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板點了點頭,本來還想免單的,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錢予程拿著筷子:“老公,你多吃點,叔叔炒的菜真好吃。”
突然變成了大幼稚。
朱赫言扒拉著飯。
“我廚房還煉著油,你們先吃。”老板站起身進了廚房。
朱赫言吃完擦了擦嘴,然后拿出手機:“叔,多少錢啊。”
“你給九十得了。”老板道。
朱赫言付了錢:“謝了叔,我們走了。”
離開小餐館后,錢予程掐了朱赫言一把:“你謝什麼啊,加上你那瓶水,也不過八十二塊錢。”
朱赫言攬著錢予程的肩膀:“告訴老公是不是吃醋了。”
“是啊,我吃醋了。”錢予程回答的干脆,絲毫不扭捏。
朱赫言在錢予程臉上親了一口。
“走,老公帶你玩去。”
吃飽了喝足了,那就玩被。
朱赫言帶著錢予程去了電玩城,花了二百抓了個蝦,蝦上還扯了個蛋。
錢予程嫌棄丑,直接送給一旁的小孩了。
然后兩個人又去了電影院。
“我看嫂子發朋友圈,他們去玩鬼屋了,咱們這是沒有了,不然咱們看鬼片吧。”說著朱赫言買了個兩張票。
錢予程坐在電影的椅子上:“這血不對,太粉了。”
朱赫言覺得自己這個選擇就是錯誤的,錢予程是院長啊,學醫的,什麼還能嚇到他。
“一般情況下,刀插在這個部位是不會死人的,除非失血過多。”錢予程敲著二郎腿分析著。
朱赫言認真聽著,這電影不但不恐怖了,還一大堆毛病。
“哈哈哈,這鬼跑路還八字腳,買賣嗎。”錢予程手指抵在唇邊,實在是忍不住笑了。
“一會她卡在柵欄里,就有意思了。”
這時身后傳來一個女孩的說話聲:“這人有病吧,這樣的心理素質,還看什麼恐怖片啊。
”
然后就聽到后面起身的聲音。
朱赫言回頭看了一眼:“要想往男人懷里鉆,看什麼恐怖片啊,直接去看無減啊。”
錢予程拽了拽朱赫言的衣服,男人在外都愛面子,尤其是帶小女孩的。
果然女孩的男朋友不愿意了,走到朱赫言面前道:“哥們你什麼意思啊。”
朱赫言站起身,比他高半個頭:“怎麼的,嚇唬我啊。”
“對不起,不好意思,職業習慣,打擾到你們了,你們的電影票我們報銷。”錢予程說著拿出手機。
這電影院就他們兩對在看電影,也沒其他人了,而且這對情侶還是后進來的,錢予程一直在分析劇情,也沒注意,不然也不會說那麼多。
男的直接拿出手機。
女的轉身就走,太掉價了。
人都走了以后,朱赫言直接按著錢予程親。
錢予程擔心的不行,這電影院有監控的,后面看的一清二楚,干什麼都能看見。
朱赫言當然也知道,誰愿意看,就讓他看,他不介意。
最后還是錢予程帶著他離開了:“你身體是鐵打的嗎,我真想給你做個檢查了。”
朱赫言笑著沒吭聲。
出去后是大型的購物廣場,賣的都是國際品牌,一件衣物上千上萬的。
朱赫言帶著錢予程進了服裝店:“以后咱們去哪都穿情侶的,就跟張穆和趙川一樣。”
“比賽的時候穿白大褂不好吧,知道的是你穿情侶服,不知道的合計你嘲諷他們,要把他們送走呢。”錢予程嘴里說著,但還是跟了進去。
錢予程看了幾套休閑服,沒什麼大花大朵的,就是很普通的款式。
朱赫言進了更衣室,因為錢予程長得比較柔和,而朱赫言則不是,比較剛硬的臉型,配上黃色休閑服…就不對味。
錢予程看著忍不住想笑:“你快點別糟蹋衣服了。”
朱赫言直接脫下了衣服。
錢予程看著他的腹肌,然后拿起一旁的半截袖扔給朱赫言。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這是女款,這位男士身材太好了,穿進去恐怕會撐壞。”一旁的導購員忍不住提醒道。
朱赫言笑著拿著其他衣服進了更衣室,錢予程可太容易吃醋了,吃醋代表什麼,代表在乎啊。
錢予程+吃醋=在乎他。
最后,還是買了兩套情侶裝。
錢予程看著購物袋:“真黑,兩雙襪子五百,等江景蕭回國,把他帶這來。”
“那我估計這店還不夠格,江隊襪子上千,我問過。”朱赫言道。
錢予程:“…”
江景蕭坐在沙發上打了個噴嚏。
蘇研安將手里捧著的熱牛奶遞給江景蕭:“你是不是要感冒啊。”
“你聽說坐旋轉木馬吹感冒的嗎?”江景蕭接過熱牛奶喝了一口沉聲道。
蘇研安捏了捏江景蕭的臉:“難道就一定是坐旋轉木馬吹的嗎?也許是小火車呢?”
江景蕭點了點頭:“老婆說的對。”
蘇研安松開手,將牛奶杯放到了茶幾上。
“朱赫言今天回消息了,說是要帶錢予程回家見了家長,臨走的時候還給錢予程包了個大紅包呢。”蘇研安說完嘆了口氣。
一想到江景蕭的媽媽他就心塞,別說大紅包了,不給大嘴巴子就不錯了。
江景蕭站起身抱著蘇研安,唇貼著他的耳邊:“咱媽不也同意了嗎,我跟你一起回家,不用擔心。”
其實該害怕的是江景蕭,蘇研安差點出車禍那件事,是他媽干的,這要是讓蘇研安知道,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