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中醫的大夫都說了,他身體好著呢,沒有任何虧損的出現出現。
他哭都找不到地方,現在他連借口都沒有了,因為他檢查都做了,沒有問題…
人有問題,有特別大的問題…
朱赫言調整了一下,讓錢予程睡得更加舒服一些。
“我心慌。”說完看著朱赫言:“想那樣睡,貼著你。”
“好…”朱赫言坐起身。
錢予程下床把衣物扔到臟衣籃里,然后光著腳跑上了床。
朱赫言打開柜子。
錢予程皺眉:“涼死了。”
“乖,一會就好了。”朱赫言說完把手里的瓶子仍在地上。
錢予程弓著腰,等差不多了,才貼著朱赫言:“不許亂動,就這樣放著,我要睡了。”
朱赫言長長嘆了口氣:“老婆,我懷疑你是故意折磨我。”
“我要睡了。”說著錢予程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確定錢予程睡著后,朱赫言往后移了移,然后轉過身,用手…
沒見過這麼折磨人的安穩法,但是沒辦法,錢予程在極度不安的情況下,就是想這樣。
過了一會,朱赫言摟著錢予程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天都黑了,錢予程才醒過來,朱赫言還在睡。
錢予程手搭在朱赫言的腰上:“老公。”
朱赫言迷迷糊糊應了一聲。
“我喝了。”錢予程低聲道。
朱赫言強行睜開眼睛,緩了一下后,下床給錢予程接了杯溫水。
“餓不餓。”朱赫言坐在床上,滿臉倦意,顯然是沒睡好。
錢予程把杯子放到床頭柜上:“對不起,就是想折騰你一下。”
只要他是在乎他的,他心里的不安就會少一些,朱赫言也深知這一點…
“就是給你折騰的。”說著朱赫言上了床,摟著錢予程:“再睡一會?”
錢予程見他困得厲害,于是點了點頭。
朱赫言握著錢予程的手,聲音有些沙啞:“我再睡半個小時,就帶你去吃飯。”
錢予程乖巧點頭。
朱赫言說完沒多久就睡著了。
錢予程翻看著朱赫言的手機,他朋友圈還是老樣子,全是他的照片,好友少了一大半,估計是嫌他煩。
本以為他堅持不了多久,時間長就膩了,結果一直到現在,他每天都會更新朋友圈。
有的時候他在醫院,他沒有拍到照片,下面就會配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包,配上“我老婆什麼時候回來”“我已經一天沒看到我老婆了”
錢予程嘴角上揚,幸好他微博一個禮拜一更,不然粉絲都得嫌他煩。
朱赫言睡了一會,大概四十多分鐘。
“醒了?”錢予程在朱赫言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餓死我了,我想吃車輪餅,泡芙,還有肉松面包。”
“要不要喝豆漿?”朱赫言低聲道。
錢予程搖了搖頭:“早上買回來的,已經涼了,不好喝。”
“熱的要嗎?”朱赫言說著拉著錢予程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保證溫度正好。”
“給你喝,你要嗎?”錢予程瞪了他一眼。
朱赫言翻身:“還有這好事。”
錢予程:“…”
接下來,朱赫言先喝了兩口豆漿。
錢予程臉色泛紅,腳低著朱赫言的胸口:“臭不要臉。”
朱赫言勾唇。
錢予程見狀忙起身下了床:“你滾,我餓死了。”
朱赫言沒辦法只好穿上衣服。
兩個人下樓后,發現蘇研安正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見他們下來,指了指廚房:“我訂了好多吃的。”
錢予程向廚房走去。
蘇研安看著朱赫言小聲問道:“怎麼樣好點了嗎?他昨天哭的很厲害,情緒一直不穩定,不行就去醫院看看。
”
朱赫言點了點頭:“謝謝嫂子。”
錢予程拿著車輪餅:“嫂子,你今天不是要回去拍戲嗎?”
“江隊的鈔能力,讓我又多留了一晚。”
蘇研安無奈,江景蕭說什麼都不肯讓他回去,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沒辦法,他只好給導演打電話,說自己有事回不去…
朱赫言走到錢予程身邊,低頭咬了一口他手里的車輪餅:“那晚上我請客去吃烤肉怎麼樣?”
“好啊,難得你肯花錢。”
趙川從樓上走了下來,身上穿著藍色寬松毛衣和白色褲子,眼睛有些紅腫,昨天錢予程哭,他眼皮子淺,也跟著哭…
錢予程挺不住容易的,不過幸好他遇到了朱赫言。
“嫂子,我眼睛腫了。”說著他坐到蘇研安身邊:“是不是跟肚臍眼似的。”
“噗--”
蘇研安不厚道地笑了出來:“哪有這麼說自己的。”
錢予程強忍笑意:“用冷毛巾敷敷。”
趙川靠在蘇研安肩膀上:“我想要嫂子的眼霜。”
一小瓶一萬七最多用四次,最重要的,他買不到…
“好,給你了,你去拿吧。”蘇研安笑了笑,對于這些人,他沒什麼舍不得的。
趙川高興的不得了:“我已經給你買面膜了,直接郵到你住的酒店。”
錢予程摸了摸自己的臉,在下還要護膚嗎,之前怎麼沒聽說過…
“他們兩個,一個要拍戲,一個單純的愛臭美,你不用,你天生麗質。”朱赫言摟著錢予程的腰。
錢予程踩了他一腳,順嘴胡咧咧…
蘇研安笑了笑,每個人的性格和喜好都是不同的,也許他和趙川在別人眼里就是娘,沒什麼男子氣概,但這些從來都不是衡量一個人的標準。
喜歡的自然能成為朋友,不喜歡的也走不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