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爹,您終于醒了,爹去斬斷什麼秘境了,仙門靈力開始與爹對抗,爹斬不斷,渾身是血。”
池曳怔愣,對什麼都反應不過來。
他聽見自己說:“深暖,你去找長灼,讓他帶你去魔宮,我去找你爹,別怕。”
然后自己飛身進了仙門,在踏入仙門那一刻,他聽見自己二十幾前在墨知面前發的誓言。
管不了這麼多了,池曳即刻進了仙門。
道侶結也找不到凝清,池曳只能去滄山派。
此時滄山派正在斬斷本派的靈脈。
一個年輕女子來到了池曳面前:“你是凝清哥哥的道侶。”
池曳:“是,你知道他在哪里嗎?”
女子:“秘境里,不過我們進不去,因為這些靈脈構成了屏障,我們打不破屏障,也不能打破屏障,打擊一次凝清哥哥就受一次傷。”
池曳快速想著辦法:“既然無法打破,那就從根源上削弱。”
女子搖頭:“很難,滄山派的靈脈只不過是仙門的百分之一罷了,掌門和幾個長老在多日前就被仙盟困住在仙采大會了,昨日臨時發來消息,讓我們斬斷靈脈,否則凝清哥哥會死。”
池曳:“你叫什麼?能帶我去你說的秘境嗎?”
女子望著滄山派,凂潤正看著滄山派,她道:“我叫凓淺,我帶你去。”
池曳跟著凓淺來到秘境。
池曳一愣,怎麼會是乾坤。
乾坤是仙魔兩門相連之地。
池曳摸著外面的屏障,可以打碎,但他能在屏障里感受到凝清的氣息,就如凓淺所說,打碎了,凝清會跟著碎。
池曳:“凓淺,你知道仙門重要的靈脈在哪里嗎?”
凓淺聞言立刻從百寶囊中拿出地圖:“這上面有仙門十之八九的靈脈。
”
她想過和凂潤去毀靈脈,不過就光是滄山派的靈脈,兩人就需要處理許久,更可況其他門派的人也不會放任他們兩行動。
凓淺:“我有個計劃,能夠最快速的斬斷這些靈脈,不過需要一個非常強的人幫忙。”
池曳毫不猶豫:“你說我做。”
凓淺:“我們先去平原,那里是今年的仙采大會,各家各派都在. . .”
池曳拉著人:“邊走邊說。”
凓淺在路上三言兩語說清楚了自己的計劃,到了仙采地點,池曳讓凓淺躲起來。
“這種事我來做,仙門無人能為難我,你不一樣,滄山派不一樣。”
凓淺想起滄山派眾多弟子。
“好。”
池曳臨時只能召喚魔宮幾個人的分身,不過夠用了。
他帶著人大鬧了仙采大會,各門各派都慌了陣腳,沒想到魔門人會來鬧事。
滄山派幾個長老和掌門趁機回了滄山派。
池曳鬧完了仙采大會,就按照凓淺給的機會和路線,強行召喚炎,一處一處的毀了靈脈,毀得干干凈凈。
凓淺暗中給池曳出主意,打所有門派一個措手不及。
不到一天,凓淺地圖上的仙門靈脈盡毀,兩人來到秘境。
凓淺欣喜:“薄弱了。”
池曳伸手感受,還得在等一會破了才不會傷到凝清:“凓淺,給滄山派的人去信,讓他們宣稱他們的靈脈也是我毀的。”
凓淺:“為什麼?”
池曳淺淺勾唇:“滄山派若是獨立于眾仙門在之外,恐遭排擠,清醒的融入最好。”
凓淺聽話的給師門去了信。
滄山派幾個長老才知道這件事有凓淺參與。
凇沉:“別管,隨他們去。”
涼瀟:“人類掌管靈脈本就不該,這些年多少地方因為靈脈強行攝取靈力導致絕地暴動,仙門人本來就不多,這些年還因為此事死了快一半了。
”
凈渺:“或許這是一件好事。”
冽淋:“我知道你們意思,我只是擔心凝清,還有凓淺那小丫頭,一言不合就出去了。”
凇沉拍桌:“凓淺做的就沒錯。”
冽淋:“我知道沒錯,我擔憂仙門人會因此追殺他們。”
此話一出,全場沉默了。
追殺是肯定的事了。
凇沉坐不住了:“我去幫他們。”
冽淋拉著人。
涼瀟:“怎麼去,我們如果去就是和全仙門作對,我們是不怕,那門派里的小家伙們呢?這些人報復不到我們,如果對孩子們下手怎麼辦?”
凈渺:“我覺得凓淺傳回來的消息是個好辦法,現在凓淺在暗處,誰都不知道她,魔尊在明處,魔尊似乎一直在藏匿凓淺的存在,這是件好事,我們去仙盟吧,就以滄山派靈脈也被魔尊毀了為由去,到時看他們的動向,還能給凓淺報個信,然后從內部反對他們追殺,極力勸阻能勸阻的門派。”
冽淋:“好辦法,我們這就行動,凇沉你和涼瀟留下來照看門派,同時留意其他事,防止有人渾水摸魚,到時候在安一個魔尊的名頭,那他們就更難了。”
凇沉冷靜下來:“好。”
這邊開始行動,那邊池曳和凓淺在秘境里漫無目的的尋找凝清。
找了十幾日池曳終于感受到道侶結的波動了。
池曳:“我找到了。”
凓淺:“不好了。”
兩人同時開口。
池曳望著凓淺,凓淺道:“大長老他們說,仙門人進秘境來追殺我們了。”
池曳感受著道侶結越來越弱,召喚出道侶結輕吻,給凝清傳音:“凝清,你要做什麼就放手去做吧,屏障已破,一切有我。”
在道侶結即將消失的那一刻,池曳聽見了凝清的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