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從未試過,不知道感覺怎麼樣。
段奚嗚咽著,上一次被折騰到需要忌口,好不容易休息兩天,姬無憂竟然越來越狂野了。
姬無憂收回手,不等段奚喘口氣,直接吻了上去,直到氣喘吁吁,差點走火才放開。
段奚仰面朝上,臉色酡紅:“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縱然是姬無憂的生辰,也不該這麼過分。
姬無憂欣賞著眼前的美景,昨夜兩人雖然沒做,但衣服都脫了,段奚身上還帶著上次瘋狂后的印記,在雪白的肌膚上尤其刺眼,像是一朵朵盛放的紅梅。
察覺到姬無憂的眼神,段奚去扯被子,扯了半天沒扯動,怒了:“姬無憂,你到底想干什麼?”
“孤想干什麼,你不清楚?”姬無憂放開對段奚的鉗制,生怕真的把人惹生氣:“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可是奚奚,孤不是故意的,是真的控制不住。”
喜歡一個人難免會產生欲/望,當初沒有感情的時候,姬無憂就很難控制,經常把人弄傷,何況是現在。
他很慶幸段奚的身體被開發的很好,也適應的很好,不然真的會廢掉。
“皇上就不能忍著點?”段奚控訴:“愛是克制。”
“不,愛是進攻。”姬無憂道:“孤想要這天下,就親自去打,不惜一切代價,江山和美人是一樣的,既然喜歡,就要主動進攻,主動爭取。”
他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克制,除了政務繁忙的時候,才努力克制著不跑到后殿荒唐。
段奚:“……”
好像說的也沒錯。
兩人在床上胡鬧了半個時辰才慢吞吞的穿好衣服,姬無憂把段奚按在鏡子前:“孤幫你束發。”
“皇上還會這個?”
姬無憂驕傲:“當然!”
“孤當年親征時,基本都是自己動手。”
當時怕朝政不穩,他沒有帶林德勝,宮里有自己人才能放心。
別說束發,他還烤過魚,烤過羊和兔子。
只是在宮里不需要自己動手,姬無憂才漸漸忽略了。
段奚看著鏡子的里自己,隱隱約約能看到姬無憂的動作,確實很熟練,最后插上發簪,又為段奚梳了一遍留在下面的頭發。
“你還有一年才及冠,到時候孤親自為你辦。”
段奚抬起眼:“皇上行冠禮時是誰辦的?”
“上一任御史大夫,大學士甄志英。”姬無憂道,甄志英是他的老師,三年前告老還鄉,聽說身子不大好了,有時間該去看望,正好也在南面,說不準還能順便去一趟滇國。
段奚肯定會高興。
早膳很簡單,都是二人喜歡吃的,段奚一個人干了八個包子,幸福的冒泡泡。
“終于吃到辣的了。”
“有這麼好吃?”姬無憂也嘗了一個,跟以前并無不同。
段奚撇嘴:“連著兩天嘴里都沒味,好不容易才吃到,太香了!”
“那也不能多吃,你的身體受不住。”姬無憂把剩下的包子搶過來,一口一個全部吃光,本來一盤也沒多少。
段奚捂著肚子:“皇上生辰,今早不該吃長壽面嗎?”
“晚上吧,孤想吃你做的。”
上次姬無虞跟他炫耀了很久,說段奚的手藝非常好,沒想到滇國公子竟然會煮長壽面,而且看他嫻熟的手藝,應該還會做其他的。
段奚確實會做飯,他一個人在外生活,外賣吃多了總會膩,就學著自己做,沒想到味道還不錯。
不過大部分時間他都懶得動,上班已經夠累了,還接了不少私活,只有周六日在家的時候才會親自動手。
“孤都沒吃過,竟然讓無虞先享用了。”姬無憂的語氣充滿幽怨:“奚奚,你的第一次竟然不是孤。”
段奚:“……”
能不能正常點!
“小王爺只吃過長壽面,沒吃過別的,今晚我親自做,不過皇上要是不滿意的話,可不準說出來。”段奚道:“也不許浪費糧食,必須吃完。”
“沒問題,奚奚做什麼孤都愛吃。”姬無憂眼神閃爍:“做自己也行。”
段奚抓狂,幾次想給姬無憂兩拳,好不容易才忍住。
“皇上政務繁忙,從哪里學來這些油嘴滑舌?”
姬無憂沉默片刻,指著段奚的書架:“第四排,第五本。”
“啊?”段奚走到書架前,從里面拿出一本名為“嬌妻,哪里逃”的書。
段奚差點撅過去:“它是怎麼混進我的書架的?”
“這還要去問無虞,他給孤的,孤看后就放上面了。”姬無憂道,段奚的書架有分類,第一排是四書五經還有詩歌集,什麼孝經、忍經都在里面;第二排是歷史雜談和天文歷法;第三排是靈異神怪和仵作驗尸查案;第四排比較雜,姬無憂想著放在哪里都不好,就塞進第四排了。
段奚的喜好很特別,竟然喜歡看靈異神怪和驗尸查案,里面的死法千奇百怪,明明膽子那麼小,人一多就害怕,卻看到死尸就興奮。
段奚捏著手指:“又是小王爺!”
“上次那本秘戲圖就是他給你的?”
“你怎麼知道?”姬無憂道:“果然瞞不住。”
“除了小王爺,別人不會這般膽大妄為。”段奚冷哼:“他府里那麼多男男女女,自己亂搞不夠,還想帶著皇上一起嗎?”
姬無憂的神色嚴肅起來:“孤從來沒碰過別人,孤發誓。
”
姬無虞的事他管不了,也沒有辦法管,那些人跟沈君識都有些相似,全部轟走的話,姬無虞會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