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推我那個代購,私密發貨,絕對靠譜。”
裴輕櫟又顛顛的加了代購微信,最后才一臉矜持的告訴祁愿:“我就是問問,萬一以后有需要呢,現在還不需要。”
誰知祁愿道:“你不需要那是你老公不行,有時候我也會約到不行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如果你老公又大又長,你以后會愛上這個藥的,會讓你特、別、爽。”
裴輕櫟:“……”
又……又……
裴輕櫟一臉認真道:“他行,他很行。”
就是這麼要強。
王聞笙聽得津津有味,周鶴雙手捂住耳朵生無可戀。
“我知道他行,看你走路就看出來了。”祁愿說完,拉著裴輕櫟去拿東西,結束了這個話題。
四個人邊吃邊聊,聊到了畢業后的去向,王聞笙想到什麼,突然向裴輕櫟眨了眨眼。
“哎,你知道嗎?咱們學校那個姓樸的特聘教師,好像犯事進去了。”
裴輕櫟“哦”了一聲,低下頭去喝了口湯,“犯什麼事啊?”
他被樸賢英下藥這事,在蔣頌眠的安排下沒有透露出去,劉禮也贊同不外泄,都是為了保護他。
“好像是涉嫌猥褻,囚禁,被囚禁的那個男生特別慘,樸賢英把他囚禁起來當性//奴,還逼他畫畫,那些畫都被樸賢英拿去獲獎了。”王聞笙說完,唏噓片刻,“如果那個男生能拜個好老師,保不準以后會是個出名畫家,這一輩子全被那個姓樸的給毀了。”
裴輕櫟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回事,他舉著筷子,心里在琢磨王聞笙的話。
這時祁愿突然撞了撞他的胳膊,“哎裴輕櫟,劉禮不是說要把你介紹給樸賢英當學生嗎?你見沒見過那個樸賢英?”
裴輕櫟搖搖頭:“還、還沒來得及見。”
“幸好你沒去,這人也太變態了,不配為人,真是個畜生!”
“那個……那個男生是怎麼回事啊?”裴輕櫟恍惚了一會兒,又問王聞笙。
王聞笙擺擺手:“不知道,我也是聽說的,學校出了這種丑聞,讓大家閉嘴還來不及呢,就這點風聲還是樸賢英的親學生傳出來的。”
裴輕櫟不再問,他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回去問蔣頌眠就好。
粗糙的水泥地面上響起膠皮鞋底的摩擦聲,蔣頌眠掀起眼皮,看向黑洞洞的長廊。
沒過多久,一個剃著光頭的中年男人被帶到房間里,帶他來的人退出房間,把鐵門關得嚴嚴實實。
蔣頌眠稍稍抬頭,眼神下移,似是嘲諷似是睥睨。
“樸先生,這幾天感覺如何?”
樸賢英一言不發,直勾勾盯著蔣頌眠。
蔣頌眠不在意,繼續道:“人長期在一個狹窄空間中,情緒會變得暴躁、癲狂,甚至會有自殺傾向……而樸先生,會在這里待一輩子。”
“不過。”蔣頌眠話頭一轉,似是十分誠懇建議道:“我有一個好辦法,可以讓樸先生逃脫牢獄之災。”
他往桌上放了一瓶個白色藥瓶,瓶身空白,標簽被人撕去。
“這是喹硫平,一般用于治療狂躁癥等精神疾病,不良反應很多,嗜睡,乏力,肌張力障礙……”
說到這里,樸賢英終于有了反應,他緊緊咬住牙齒,看向蔣頌眠的眼神中帶了懼意。
“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應該很明確了,我已經幫樸先生申請到了精神鑒定,未來的十年里,我也會保證樸先生在里面能得到‘充分’的藥物治療。
”
“十年之后,樸先生會從這里轉移到國內某家精神病院,進行下一步的治療,不過到時候如何治療,我覺得就沒必要向你描述了,因為那個時候的樸先生,可能已經失去正常人的思維意識了。”
“我是韓國人,我可以申請保釋回國!”
“你是不是對中國法律有什麼誤解?”蔣頌眠站起來,把桌上的藥瓶也收回口袋,在樸賢英的仰視中冷冷開口:“你已經被審判了。”
說完,蔣頌眠走到門口,拉開鐵門走出去,門口站崗的人走進房間,把樸賢英從椅子上拽起來,沒好氣地推搡了一把,“自己走!”
蔣頌眠出門后,看著高墻跟那些帶電的鐵絲網,冷著臉抽完一根煙。
鉆進車里時,司機回過頭來問道:“蔣總,回別墅嗎?”
“不。”蔣頌眠吐出最后一口煙霧,“去接櫟櫟回家。”
“好的,目的地是?”
蔣頌眠的眼中染上笑意。
“云水謠。”
第23章 沒人能傷害他
云水謠洗浴中心。
“你脫衣服啊?愣著干嘛呢?”
“……”裴輕櫟一張臉漲紅成猴子屁股,食指“嗤嗤”地摳衣服下擺,就是不脫。
祁愿了然,看了看外面的公共浴池,湊過去道:“我們不去公共浴池,我要了小間,就我們幾個,我跟你說,泡個熱水解解乏,今晚上又能連干三炮。”
裴輕櫟:“……”他第一炮還沒打出去呢。
他脫了衣服換上泳褲,拿一張大浴巾披在身上,鬼鬼祟祟跑出去,進了池子也不放下,把自己裹得像個進了男湯的小閨女。
周鶴奇怪:“你們北京人洗澡都裹著毯子洗嗎?”
王聞笙抖著肩膀笑話裴輕櫟,“對,我們北京人都裹著毯子洗澡,待會兒我也去裹一個。
”
裴輕櫟被他一激,把濕透的毯子往池子外面一丟,裝作若無其事往身上撩水,實則遮擋自己胸前的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