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江景蕭在蘇研安的唇上親了親。
蘇研安攬著江景蕭的脖頸:“也就是我了,換個人試試,早跑了。”
江景蕭的大手落在蘇研安的腰間,輕輕揉著。
晚上的時候蘇研安忍著不適找到了朱赫言。
“事情就是這樣,但江隊不想讓其他隊員和趙川知道,所以只能讓錢予程以你愛人的名義跟著戰隊。”蘇研安道。
朱赫言將煙蒂懟在煙灰缸里,隨后又點燃了一根:“張穆這孫子,有病他媽的不治病,腦子和腸子差不多,都他媽用來裝屎了。”
蘇研安嘆了口氣,要不是他跟錢予程搭上了,這件事肯定也要瞞著他的。
朱赫言吸了口煙,這是他們兄弟幾個最后一次打世界賽了。
蘇研安推開門走了出去。
錢予程有個很重要的手術,所以不能跟著江景蕭他們一起走。
為了表演的真實一些,朱赫言每天都會給錢予程打電話,曖昧的聊上一會。
錢予程不愿配合,但也是沒辦法,大多數都是朱赫言自顧自的說著,他只負責聽著。
臨行前的前一夜,趙川趴|在張穆的身|上,氣喘吁吁道:“最近總是我主動,累死人了。”
張穆環著趙川的腰:“這樣可以看到你的表情,爽的不行。”
其實是他的胳膊不能一直撐著床…
“我真不敢相信,朱赫言竟然跟錢予程走一起去了,兩個人膩歪的不行,我們戰隊改名叫麻花塞方便面吧…”
趙川說完自己都笑了。
“一個戰隊全擰巴成這樣也不容易,以后新隊員入隊得好好考慮考慮了,整不好進戰隊送一斷子絕孫的命格…”張穆說完笑出了聲。
第61章 缺德第一人
世界十個賽區,十八個隊伍,進入全球總決賽爭奪戰。
朱赫言叼著煙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他對面坐著徐星,兩人臉色都算不上太好。
去年隊員滿狀態險勝,今年張穆帶傷參賽,結果如何,知道情況的心里都沒底。
反倒是蘇玉和其他人斗志昂揚,好像冠軍杯馬上到手了似的。
張穆肩膀貼著藥膏躺在床上,錢予程坐|在他|腿上,表情嚴肅的給他揉著肩膀。
“這要是讓我老婆看到,雞|兒給我拔了。”張穆疼的齜牙咧嘴的。
錢予程冷哼一聲,張穆身高是有了,但身材卻差了點,當L|模正合適,沒有肌肉,也沒有贅肉,平坦得不行,他不好這口。
等結束后,張穆坐起身,進了浴室,這藥膏的味道可不能留在肩膀上,讓趙川聞到,一樣不得了。
錢予程單手插兜走了出去,張穆的肩膀已經有變形傾向了,弄不好不等比完賽他就得被推進手術室。
朱赫言靠在墻上:“你說實話,張穆做完手術回到賽場的機會有多大。”
“絕無可能。”錢予程回答的很干脆,把朱赫言最后一點的希望給捻滅了。
朱赫言仰起頭,心里跟讓電鋸攪了似的,兄弟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熬出頭了,結果張穆卻不能繼續比賽了。
錢予程拽著朱赫言的領帶走進了酒店,這個時候說別的都沒用,既然他不訓練,那就干點別事。
自從上次后,他跟誰干,都沒那個感覺,總覺得差點是。
朱赫言正郁悶著呢,而且馬上要比賽了,他哪有那個心思:“國外就這點不好,買不到新鮮的紫茄子。
”
“操。”錢予程忍不住爆了粗口,這貨嘴損的,壓根不想積德。
朱赫言打開抽梯:“我沒心思,但酒店有備用,自己玩。”說著他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了。
錢予程冷哼,裝的跟正經人似的,他也不管那麼多,自己就自己,沒他還不行了嗎。
朱赫言是沒想到,錢予程來真的,那聲音,那模樣,他要是能睡著,那毛病可比張穆還嚴重了。
就在朱赫言按著錢予程的時候,徐星敲響了房門:“有隊員說,你們在一起,出來一個。”
比賽前不可以,這是規定,就連隊長江景蕭也得老老實實的自己睡。
錢予程在朱赫言掏了一把,笑的別提多開心了。
朱赫言邊走邊系腰帶,這叫什麼事啊,箭在弦上,媽的往會箭尖沖自己。
徐星皺了皺眉:“副隊長,規矩你比誰都清楚,多干正事,少扯淡。”
朱赫言從兜里摸出煙點燃,猛吸了一口:“你老公也好不到哪去,小臉憋瓦青。”
“那是他活該。”
話音剛落,蘇玉扒著門框:“誰活該。”
徐星閉口不言,怎麼說曹操到,曹操就到呢。
朱赫言走到蘇玉身邊,生怕他不知道似的,重復道:“徐哥說你活該。”
徐星轉身就走,怎麼不賤死他呢。
江景蕭煙灰缸里插滿了煙蒂,一打開訓練室的門,都嗆人。
第62章 抬走 下一位
蘇研安知道江景蕭,因為擔心張穆的病情心情不好,而且馬上要比賽了壓力又大。
他打開窗戶,讓訓練室的煙散了散,然后又給江景蕭倒了杯咖啡。
“有錢予程在,如果不行,他絕對不會隱瞞的。”蘇研安站在江景蕭的身邊小聲道。
他對戰隊這些事情完全不理解,就連比賽都是徐星細細講解,他才懂了一些,也只是一些而已。
江景蕭靠在椅子上,摘掉眼鏡,揉了揉眉心:“如果這場比賽輸了,我們會辜負很多人的期待,回國后,開直播和發展副業都會受到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