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居然,有點害怕。怕擔不起他一句喜歡,怕我其實沒那麼好。”
“如果感情僅僅是我追著他天南地北地跑,那相愛也太容易了。”
傅云星倒門兒清,他正要去刑偵隊報道,不得不言簡意賅地結束談話:“說白了,坤爺,你想復飛。”
“想飛就飛,想回來就回來。你這次無非是想讓陳燕西主動來走近你,讓他看看你的生活,去了解你。”
“我跟你說,兄弟,別怕。你他媽穿制服的樣子真能迷死人,他陳燕西看了不腿軟,我回頭跟你姓。愛情是什麼,是場追逐戰啊!”
“趕緊回來,你倆的情況該換換了,啊。”
掛電話時,金何坤忽地想起去年冬季那一晚。他第一次強吻陳燕西,而陳燕西居然亮出戒指說心里有白月光。
那時陳燕西說:愛情就是兩個傻逼追來追去。
我確實傻逼。
金何坤笑了笑,他將魷魚交給張山。“給你,挺好吃。”
說完在人頭上薅一把,轉身上樓。
陳燕西聽見落鎖聲,坐在桌前整理資料沒回頭,故意問:“誰啊。”
金何坤落落大方:“我。”
“你誰啊。”陳燕西哼聲,裝著不在意。實則他聽見后方動靜,心窩發熱。
金何坤脫掉外套扔地上,再走一步,又扔下薄毛衣。等他從后方環住陳燕西時,唯剩襯衣。滾燙胸膛貼著后背,似火爐,似那個暴烈夏日又回來了。
金何坤伸手擦過陳燕西小臂,慢慢滑到他手背上,游過對方修長五指,帶起陣陣電流火花。坤爺沒停,沒在陳燕西手背上過多流連。直接越到臺燈前,“啪”地按下開關。
室內陷入黑暗。
他低聲說:“等會兒你就知道我是誰。
”
陳燕西不答話,金何坤也不催。他強勢地捏住對方下巴,將陳燕西的臉扳向自己。
“老師,要不要我重復一邊方才你在樓下的訴求。”
“嗯?”
坤爺尾音上揚,有意帶著狎昵調笑。他這低音炮搞得陳燕西快瘋了,腰軟得簡直要坐不住。
金何坤認真瞧著陳燕西的五官,細細描摹。他突然低頭吻在對方唇上,舌頭瘋狂頂入。沒有任何預料,沒有任何前戲,甚至沒有一句甜言蜜語。陳燕西被撞得趴在桌上,喊聲卻堵在喉嚨里。
金何坤吻得很深,很重,霸道又粗狂地索取。他吸著陳燕西舌尖,舔著每一寸柔軟。陳燕西稍喘一口氣,他又貼上去。
“你他媽.....”
輕點兒。陳燕西被他吻得意亂情迷,環著坤爺的手臂抱都抱不住。
沒有任何技巧可言,這就是一場掠奪。粗魯,狂野,情欲上來涌到極致。此前沒有這般瘋狂過,陳燕西爽得心臟狂跳。他伸手去扒金何坤的襯衣,嘴唇追隨著對方。
“你能不能自己脫,我操怎麼紐扣這麼多......”
“你幫我脫,”金何坤移開嘴唇,去舔陳燕西耳朵。聲音低沉得不行,往死里勾人,“寶貝,你幫我脫。”
陳燕西耳朵極其敏感,坤爺剛剛挨著,他渾身一顫,差點沒軟在對方懷里。手上勁兒都沒了,死死抓著金何坤衣襟。
“你別、別......”
陳燕西喘著氣兒,金何坤根本不聽。他將舌頭頂進去,抽出來,再頂進去。大腿卡進陳老師雙腿之間,不住地在腿側摩擦。
金何坤笑:“老師還是這麼敏感。”
他的手伸進去,從腹部摸索至胸前。陳燕西宛如被踩了尾巴,細碎呻吟從嘴縫里流出。
他想掙扎,又不得不遵循欲望地蹭上去。坤爺就擼了對方衣服往下,薄唇貼在鎖骨,又往下,時輕時緩地含住,咬住。
陳燕西快不行了,他聲音發抖,腦子里全是以往兩人快活場面。金何坤抓著他的窄腰,而陳燕西被頂得前后搖擺,十分淫蕩。
坤爺做得發狠,而陳老師帶著哭腔求饒。換來更深,更重的回應。
“別舔了,”陳燕西說,“你他媽進來。”
“進哪兒來,”金何坤笑,他牽住老師右手,放在皮帶上。說罷往前頂了頂,“老師,要我進哪里。”
他其實也快繃不住了,欲望熏得金何坤眼睛泛紅,手背青筋暴起。
陳燕西忽地直起上身,再次吻上金何坤,動作粗暴。他學著坤爺,舌頭頂進去,似以頂進喉嚨里。
聲音含混,直接引爆坤爺的最后一點理智。
“心肝兒,我要你干我。”
窗外風大,呼呼怕打在玻璃上。樓下明亮的火光透進來,照亮室內方寸。陳燕西能看見金何坤額上瑩瑩汗水,而他自己早已濕透。他們親吻著,撕咬著,像野獸般瘋狂從對方身上掠奪。渾身發抖,熱浪陣陣,灼燒著他們的一切。
金何坤一把抱起陳燕西,老師雙腿便纏在他腰際。兩人倒在床上,陳燕西一翻身,騎著坤爺大腿。他擺動臀部,磨蹭著金何坤的巨物。而緊致腰身還在對方手里,叫喊聲一浪一浪。
“啊......嗯......好舒服......”
金何坤差點笑出來,他盯著陳燕西:“老子還沒進去,你發什麼浪。”
陳燕西前傾,撐著金何坤胸膛,“你想不想,你想不想......”
大床不住搖晃,兩人下身濕得不行。金何坤猛地一翻身,那臺鋼炮早已上膛。
兩人接吻,舌頭肆意撥弄,電流順著心房游走往下,小腹窩著一團火,陳燕西不住往上挺動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