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淺和他交換了一個極致溫柔的吻,桃花眼瀲滟輕柔的水光,因為嚴律清手指的愛/fu,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我本以為花蕊會對不上。”
嚴律清垂著眼,一手xie.玩容淺的腿.根,一手時輕時重地捻.弄鏤空的刺繡,“沒想到剛剛好。”
容淺喉間不住溢出輕.吟,眼底的水霧濃得幾乎要凝成淚滑落。
嚴律清往他濕潤的眼角親了親,深邃的眼眸含著濃烈到化不開的霧,霧里馨香盤桓,貪得無厭地思考要怎麼勾.引“月亮”。
“淺淺,寶貝兒,能站得住嗎?”嚴律清溫柔地吻著容淺的耳朵,把他剛“吐”出來的東西抹進他身后。
“你要是站得住就在這了,站不住我們就回房。”
容淺的意識已經掉進“蛛網”里,大腿酸得一陣陣發軟,他無力地攀在嚴律清身上,嗓音低啞又委屈,黏得像蜜。
“我站不住。”
第二天中午。
容淺出門的時候扶著腰走的,乘電梯下來后還要走幾層樓梯才能到地面上,嚴律清伸手要扶他被他一巴掌拍開。
“不要碰我。”
這一下就是聽著響,但也一點不疼。
嚴律清被打開手了也沒收回去,虛虛環在他身體周圍,怕他不小心摔了。
容淺繃著張臉朝車子走去,嚴律清走在他前面幫他拉開副駕駛的門,在容淺要坐進車里時問了句,“要不要墊個枕頭?”
容淺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眼尾情韻艷麗生動,毫無殺傷力,但嚴律清一下心虛得低頭摸鼻子。
去嚴家的路上,容淺一言不發地坐在副駕駛座,車子安靜地行駛一段路后,他低低罵了一聲,“大騙子。
”
大騙子嚴律清心軟得快化成水了,“對,我是大騙子,淺淺罵得對。”
容淺早上清醒過來就懷疑昨天嚴律清給自己偷灌什麼迷.魂.湯.了,要不然他怎麼能讓他哄得一開始只是“試試”裙子,后來變成被綁在床上?
“你都不講理,說好了穿裙子是不去健身房的懲罰,可是我都去了你還是要我穿。我早該想到的,你裙子早就買好了怎麼可能會真等到我放棄健身再讓我穿,你太狡猾了。”
容淺說這話時委屈壓根藏不住,像個被欺負到受不了的小可憐。
嚴律清聽完也受不了了,等紅綠燈的時候扶著容淺一直看著車窗外的腦袋轉過來面向自己,手指捏住他的臉頰肉把他的嘴唇捏得嘟開,重重吻了上去。
容淺只開始怔了一下,隨后有些生氣地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見推不動就用牙咬。
說是咬但其實他根本不舍得用力,只能被按著后腦勺親得呼吸急促才被松開。
因為綠燈亮了。
容淺后背緊貼著車椅,單薄的胸膛用力起伏了兩下,“嚴律清,我徹底生氣了,你哄不好了。”
“容淺,我愛你。”
“……我也愛你,但這現在沒用,想點別的。”
(指指點點!)
第66章 “26歲了,是個男孩兒。”
容淺嘴上說著“我徹底生氣了,你哄不好了”,結果他人還沒到嚴家就已經被哄好了,下車的時候都肯讓嚴律清牽他的手。
嚴律清簡直要稀罕死他,容淺淡著臉面無表情他覺得很好看,不高興了拉著臉他也覺得很可愛。
日子過得越長他越發覺得容淺那張臉是照著他最喜歡的模樣生的,哪哪都特別順眼,特別好看。
嚴律清一手提著要給嚴諶清的禮物,一手牽著容淺走進的嚴家,彼時人都已經到齊了,林虹和郭秋吟在廚房,嚴父正在陪嚴煒景拼樂高,看盒子是哈利波特的霍格沃茲城堡。
容淺挺感興趣的,但沒好意思過去,就貼著嚴律清站。
只不過他不說嚴律清卻能發覺他的心思,牽著他走向正在拼樂高的一老一小,溫聲道:“能不能加個人,帶我寶寶一起玩?”
容淺瞬間羞恥得忍不住抬手捂眼睛,因為忽然間劇烈起伏的心緒,尾指都在細細顫動。
嚴城聽見他的話眉頭微揚,竟是笑著抬起臉,他什麼也沒有說,坐在他對面的嚴煒景小臉認真地問他叔叔,“叔叔,你的寶寶在哪?多大了?是男孩還是女孩?”
嚴煒景畢竟還小,說話奶聲奶氣的,他每問一個問題容淺就想往地洞里鉆一分。
可惜這里沒有地洞,他無處可逃,只能被嚴律清摟過去坐在椅子上,聽著他聲音溫柔地響在頭頂上,“在這,26歲了,是個男孩兒。”
容淺捂著眼睛的手就沒敢放下來過,心里十分矛盾,一邊他想讓嚴律清別說了,一邊又很想知道他會怎麼回答。
嚴律清從知道他渴望被叫寶寶開始就時不時會這麼叫他,不分時間地點場合,剛開始還能解釋他是為了滿足他幼年時的遺憾,到后來就完全是嚴律清自己得了趣!
什麼人會當著自己父親和小侄子的面管戀人叫寶寶的?這難道不是在炫耀嗎?
嚴律清那點小心思瞞不過任何一個成年人,嚴城笑而不語,不遠處靠著柜子喝茶的嚴諶清則不雅地翻了個白眼。
嚴煒景一個小孩兒哪里懂,聽到叔叔這麼說就點點頭,“噢,原來說的是嬸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