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在想想當時沒看錯。”
現在在想想當初墨知讓人散播預言,說他和凝清是一對,是不是想刺激他想起什麼或者是想看他反應,那會他才徹底養好傷沒兩天。
如果他當時感興趣去找墨知,墨知估計就會給他鑰匙,那他現在就會以魔尊的身份在仙門鬧了,而不是受制于凝清劍靈的身份。
如果他不感興趣,那就是現在的結局了。
他當時一提起凝清,為什麼滿腦子都是凝清是偽君子呢?
池曳想不明白干脆去問凝清。
“凝清,當初我昏睡的時候你做了什麼?”
凝清:“沒有什麼,就是去無色/界救你。”
除此之外沒了,他曾愧疚過殺了白侯,后面發現白侯根本沒死,那點愧疚瞬間消失了。
池曳疑惑:“那怎麼我失憶沒見到你的那段時間一提到你就覺得你不是好人,瞬間就失去了興趣。”
凝清笑:“我知道為什麼。”
池曳望著凝清。
“因為,我們父母. . .”凝清指著天地,“覺得我身帶天道,淪為了天道意識的走狗,還讓你為我受了這般重的傷,怨我呢。”
其實應該是天地覺得他和天道走得近,池曳又是帶著那樣的責任,天地怕他影響了池曳吧,所以扭曲了他的形象吧。
殿內四周有結界,卻還是一陣風吹了過來。
池曳不明所以:“為什麼他們說謝謝你。”
凝清:“可能覺得我這個兒媳懂事。”
池曳笑出聲:“哈哈哈,什麼兒媳,凝清你在人間學壞了。”
凝清:“走吧,我們一起去上古秘境。”
池曳拿出凈渺的畫卷:“好,我先將墨知的仙女給他看看,墨知和凈渺師姐相遇是他預知后,我治好他眼睛的時候仙門魔門已經分開了,他心心念念人家,卻連見都沒見過。
”
池曳將畫卷傳去自在天。
“凝清,等仙門魔門能夠互通,墨知就能和凈渺師姐見見了,或許他們兩會有故事。”
凝清想起凈渺日日夜夜不曾離身的發帶。
“或許。”
畫卷送出去,兩人來到邊界。
上古秘籍在魔門的邊界。
魔門和仙門相連的地方只有一個,那就是乾坤界,從乾坤界出來可以直達自在天或者是魔門的邊界。
不過自在天有自己的屏障,人是無法突破屏障的,當初那片鴻蒙雪山斷裂成兩半,有一半撞開屏障融入了自在天。
池曳望著天上那個黑點,對凝清道:“凝清,這里以后可能就是新的乾坤了。”
凝清望著秘境。
只要他們打開了秘境,再將出入口打開,這里確實就很新的乾坤。
在此之前他還要做一件事。
凝清:“走吧,我們進去。”
池曳拿出鑰匙注入靈力打開秘境。
他和凝清一進秘境。
凝清感知到里面仙門和魔門的混合靈力,深覺不好,來不及說什麼,他瞬間里將池曳手里的鑰匙收入百寶囊,然后化作了玲瓏骰子。
池曳拽著骰子發愣。
“凝清,凝清。”
池曳著急了好一會,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凝清的神魂應該是被秘境排斥回本體了。
池曳長舒氣。
現在鑰匙被凝清拿走了,那凝清就還能再進來。
與此同時,坐在雪山上的墨知一口血將周圍的蔚水花染成了紅色。
秘境被除他之外的第二個人進入,就會徹底將他和秘境捆綁的神魂剝離。
墨知捂著胸口躺在雪山上,雙眼像是看著天空,但是卻一點神采都沒有。
之前他強行預知瞎了雙眼,后來帶走奄奄一息的池曳后,池曳將魔宮所有能治眼睛的東西都給他用了,他的眼睛本不能好,或許是池曳的氣運讓他勉強好了,卻不能在泄露天機了,否則就真的再也不能看見了。
墨知摸到旁邊的畫卷,手指在畫卷上細細摸索。
她應該是個極美的人,就像蔚水花一樣。
墨知躺著,漸漸的笑了。
“凈渺,凈渺。”
他彷佛看見了一縷雪色的風。
風吹起一朵蔚水花向遠方。
凈渺在滄山派接住一朵被風吹來的花。
她給沃衣說:“起風了。”
沃衣望著蔚水花:“這花嬌弱,我去給這些花搭個屏障擋風。”
凈渺:“不用,隨風去。”
沃衣:“好吧,師父,那我去監督小師弟練習去了。”
凈渺笑出聲:“玄七還小,這是玩的時候,可不能壓抑孩子的玩性。”
玄七是這次新收的弟子,天賦極高,當初在仙采大會上來收買他的門派數不勝數,不過玄七有個哥哥叫玄侯,不是水靈根而是和凝清仙尊一樣稀有的變異靈根,不過是雷靈根。
玄侯拉著他弟堅定不移的選擇了滄山派。
她們這些弟子對兩兄弟好感都不錯。
玄七又粉雕玉琢的,沃衣恨不得一天都帶著對方玩。
她們這一系已經幾十年沒有新弟子了,玄七選擇了凈渺做師尊,沃衣正新鮮呢。
沃衣:“嘿,師父,小師弟還沒辟谷,我帶他抓魚去。”
凈渺:“你啊。”
凈渺望著天空嘆氣,此生不知能否與那人再見。
在滄山派的秘境中,凝清拿著劍從黃泉域中出來,第一時間不是去往仙門邊界而是前往那個氣運池。
墨知說氣運池和惡念池是相同的,封了氣運池也就封了惡念池,從今完后,二者相通在地底相互運作,這樣就能減少氣運分配不均引起的惡念,這時間任何事都與氣運有關,氣運池一旦消失和惡念池相抵許,惡念被抑制住,以后哪怕修真界覆滅,這些怨氣都不會影響到池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