就是想看,你用小號的。”
“那不勒著嗎?”朱赫言覺得有些奇怪,跟不上錢予程的思維。
錢予程點了點頭:“不是說,痛并快樂嗎。”
“啊,就是想看我疼唄…”朱赫言點了點頭。
錢予程摟著朱赫言的腰:“沒有,就是想看你那時候的表情。”
“那你直接掐不就行了。”朱赫言不理解,費這個勁干什麼。
錢予程拍了他一下:“那只有痛,哪有快樂啊。”
朱赫言想了一下,那勒著,然后還得伺候著,快樂嗎…
“好不好。”錢予程撒嬌道。
朱赫言點了點頭:“好。”
錢予程在朱赫言的嘴上親了一下,因為他太溫柔了,而且怕他受傷或者別的什麼,所以不是很放得開。
朱赫言在錢予程臉上親了親:“我一會要去訓練,你是陪著我,還是在房間里玩。”
“陪著你吧,看你有沒有聊別的小姐姐。”錢予程故意道。
朱赫言笑了笑:“嚶嚶怪,你看不看?”
也不知道怎麼了,打匹配的時候,捅了嚶嚶怪的窩了,說話也不好好說,捏著嗓子,然后不是讓他帶上分,就是要皮膚,要這個要哪個的。
他懷疑是老爺們用變聲器。
大多數真正妹子進去了比他還糙…
“你沒媳婦就沒考慮過自身原因嗎?”錢予程無語,說妹子是嚶嚶怪,能娶到媳婦就奇了怪了。
朱赫言湊到錢予程面前,在他嘴上親了一下:“你撒嬌我就不覺得膈應,要不你試試。”
“老公,一會訓練的時候,帶著我好不好嘛,人家也想跟你一起玩呢。”錢予程捏著嗓子,手抱著朱赫言的胳膊,嘴微微撅了起來。
“操--”
“我先解決一下自身問題再去訓練也不遲。”朱赫言說著吻住了錢予程的唇。
錢予程手抵在朱赫言的胸口,他都被自己惡心到了,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到來了性子了。
“不鬧了,去訓練吧。”錢予程說完推開朱赫言。
朱赫言嘆了口氣:“行,走吧。”
他們剛出去,就看到季北陸跟著王于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