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予程站起身喝了一杯水,可是心里的焦慮沒有絲毫減少,他又看了幾分鐘視頻,覺得胸口有些悶,他起身打開窗戶透了透氣。
可還是不行,心慌的什麼都干不了,他想給朱赫言打電話,想跟他道歉。
錢予程拿出手機給朱赫言打了兩個電話,可都沒能得到回應,他又發了視頻,結果還是沒接。
這在之前是沒有過的,錢予程瘋狂的打字道歉,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心情平復一些。
朱赫言將吹風機放下后回到臥室,結果看到手機屏幕一直亮著,他拿起一看,全是錢予程發的信息,還有幾個未接電話。
他馬上回了視頻。
錢予程紅著眼看著朱赫言:“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心疼你被騙了那麼多錢,我真不是故意的。”
“想讓我心疼死是嗎?”朱赫言看著錢予程:“我沒有生氣,就是覺得惹你生氣了,事情沒辦好,本來想當圣誕禮物的,有些自責。”
錢予程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我害怕,你會離開我…”
朱赫言看著錢予程發紅的雙眼:“予程,我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
錢予程覺得自己太矯情了,剛剛沒哭這會卻忍不住了:“我想回去,回到你身邊去,可是我還沒學會。”
“我給你訂機票,先回來再說。”朱赫言直接給錢予程定了機票。
錢予程收到了短信:“可是我還沒學會,這麼好機會,可惜了…”
這可不是兒戲,如果他能學會,就可以救更多的人。
朱赫言笑了笑:“交給你老公,你放心回來就是。”
錢予程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兩個小時,他現在要馬上去趕飛機才行。
“那,先掛了。”擦了擦眼淚。
朱赫言點了點頭。
掛斷電話后,朱赫言起身敲響了江景蕭的房門。
江景蕭正準備睡覺,聽到敲門聲,他起身打開了房門。
“我答應直播,搞錢。”朱赫言之前拒絕了,因為他不想直播,覺得麻煩,隊里有張穆一個就夠了。
江景蕭覺得朱赫言有些莫名其妙,好端端的說這個干什麼,本來就是隨便一問,誰愿意開,誰開的事。
“那個,你認不認識,胸腔科的專家啊,國際性的那種,我想請一個去錢予程的醫院,手把手教他。”朱赫言摸了摸后腦勺:“錢的事,我會想辦法,你說個數就行。”
“認識,我一會打電話聯系,你處個對象,傾家蕩產的。”江景蕭無奈。
“嫂子跟你要錢,你給不給。”朱赫言問道。
江景蕭聳了聳肩膀:“要我命,我都給他。”
朱赫言關上了房門說話越來越不著調了。
江景蕭把這朱赫言說的當事辦了,直接給認識的專家打了個電話,最后以一年七千萬將哪位專家請到了錢予程的醫院。
能用錢解決的事,都是小事…
朱赫言回到房間后,看了一眼航班,睡一覺差不多就可以去接錢予程了。
江景蕭幫他,他也不能讓他賠了,得抓緊賺錢了。
錢予程還不知道,專家跟他坐了同一趟航班,跟他一樣著急…
下飛機的時候錢予程才看到,他還有些好奇,明明剛剛結束手術,怎麼這麼快就來Z國了。
他上前打了聲招呼,他是以醫生的身份去實習的,所以被請來的專家根本不知道錢予程就是院長。
“錢醫生,有事我們改天再聚,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著那名專家客氣地對錢予程點了點頭,然后離開了。
朱赫言手里捧著花,手臂上搭著羽絨服,看到朱赫言后,他招了招手:“予程,我在這。”
錢予程快步走向朱赫言。
朱赫言把花送給錢予程。
錢予程拿著花,直接撲在了朱赫言的身上:“老公,我好想你。”說著他低下頭吻住了朱赫言的唇。
朱赫言緊緊抱著他,生怕他會摔下來。
機場圍觀的人,默默拿出了手機。
朱赫言笑著抱著錢予程出了機場:“我給你買了炸雞,在車上。”
錢予程之前說,他想吃炸雞,但是都不好吃,想回國吃…
“你還記得啊。”錢予程笑著在朱赫言的臉上親了兩下。
朱赫言走到車前,將錢予程放下:“瘦太多了。”
“想你想的吃不下飯了。”千錢予程嘴甜的不行。
朱赫言打開車門:“現在勾太早了些,除非你不嫌空間小。”
錢予程看了一眼:“確實不嫌。”
朱赫言挑了挑眉,他不嫌,他卻舍不得他受這個苦。
兩個人回到基地后,直接就進了房間,門把手上還被朱赫言掛了勿擾的牌子。
江景蕭穿戴整齊坐在樓下,蘇研安什麼時候肯跟他回來…他也想掛個牌在門把上嘚瑟。
蘇研安選好了劇本忙得不得了,要練習,還要學武學招式,他甚至還跑去了武館。
江景蕭靠在沙發上,忙起來也不理人,他都發多少個短信了,一個沒回。
“安安,再不回,我可要鬧了”江景蕭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過去,跟蘇研安學的。
蘇研安冷著臉拿著長劍,別提模樣多兇了。
“對,就是這樣。”一旁的動作指導鼓了鼓掌。
蘇研安收回劍,然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就這一個動作,他就學了半天,古裝劇還真不好拍。
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看到江景蕭發了個生氣的表情,配上那句“我要鬧了”他忍不住嘴角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