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蕭認真道。
對面是H國的,XY戰隊唯一的Z國隊員徐毅,他之前是Z國戰隊的后來對方給的錢多,他就跟著去了。
這其實沒什麼好說的,人各有志,都想往更好的方向發展,但這個人,他不僅僅是自己走了,還把之前戰隊的私密資料全給人家了,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
沒錯,那個倒霉的戰隊就是ZHCC,隊長,江景蕭…
徐毅冷哼一聲,不咸不淡道:“江隊嘴還是這麼損,果然是不想為后代積德了。”
江景蕭突然從樹上落下,一刀帶走了徐毅:“二十四歲失智少年,這游戲這麼回事,不是說智商不全的不能玩嗎。”
“漏網之魚。”朱赫言補充道。
蘇研安無語,這些人怎麼這麼幼稚呢,嘴上最強王者嗎,分分鐘化身祖安男孩…
一下午的訓練室,江景蕭和朱赫言什麼都不干,就是抓著徐毅殺,團可滅,徐毅必須死。
不管徐毅怎麼躲,怎麼打,多少人護著,江景蕭和朱赫言的目標十分明確,干他。
有游戲,摸裝備,干徐毅,完活…
后來徐毅下了,沒比賽呢,就給打自閉了。
江景蕭心情好了不少,朱赫言摘下耳機抻了個懶腰。
“麻煩嫂子給我倒杯咖啡唄。”
朱赫言帶著撒嬌的語氣,聽得蘇研安渾身起雞皮疙瘩。
“錢予程要是有嫂子一半賢惠,我都娶他。”朱赫言下巴抵在椅子靠背上,喃喃道。
江景蕭摘下眼鏡,擦了擦,沉聲道:“你別做夢了,錢予程看不上你,多說是個床上工具人。”
“扎鐵了老心。”朱赫言夸張的捂著胸口,一張俊臉帶著痛苦。
蘇研安端著咖啡進了訓練室,見朱赫言這副模樣:“怎麼了?”
江景蕭站起身,攬著蘇研安的肩膀小聲在他耳邊道:“拉褲子了。”
蘇研安往后退了兩步,然后伸出胳膊將咖啡遞給了朱赫言,那一臉的嫌棄,看的朱赫言一愣。
江景蕭笑著攬著蘇研安離開了訓練室。
朱赫言一臉納悶的喝著咖啡…
過了大約五分鐘,錢予程胳膊上搭著褲子,手里拎著藥箱,被|干|的人是他,怎麼朱赫言…
“臥槽,江景蕭,我草你大爺。”朱赫言這回算是明白蘇研安為什麼那麼看他了。
錢予程見狀將褲子扔在他臉上,然后拿著藥箱就要走。
“錢大夫,錢院長,錢寶兒,你讓我頂兩下,解解饞唄。”朱赫言站起身走了過去,臉上帶著壞笑。
錢予程倒是配合單手撐著門:“快點,急著下樓吃飯。”
朱赫言摟著錢予程的腰。
下一刻,徐星敲響了訓練室的門:“有隊員說,你們兩個在訓練室,出來一個。”
朱赫言:“…”麻痹的。
錢予程打開房門臉不紅心不跳的走了出去。
“徐哥,不帶你這樣記仇的。”朱赫言欲哭無淚,有這麼欺負人的嗎,還讓不讓人活了。
徐星沒吭聲,小人報仇不隔夜。
朱赫言雙手插兜走了出去,見張穆跟著錢予程下了樓,上了外面的紅色跑車,他長長嘆了口氣:“蘭博基尼還是綠色的好看啊。”
江景蕭忍不住給了他一腳,這人確實賤。
趙川站在一旁本來想哭來著,結果被朱赫言這一句給整破防了,愣是沒哭出來。
蘇研安將胳膊抵在趙川的肩膀上:“放心吧,大不了讓江隊砸錢做后期治療唄。”
朱赫言學著蘇研安的姿勢將胳膊抵在趙川的肩膀上:“矮砸,哭一個,我想聽。
”
蘇研安一愣。
趙川追著朱赫言打,從樓下追到樓上,朱赫言一路喊救命…
“我覺得ZHCC戰隊,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蘇研安挽著江景蕭的胳膊,有些無語,那有正常人啊。
江景蕭手抵在鼻子上揉了揉:“晚上,我去你房間。”
“你現在睡覺,我的門馬上就為你敞開。”蘇研安說完抿唇忍著笑意。
江景蕭吮住了蘇研安的耳垂:“比賽要一個半月,至少給一次或者兩次,行嗎?”
“不行。”蘇研安拒絕的很快,徐星說了,不行就是不行,就算江景蕭是隊長,也不能帶這個頭。
江景蕭嘆氣。
蘇研安輕輕在江景蕭耳邊道:“但是比完賽,給你一天的時間,當然前提是必須贏得比賽才行。”
江景蕭挑眉,瞬間精神了不少:“我買兩箱用品。”
“走開,當我剛剛的話沒說。”蘇研安邁著大長腿快步離開。
一箱子他都快死了,還兩箱子,再說了,誰知道他兩箱子指的多大。
江景蕭勾唇,笑的溫柔。
朱赫言累的氣喘吁吁的坐在沙發上,趙川知道,朱赫言是怕他難過,所以轉移他的注意力。
趙川拿出手機給張穆發了條短信,并且告訴他,他十分想他。
張穆看著手機坐在副駕駛,嘴角帶笑。
“錢院長,我多嘴問一句,你跟我們副隊長…”后面的話張穆沒說。
“再好的愛情我也不要,我只圖快|感…”錢予程的意思很明顯,他跟朱赫言不可能談感情。
張穆沒有繼續問下去,知道這些就足夠了。
到了江景蕭所說的醫院,張穆愣住了:“我知道隊長有錢,但這也太夸張了,這他媽癌癥研究所啊…”
錢予程仰著頭:“我覺你的胳膊,也不是完全沒有康復的可能。
”
這里面可都是一些世界頂級的專家,別說腫瘤,就是癌癥都有百分之七十的治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