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瑜伸手摸了摸秦霽被風吹得有些冰涼的頭發:“滑得特別好。”
秦霽滿意了,站起來和衛瑜一道坐著,看大家練習。
衛瑜看著那麼多的人都在冰面上自由行走,還能表演節目,對上冰的恐懼也降下去了不少,眼神也充斥著渴望。
“你再帶我上冰去走兩圈吧。”衛瑜鼓起了勇氣,還是想去試試自由如風的感覺。
“那你拉著我的手,我們一起。”秦霽握住了衛瑜的右手,自己站起來之后也將衛瑜給拉了起來。
他就這麼牽著衛瑜的手,上了冰面,從緩慢的滑行開始,帶著衛瑜在冰面上溜圈。
衛瑜還是有些害怕,只是對上冰的渴望超過了對摔倒的害怕,再加上秦霽在他的身邊,他也就漸漸地放輕松,開始掌控起了自己的速度。
等滑了兩圈之后,秦霽還放手讓衛瑜自己也嘗試了一段距離,衛瑜有些顫,卻還是滑了過去,被秦霽給接在了懷里。
“阿瑜滑得超好。”秦霽挑著角度,吻了吻衛瑜的額頭。
衛瑜在冰面上玩了許久,徹底熱了起來,穿得又厚,身上便有些出汗。
冬天出了汗很容易受風寒,秦霽便決定打道回府,讓衛瑜回去好好地泡個熱水澡。
和給衛瑜穿冰鞋時一樣,脫冰鞋也是秦霽自己來的,換下冰鞋,換上穿來的鹿皮靴,秦霽和衛瑜坐上了龍攆回紫極殿。
提前派了人回去說要熱水,宮人們會將熱水燒好,等衛瑜回到紫極殿之后就能直接沐浴更衣。
坐上了龍攆之后衛瑜才意識到自己的腿都軟了,冰嬉時兩條腿都緊繃著,放松下來之后就沒什麼力氣。
“今天玩得盡興嗎?”龍攆足夠寬敞,秦霽便抬起了衛瑜的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幫衛瑜按了起來。
“盡興。”衛瑜的眼底盛滿了笑意,“衛國沒有冰嬉這樣的活動,只有馬球,可是我沒有打過。”
秦霽手上動作輕柔,聞言便道:“那你想打馬球嗎?秦國雖然不流行馬球,但是也有很多人玩這個的。”
衛瑜笑著搖搖頭:“不要。”
打馬球還得學騎馬,以他的廢物體質才懶得折騰自己呢。
秦霽加重了一點力道:“有沒有覺得疼?”
衛瑜:“不疼,就是感覺很酸很軟。”
嗯……比他上位時還要酸還要軟,這冰嬉果然不是一日就能練成的,得下好多苦工夫。
許是秦霽的手法還不錯,頗有老中醫的風范,還將衛瑜給按得昏昏欲睡。
衛瑜打著哈欠,眼皮都困頓得往下垂。
“先別急著睡,等回去之后沐浴更衣了再睡,不然身上粘著冷汗不舒服。”秦霽捏了捏衛瑜的鼻子。
衛瑜勉強睜著眼:“我盡力不睡過去。”
“不會睡過去的。”秦霽的力氣是越來越大的,雙手往衛瑜的腰上一掐,就把衛瑜給抱了起來,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衛瑜正疑惑著,秦霽就扣住了衛瑜的下巴,吻了上去。
原來不會睡過去,是指的以這個方式?
衛瑜震驚了,秦霽的臉皮似乎越來越厚了?
而且他們這可是在龍攆上啊!
當真是仗著有東西擋著肆無忌憚!
衛瑜憤憤地捶了秦霽兩拳。
只是衛瑜現在正累著,捶秦霽那兩拳力道小得也就夠撒個嬌,秦霽絲毫不帶停的,還接著吻。
衛瑜成功地被秦霽吻得瞌睡都跑掉了。
“秦明徹!”衛瑜壓低了嗓音,“你一天到晚都親不膩的嗎?”
秦霽指腹在衛瑜的唇角抹了抹,帶著點委屈巴巴的語氣:“難道阿瑜已經膩了我不成?”
還學會裝可憐了?衛瑜睜圓了眼睛。
“我哪有膩了你?”這簡直是不講道理。
“那為何不讓我親?”秦霽還癟了癟嘴。
衛瑜算是看明白了,秦霽擱這裝可憐討要好處呢。
“做事要有度,為了避免虛弱下去,我們還得是規定一下的好,不如這樣,白天親多了晚上就不許做,想要晚上做白天就不能往死里親我。”衛瑜嚴肅道。
哼,我還能治不了你了是吧?
秦霽鄭重道:“我不虛的。”
他很行!他離虛還早得很!
衛瑜微微一笑:“我虛,可以嗎?”
秦霽深吻自己時比做起來還狠,他很難不動些心思,而秦霽在真正做時有溫柔周到,但是持續的時間很長。
他要是再讓秦霽從他這里討要些好處過去,真要進補了。
到時候叫了太醫來紫極殿診脈,診斷出來一個要補身體的結果,那他還做人不做人了?
秦霽的小算盤沒能打得下去:“那我白天老實一點點……”
具體能多老實,他就不敢保證了。
畢竟他是一個火氣旺盛的二十歲成年人,而且最近這段時日政務也少,沒了政務分心神,心火也難免燒得慌。
衛瑜拍拍秦霽的臉:“這是為了我們長久考慮,聽話,嗯?”
秦霽蹭著衛瑜的腦袋:“那今天晚上還能來嗎?”
衛瑜同意了,而且同意得非常痛快。
左右不是他動,他睡著了也可以躺平。
而此時秦霽還不知自己老婆也學會了耍詐逗弄他,光想著時隔幾天他又可以和老婆快樂貼貼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想搞澀澀的大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