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皇帝后我靠討好老婆茍活》第19章

抓著筆喪著臉,秦霽跟今天的功課勢不兩立。

高德給秦霽點了一盞燈端到書桌前放好,免得燈火太暗傷了眼睛。

“陛下,若是今日做不完,那就明日再做吧。”高德見秦霽的眼皮子都快打架了,便出聲勸道。

“不,朕非要做完不可。”秦霽放下筆,狠狠地搓了幾把自己的臉,勉強清醒了些,拿起筆繼續。

衛瑜在寢殿里看書,這書他已經倒背如流了,翻看也不過是打發時間。

“殿下。”高環躬著身進了寢殿,“陛下說他還要再忙一會兒,叫奴婢來轉告陛下,您困了便先歇息,不必等。”

衛瑜:“我知曉了,你下去吧。”

換作平日里這個時辰,秦霽再就要上床歇息了,今天居然還在同胥子業留下的功課爭斗。

要把這麼一個人給培養成一代才者,估計胥子業剩下的黑發都要全白了去。

衛瑜也沒有跟秦霽客氣,讓他先睡他就先睡,而且從一開始的別扭到現在他都能在龍床睡得特別香,也不知他是怎麼就變成這樣的。

“殿下可是要睡了?奴婢伺候殿下更衣。”宮女見衛瑜放下了書,便上前詢問道。

衛瑜對這個宮女有點印象,模樣清秀,年紀也不大,還是個小姑娘,手腳干活倒是挺利索的。

“你叫什麼名字?”衛瑜問她。

“回殿下,奴婢叫采蓮。”衛瑜到銅鏡前坐下,她便替衛瑜摘下發冠。

“殿下束發用的玉簪倒是別致,看起來像是桃花的形狀。”采蓮是個膽子大的,也敢跟衛瑜說話。

衛瑜拿過發簪,放在手里把玩:“你這小姑娘倒是眼睛尖。”

夜里點燈不多,銅鏡前更是只有一盞燈,還能看出來玉簪雕刻的是桃花。

他生于芳菲春日,桃花遍野之時,他的母后便叫匠人打了這支桃花玉簪給他,他戴了好多年了。

與這玉簪同出一塊玉料的白玉還打了一支梅花簪,是他皇兄在用,他皇兄是生于冬日里,大雪紛飛,唯有寒梅著花。

據說玉料是母后嫁給父皇時的嫁妝之一,后來給了他們兩兄弟,也是圖個寓意好。

衛瑜想著母后,不知怎的,一時失神,摔了手中的桃花簪。

桃花簪落到了地上,摔成了兩截。

“殿下!”采蓮驚呼著把已經摔碎的玉簪撿起來,“您的玉簪摔碎了。”

衛瑜的目光慢慢地凝住,看著采蓮手心里的玉簪,總覺得心里有點不舒服。

是母后送的玉簪,摔碎了定然舍不得,他的這一支玉簪碎了,不知他皇兄的玉簪是否還好好的,母后逝去多年,這玉簪,是難得的能帶在身上的念想物。

“碎了就碎了吧,收起來就是。”衛瑜安慰采蓮,“碎的是我的玉簪,你怎麼比我還要心疼?”

衛瑜目光不再去看玉簪,拆完了束起來的長發后就去了床上。

一個人獨占秦霽的大床,他不知多高興呢。

采蓮在寢殿坐立不安,眼瞧著衛瑜睡下了,便悄悄地出了寢殿,前去書房。

第 11 章

這一晚衛瑜做了許久的夢,夢里是衛國的皇宮,和皇宮那熟悉的人。

衛瑜夢見自己坐在秋千上,被母后推著蕩出去,只不過母后用的力道很小很小,不會將他推出去太高。

“母后,你推遠一點兒!”小小的衛瑜對于上天有著某種執著的追求,從小就想飛上去,而蕩秋千會讓他覺得離天很近。

“那可不能把你推遠了,你有沒有聽說過呀,蕩秋千蕩得越遠,長大了就會去越遠的地方,母后舍不得讓你去遠方,你以后還是安安分分地待在母后的身邊吧。”衛瑜的母后把衛瑜抱在自己的懷里,神情溫和,“母后最喜歡小魚兒了。”

“兒臣也最喜歡母后了!”

年少懵懂的小皇子,撲進了母后的懷里。

不過衛瑜還是喜歡蕩秋千,母后不在身邊時,就會讓宮女太監們推他,要把他推得高高的才行。

宮女太監哪里敢這麼推皇子?又不是脖子上的玩意兒不想要了。

因此衛瑜蕩秋千從來沒有蕩愉快過。

后來他蕩秋千就蕩得非常開心,因為他的皇兄會把他推得很高,讓他飛起來。

“皇弟放心,做皇兄的一定讓你飛起來。”衛瑜的皇兄衛瓊說。

然后他就把衛瑜推得蕩過了頭,將衛瑜從秋千上給蕩了下來,摔得很重。

那次衛瓊被父皇母后狠狠地懲罰了,不光是加重了他的功課,讓他無法再去找弟弟玩,還不許他再帶弟弟去蕩秋千。

衛瑜小時候不明白,為什麼他的皇兄會被父皇和母后懲罰,至今也沒有明白,他們不是兄弟嗎?兄弟之間又何必計較那麼多?

“衛瑜,你再睡早膳就要冷了。”秦霽都換好了衣裳,衛瑜竟然還沒有要起身的架勢,秦霽都驚到了。

他伸手碰了碰衛瑜的額頭,體溫沒有察覺出有什麼變化,難不成就是單純地想睡懶覺?

秦霽捏住了衛瑜的鼻子:“衛瑜,起床,再不起床朕就獨吞早膳。”

衛瑜被秦霽給捏醒了。

“陛下……臣好像,不用處理政務,也不用上課。”衛瑜沒怎麼睡好,做了一晚上的夢,這會十分困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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