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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元旦當天在外玩了一圈,剩下兩天閔秋白都宅在家里沒動,而等假期一過,兩人又回到從前的狀態,都忙了起來。
年底盛宴多,閔秋白今年勢頭不錯,還跟殷氏二度合作,所以工作室一下收到了好些個邀請函。祝鴻暢沒立馬給答復,等假后閔秋白回了公司,才將邀請函拿給閔秋白看,讓他決定去哪些盛宴。
對于藝人而言,能在年底受邀參加盛宴,無疑是一種肯定,因為主辦方都不是做慈善的,會邀請你就說明他認可了你的實力,覺得你能為他帶來利潤。
所以每到這個時候,哪怕是平常不怎麼參加這種活動的人,也會過來露一臉,至于那些沒收到邀請函的,則會想方設法或拿到邀請函,或走別的路來倒現場,總之是絕對不會錯過這麼高的流量活動的。
早些年閔秋白還不紅,祝鴻暢也想走關系讓閔秋白來露個臉,但他關系不夠硬,沒能把閔秋白塞進來。好在閔秋白夠爭氣,如今再也不用委曲求全,而是憑借本事,正大光明的來了。
閔秋白并不喜歡年底盛宴,因為這就跟他不喜歡去各種宴會是一樣的,流程繁瑣至極,需要走紅毯不說,還得找好景色拍照,到時候好讓工作室發圖。
但閔秋白也清楚,既然成了藝人,這些就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哪怕不太喜歡參加,閔秋白還是挑了幾個邀請函出來,說就去這些。
祝鴻暢湊過來看,發現閔秋白選的都是在江市舉辦的,他當閔秋白最近累著了,不想再到處飛,也就沒再說別的,“我知道了,我去回復。
”
“ok。”
出席盛宴需要盛裝,名氣足夠大的,往往不用經紀人操持,就有品牌方把衣服送過來,任其挑選,而有錢的也可以自己買,而更多的是去借。
祝鴻暢回復完各個負責人后,就著手想去聯系品牌方,好幫閔秋白租借幾套服裝。閔秋白知道他的用意后,卻是直接打斷他說,“不用借,今年的衣服我自己準備。”
祝鴻暢想說閔秋白這是在癡人說夢,還想跟他科普這種場合的重要性,轉頭想到他都能認識陳宇文,那借幾套好衣服,也不是問題,便隨他去了。
不過在這之前,祝鴻暢不忘叮囑,“飾品也別忘了,到時化妝師要搭的。”
閔秋白表示明白,離開公司回家后卻沒有像祝鴻暢以為的那樣去聯系陳宇文,而是打了個電話給殷竹,跟他說了這件事。
“可以啊,這事交給我。”殷竹那邊有點吵,閔秋白能聽見別人說話,“今晚我可能得晚點回來,有酒局推不開。”
解決掉衣服問題,閔秋白放松下來了,起身去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問起了別的,“幾點回?我去接你。”
不過殷竹拒絕了他的好意,“不用這麼麻煩,嚴助理會送我回來,閔寶要是困了就睡。”
“知道了。”閔秋白沒堅持,只是又叮囑說,“少喝酒。”
“好。”
但話是這麼說的,閔秋白卻沒有真去睡覺,而是坐在客廳等殷竹回家,看他被嚴助理扶著,道謝送走嚴助理后,就扶著殷竹去了浴室。
閔秋白以為殷竹醉了,便想幫他洗澡,誰知他剛扶著殷竹進了浴室,就被殷竹用力抱住了。
殷竹穿著西裝,系著領帶,這會卻像只小狗,不停地蹭閔秋白頸窩。
“干嘛呢?”閔秋白沒推開殷竹,輕輕地揉他頭,失笑道,“怎麼突然像小狗了?這麼黏人。”
殷竹聲音悶悶的,“一直黏人。”
閔秋白輕笑,沒有接話,殷竹便又開口,“晚上吃完飯秦總還想約我去江南春。”
秦總是殷氏這次的合作對象,而江南春是一家高級會所,去那兒的人都是找樂子的。
閔秋白不認識秦總,但知道江南春是什麼地方,聽到秦總約殷竹去這兒,手微微加了勁,輕輕捏了下殷竹耳朵,“為什麼沒去?”
“沒勁。”殷竹仰起頭來親閔秋白,嘴角帶笑,“而且我要回來陪你。”
閔秋白但笑不語。
于是殷竹又改了口風,“我沒這樣說。”
“哦?”
當時秦總在興頭上,說著就準備打電話讓助理去聯系江南春的負責人,還想給殷竹準備幾個干凈的新人。
不過殷竹沒給秦總把話說完的機會,一聽他有別的心思,就立馬拒絕了他,“我就不去了。”
秦總很意外,“為什麼不去?”
“家屬會不開心。”
秦總被殷竹一句家屬弄懵了,他沒聽說殷竹成家了啊?所以秦總想了一會,便想當然的以為殷竹說的是家里的聯姻對象,也就沒太放在心上,笑著建議道,“那邊保密措施好,她不可能知道的。”
“再說了,知道又怎麼樣,你們又沒感情,她管不住你去外面玩的。”
秦總以為他說的話在理,殷竹肯定會松動,卻忘了殷竹和他們不同,從出現在大眾視野起,他就一直潔身自好,這些年沒聽說過身邊有人,更不會去外面亂混。
這次也是如此。
“秦總說笑了,他會是家屬,那就是因為我喜歡他。
”殷竹微笑道,“若是他不管我,任我去哪兒,我會不開心,覺得他不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