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景蕭將蘇研安抱了起來,怕他凍著。
“忙完了,就立馬趕過來了。”江景蕭說著將蘇研安放到了沙發上,當他看到蘇研安腿上已經結疤的傷口,微微皺眉。
蘇研安拿過抱枕擋在腿上:“吃飯了沒有?要不要點個外賣?”
江景蕭摘下黑色皮質手套,將大衣隨手丟在沙發上。
蘇研安拽了拽自己身上的浴袍:“我明天要拍騎馬的戲。”
“騎什麼馬,我不比它強嗎?”說著江景蕭坐在沙發上,手握著蘇研安的腳踝,看了一眼他腿上的傷口:“什麼時候的事,有沒有去醫院?”
傷口雖然已經結疤,但在蘇研安白皙的雙腿上格外明顯,江景蕭看著一陣陣心疼。
“不疼,看著嚴重就是不小心磕了一下,不要緊。”蘇研安說著抽回腿,起身摟著江景蕭的脖頸,唇輕輕在他嘴邊蹭了兩下:“老公,想不想我。”
江景蕭聽到“老公”兩個字時,眉頭才稍稍舒展。
“想。”江景蕭喉結涌動,聲音低沉沙啞。
蘇研安拽著江景蕭的領帶,輕聲道:“真絲的,用來綁手或遮眼在合適不過。”
江景蕭將眼鏡摘下扔到地上,蘇研安手指勾著皮帶…
不知過了多久,蘇研安緊緊抱著江景蕭,長睫一抖,豆大的淚珠再也無法控制住。
他哭的太厲害了,纖細的身子輕輕顫抖,鼻尖眼尾微微泛紅:“江景蕭,你這個,畜生。”
江景蕭抿唇,手握著蘇研安的腰聲音低沉:“剛剛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蘇研安緊緊環抱著江景蕭的脖頸。
天色微微泛白,江景蕭穿好衣服坐在沙發上與徐星和王于開著早會,戰隊最近確實太忙了。
蘇研安抱著被子睡得正香,鬧鐘響起的時候,茫然地坐起身。
江景蕭喝著咖啡,看著酒店送來的早報:“安安。”
蘇研安見他氣定神閑的模樣就來氣,拿起一旁的枕頭扔了過去:“都說要騎馬了。”
江景蕭穩穩接住飛過來的枕頭,如果在這個時候給自控能力打分的話,那一定是負數。
蘇研安起身瞪了江景蕭一眼,然后“哼”了一聲向浴室走去。
江景蕭放下枕頭走了過去。
蘇研安靠在江景蕭的懷里,聲音有些疲憊:“今年怕是不能在一起過年了。”
總不能因為過年,讓全劇組等著。
“我們家不差這點錢。”江景蕭吮著蘇研安的耳垂:“老公得走了。”
蘇研安晃了一下腰,江景蕭松開往后退了兩步,做出投降的模樣。
“路上開車慢點,找個時間睡一會。”蘇研安轉身靠在洗漱臺上看著江景蕭。
江景蕭目光落在蘇研安的那雙大長腿上:“我覺得在司機來之前,可以做一些比吃做早餐更有意義的事情。”
蘇研安抬起腿:“少來,知道嗎?少來。”說著他放下腿轉過身打開水龍頭。
江景蕭勾唇,也就是嘴上占占便宜罷了,司機已經到樓下了:“給你訂了早餐,我先走了。”
蘇研安擺了擺手。
江景蕭拿起大衣整理了一下領帶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一輛限量版勞斯萊斯停在酒店門口,江景蕭抿唇坐在后座一雙大長腿自然交疊:“李叔到奶茶店停一下。”
錢予程他們幾個吵著要喝奶茶…
回到基地后,江景蕭進了會議室,幾個主力隊員坐在一起。
競技游戲要走上一個新的高度,江景蕭自然要好好把握,他準備進擊其他游戲…
他要拿出幾個億來投資,但這對他來說太冒險了,所以要跟其他隊員商量。
再打兩年朱赫言他們都得退役,投資開括他們以后也不至于無所事事…
朱赫言靠在椅子上打著哈欠,身上穿著與錢予程同款的藍色睡衣:“我沒什麼意見,接下來幾十年有事干了,不用發愁養不起老婆了。”
王于手放在下巴上:“其他游戲我們并不熟,投資是個不錯的選擇。”
徐星把這幾天整理好的數據打開。
“我談了幾個不錯的戰隊,他們不是熱門,但在我看來是最有潛力的,就是資金不足。”徐星說完將幾個戰隊一一介紹,包括他們現在,打什麼比賽,什麼規則。
包括隊員他都調查的一清二楚。
“這個隊長,從budui出來的,射擊類游戲。”徐星說著。
江景蕭抿了口茶點了點頭。
徐星說完靠在桌子上:“也不能操之過急,慢慢來。”
“別一下玩這麼大行不行。”趙川說完靠在張穆身上。
往大了說是為國爭光,在電子競技這一塊占有一席之地,往小了說,江景蕭就是在為他們退伍做準備…
現在很多退役選手都在直播或者當陪玩,還有很多已經消聲滅跡不知去向了,可能是在哪打著工,送著外賣,這一行就是這麼殘忍。
江景蕭勾唇:“玩就玩大一點,我對小打小鬧不感興趣。”
趙川聳了聳肩膀。
“我之前看個幾千萬都眼暈,現在給我看幾個億,我都覺得是小錢。”王于說完拍了拍額頭。
會議室傳出大笑的聲音…
“我回去補覺。”江景蕭站起身。
趙川小聲在張穆耳邊說:“我就說,他去找嫂子了,你還不行,看他一副被人吸了精氣的模樣,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