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低下頭在徐星的額頭上親了親:“那你等著我,我出去給你買。”
徐星摟著蘇玉的腰,微微搖了搖頭。
蘇玉摸著他的額頭還是有點燙,可他不走,怎麼買冰淇淋啊。
沒辦法,蘇玉拿出手機在群里發了條消息,最后以跑道費五百成交。
趙川領了蘇玉的紅包,誰還能嫌錢燙手啊,幸好他手速快,不然就讓別人搶走了。
張穆穿好衣服,把趙川的襪子從柜子里拿出來:“我們提前說好,是給徐星買的,你不能吃。”
趙川乖巧點頭,穿上襪子后他抬起腳底板讓張穆看了看:“貓爪,可愛嗎?”
張穆拿過一旁的馬丁靴:“好看,你穿什麼都好看。”
“太敷衍了吧。”趙川有些不滿,小嘴噘的老高,都能掛醬油瓶了。
張穆拿過柜子里的駝色大衣:“我說的就是實話,這襪子要換在我四三的大腳上,肯定沒有老婆穿的這麼可愛,好看。”
趙川笑著站起身,拉著張穆的手離開基地。
徐星抱著蘇玉的腰,小聲道:“外賣跑腿才幾塊錢,趙川獅子大開口。”
“但是跑腿不能送到門口,我還是得出去。”蘇玉說著摸了摸徐星的臉。
他現在一想起,心里就堵得慌,每次過后他轉身就睡了,第二天早上才會起身洗澡。
所以徐星每次都是自己撐著不適下床洗澡,然后清理好后,再回來睡覺。
怪不得他那麼抗拒,而且還提了幾次套的事情,但是他覺得一定要貼著徐星才行。
還為此懲罰過徐星。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房門響了,蘇玉穿著拖鞋打開了房門。
“徐哥一個人能吃得了那麼多嗎。
”趙川拎著冰淇淋袋子,不肯松手。
張穆看著蘇玉搖了搖頭。
“能啊,他吃不完還有我呢。”
趙川可憐兮兮地把袋子遞給蘇玉:“你要是吃不完,我幫你放冰箱。”
張穆嘆了口氣,從袋子里拿了一盒出來:“每天只能吃兩口。”
趙川高興的不行,挽著張穆的胳膊:“老公最好了,我就嘗嘗味道。”
蘇玉關上房門,他就知道張穆會舍不得…
徐星吃了一口后微微皺了皺眉頭:“太涼了。”
蘇玉一口一口喂給徐星。
“難得你忍得住。”徐星覺得差不多了,躺在枕頭上準備睡覺。
蘇玉把冰淇淋放到了窗臺上,反正外面天涼,也不會化,如果放到樓下趙川半夜一定會偷吃。
徐星沒一會就睡著了。
蘇玉躺在一旁靜音看著比賽視頻,每過半個小時就會摸一次額頭,直到他完全退燒,他才放下手機摟著他一起睡。
朱赫言房間內,錢予程吃完炸雞后有些撐,洗完澡后還是睡不著…
朱赫言靠著床頭,手里拿著一本解剖書看著,大部分都看不懂,但依舊在硬著頭皮學。
錢予程是院長,他對電競多少熟悉一點,聊起來也不缺話題,但朱赫言想更加了解錢予程一些。
錢予程重重倒在床上,腳踹了踹看書的朱赫言:“我記得,第一次跟你回來,也是我自己洗完走的。”
朱赫言放下書,當時他喝了酒,雖然有意識但后來倒頭就睡了…
錢予程往朱赫言身邊湊了湊,然后翻身坐在他肚子上:“要不要。”
朱赫言點了點頭。
錢予程俯身打開柜子,結果里面是空的,沒有。
“算了,早點睡吧,用沒了也不知道準備。
”錢予程說完有些掃興地躺在了一旁。
朱赫言吮著錢予程的耳垂:“沒有也一樣。”
“我臟。”錢予程說完后,轉過身準備睡覺。
朱赫言摟著錢予程:“我給你講個故事。”
錢予程不明白,好端端的將什麼故事,但還是點了頭。
“小時候我看別人騎自行車特別羨慕,然后就鬧著讓我媽買,買回來后我發現我根本不會騎,有一次摔倒后膝蓋被地上的碎酒瓶劃了長長一道口子。”
錢予程點了點頭:“我當時學的時候也沒少摔,但沒摔的這麼狠過。”
“當時鮮血直流,到衛生院包扎的時候,我疼的全身都在發抖,心跳都跟著加速,尤其是消毒水倒上去的時候,我差點疼暈過去。”朱赫言抱著錢予程說著。
“那時候是雙氧水,倒上去肯定疼。”錢予程回答道。
朱赫言長長嘆了口氣:“那種疼我記了很久,前幾年做夢還能夢到。”
錢予程被朱赫言說的有些犯糊涂,于是轉過身在他下巴上親了親。
朱赫言拉著錢予程的手放在心口處,聲音低低沉沉的:“你剛剛說自己臟的時候,這里比當時上藥還疼。”
錢予程眼中敷上一層霧氣:“我…”
朱赫言緊緊抱著錢予程:“只要我不嫌,就沒人能說你臟,包括你自己。”
錢予程還想說什麼,卻被朱赫言封住了唇。
直到后面,錢予程的大腦一片空白。
他躺在床角,朱赫言站在地上。
之前朱赫言會很有分寸,大概就三分之二左右,但是這次不同,他是完完全全,沒有一點的縫隙。
“要死了--”
下半夜,錢予程在朱赫言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整齊的牙印:“我今天還有一場手術。
”
“我知道,下午,我送你回醫院。”說完朱赫言親了親錢予程:“這里只有我,以后我都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