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北陸回頭看了一眼,見沒人注意他,于是他貼了上去。
“今天留下來吧。”季北陸想的不行,就之前王于沖動了一次,結果,直到現在冷漠的不行。
雖然答應了交往,但平時親一下都不行,哪有這樣的。
而且,有過經驗的人都知道,要麼,壓根就不給,大不了就是沖動和好奇,但是給一次,就不給了,那才叫折磨人。
因為知道里面的甜頭,他天天滿腦子都是王于,快折磨瘋了。
王于也不是故意吊著季北陸,他這幾天都在忙,新基地弄好后,他還要回戰隊,給替補隊員制定新的訓練計劃。
一堆事等著他忙呢。
季北陸抱著王于:“昨天元旦,你說不走了,結果我訓練完你就跑了。”
王于昨天回去看張穆直播來著,還刷了一千多塊錢呢。
“今天,行嗎?”季北陸手輕輕按了一下:“我伺候你還不行嗎?”
“用不著。”王于直接拒絕了。
季北陸嘆了口氣:“那好吧,我一會要去訓練了,你等我訓練完一起吃個飯總行了吧?”
“沒時間,我一會要回戰隊,這幾天都在這忙了。”王于怕江景蕭不高興,畢竟他是拿著他給的工資。
季北陸頂了一下。
“對我也太狠了…”
王于沒搭理他。
“隊長,咱們得訓練了。”胖子手里拿著蘋果啃了一口。
季北陸臨走前親了王于一下,這都算奢侈了。
王于弄完投影儀后,直接離開了。
季北陸聽到聲音后,嘆了口氣,這可怎麼辦,他不會是后悔了吧…
“隊長,你尋思什麼呢。”胖子瞪了季北陸一眼,打這種局還能讓人爆頭。
“我想什麼,我想你嫂子呢,你說我可怎麼辦啊。
”季北陸摘下耳機嘆了口氣。
胖子“嘖”了一下:“隊長你各方面條件都不差,你非在這一顆樹上吊死,那句話這麼說來著,只要對象換得快,沒有悲傷,只有愛。”
“滾。”季北陸踹了胖子一腳:“你還吃,等下次徐星來,讓你稱體重,我看你怎麼辦。”
“還別說,那個叫徐星的,性子夠辣。”胖子說完“嘿嘿”笑了兩聲。
季北陸挑眉:“他老公性子也辣,你試試不,就你這樣的,他打你不用第二下。”
胖子一咧嘴:“我就隨便說說。”徐星對象,那估計的五大三粗的,沒事就按著他打,不然能管得了?
此時“五大三粗”的蘇玉打了個噴嚏。
徐星瞪了他一眼:“讓你不要貼著窗戶你偏不聽。”
“你昨天可不是這麼說的。”蘇玉說完拿起一旁的紙,擦了擦鼻子,貼感冒了。
因為徐星昨天穿的衣服,所以沒冷著,今天早上起來,他發燒了…
徐星給蘇玉拿了感冒藥。
蘇玉怕傳染給徐星,所以不敢對著他出氣。
徐星聽他說話的聲音都變了,因為鼻子不通氣,眼睛憋得紅紅的。
“睡一覺吧,今天就別訓練八個小時了。”徐星說著又給蘇玉倒了杯熱水。
蘇玉搖了搖頭:“其實沒那麼難受,而且不是吃了藥嗎。”
徐星坐在蘇玉的腿上,然后吻了下去。
蘇玉倒在床上。
“乖乖睡覺。”徐星說完額頭貼了一下:“等睡醒了再說。”
蘇玉摟著徐星:“老婆…”
徐星起身,拉上窗戶簾走了出去。
蘇玉躺在床上,他家徐哥越來越知道疼人了,之前不是甩臉子,就是別扭,現在都知道主動吻他,心疼他了。
蘇玉覺得自己感冒快好了…
徐星到樓下喝了口水,江景蕭都說他這性格得改改,但是他就是改不了。
王于手里拿著炸雞:“江隊呢?”
“他應該在訓練。”徐星說著走到王于身邊,從里面拿出一小盒:“你這幾天忙什麼呢,用不用幫忙?”
王于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季北陸弄不好,我就幫了一下。”
“哦,我還合計你是在幫新訓練室呢,原來是幫季北陸啊,怎麼樣,現在身心都幫完了?”徐星一本正經道。
王于驚訝地看著徐星:“你,我,我,就是在弄醒訓練室啊。”
“他的意思是,他幫季北陸,地點是訓練室。”朱赫言扶著樓梯的欄桿道。
王于臉一下就紅了:“沒時間跟你們扯皮,吃炸雞不。”
“吃什麼?”朱赫言問道。
王于說了炸后面的那個字…
“炸雞!”王于補充道,這些人都怎麼了。
錢予程從臥室走了出來,踢了朱赫言一腳:“不著調。”
王于向樓上走去,錢予程這兄弟能交。
“有時候也不一定是吃,誰知道呢。”錢予程摟著朱赫言笑著道。
收回!收回!他剛剛什麼都沒想。
朱赫言笑著轉頭在錢予程的唇上親了一下:“你要吃嗎?”
“吃啊。”錢予程回答的很干脆。
王于把炸雞拿出來一盒遞給錢予程,他們兩個是怎麼做到,當著人的面,就這麼溝通的。
反正他現在做不到,以后也做不到。
王于把炸雞分了出去。
江景蕭正在訓練,所以沒有吃。
徐星本來想給蘇玉送去,畢竟他平時喜歡這些,打開門后見他睡著了,就沒叫他。
到了半夜,蘇玉醒了,頭還是有些沉。
徐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聲音有些沙啞:“還難不難受。
”說著他伸出手在蘇玉的額頭上摸了摸:“不燙…”
蘇玉想親,但是又怕傳染他。
徐星坐起身,打開床頭燈,床頭柜上放著保溫飯盒,一旁還放著保溫杯還有感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