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喃喃低語:“非人動物園,像動物又像人,這到底是個什麼生物?”
可惜的是,這些土著們都沒辦法說人話,完全無法交流。
他們把看起來最弱的兔牙少女單獨拖出來,用肢體語言你問我眨眼的方式詢問一番后,發現她其實也是不會寫字的,那些紙板是別人寫得,兔牙少女只是根據上面的氣味排序來輪換,根本不知道文字的真正含義。
這樣看來,更像是動物。
文字是人類專屬的語言,動物偶爾能理解簡單的數字、口令,但是真正理解文字的含義還是做不到的,哪怕同為靈長類的猩猩經過特殊培訓,有科學家培訓出來高智商的猩猩,也只是用人類的手段進行干預培訓,不是天生天長的。
越金儃皺眉道:“少了一只。”
“原本是有七只,還有一只不見了。”
荊戊自然是發現了。
可問題是,他卻怎麼都想不起自己是遺漏了誰,問其他人,都對少的那位絲毫沒有印象。
這就奇怪了,明明七位有問題的土著對應每一位外來者,人數并不算太多,他們怎麼就忽略了呢?
“可能也是爬行動物類,善于躲藏隱匿的,逃走了。”荊戊用手電筒去照地上的草坪,試圖尋找上面的痕跡。
但是剛剛一群人在這里打斗過,地面亂糟糟的,痕跡十分混亂,一時之間也不好辨認什麼。
倒是被電暈的土著們慢慢緩過勁來,眼看著抽搐變小了,越金儃提議:“把他們全部扔到鐵樹林里去。”
全部殺死沒必要,但是全部放出來可能是威脅自身安全,若是扔進鐵樹林全被籠子關起來,他們也好繼續行走。
鄭戈立刻去提身邊的一位少女,對方沒有繼續抽搐,但是全身肌肉被電的松弛,現在有氣無力,用眼神惡狠狠瞪著他,一看就在蓄力準備報復。
這樣的刺頭,先解決再說。
然而鄭戈雙手提,提不動……
“好重……”
鄭戈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少女紋絲不動,還對他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意。
想多了,別說扔,拖都拖不動。
鄭戈欲哭無淚:“老大!”
越金儃比較冷靜,站在一旁看了看少女的影子,那鮮明的大耳朵,龐大的身軀,怎麼都不是人類可以徒手挑戰的力量。
“你如果能徒手拖動大象,那我就得回頭跟組織推薦你升職了。”
鄭戈低頭,迅速放手。
他站的距離太近,少女的影子直接被他踩在腳下,以致于身在其中只能看到一部分沒有看清楚全貌,不知道自己提的就是被懷疑本體是大象的那姑娘。
那個一跺腳地面震三震、一踹人人飛三尺遠的彪悍姑娘。
鄭戈發愁:“那這可咋辦?”
荊戊突然上前:“讓我來!”
他頂著籠子,蹬蹬蹬地跑過來,手里依然提著奪命吹風機。
鄭戈:他們是要轉移大象,電擊也沒用吧?
而且荊戊這小身板,難不成他能搞定大象?不可能吧!
荊戊看起毫無防備,沖著大象姑娘跑過去,彎腰就要去拖人,誰知那姑娘是裝著不能動彈,等到荊戊一靠近,猛地一腳踹出來,“嘭!”的一聲對著荊戊的心臟處踹過去,把荊戊那個鐵籠子都踹的變形了。
荊戊快速調整方向,只聽得“嘭嘭嘭!”巨響不斷傳出,荊戊卻沒有開電擊,一直到他期待的鐵欄桿斷裂的聲音傳來,荊戊喜形于色:
“多謝!”
大象果然力氣大,能把鐵欄桿都踹斷,厲害!
“來啊,繼續啊!”
荊戊的語氣極為欠揍,讓大象姑娘下腳更狠了。
等到她踹斷了好幾根鐵欄桿,荊戊果斷打開吹風機,滋滋滋的再次把人電倒。
大象姑娘猝不及防,被電的時候還在騰空踹人的狀態,一電的渾身麻痹,從空中掉落,砸地地面好一聲巨響。
“走吧。”荊戊松了一口氣,挨個又把剩下的其他眼看快醒過來的土著們電了一遍,滋滋滋的再次躺在地上跳起了電動舞,一時半會時恢復不了行動力這才罷手。
鄭戈總算明白荊戊明知有危險還湊過去是為了干什麼,原來是利用人家的力氣破壞他的鐵籠。
現在鐵籠的破裂處巨大,已經足夠荊戊從里面鉆出來,但是他覺得鐵籠可以當個金鐘罩繼續使用,并沒有立刻鉆出來。
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荊戊問其他人:“胡波怎麼辦?”
鐵樹林里,胡波還卡在樹上。
他的位置卡的比較刁鉆,掙扎了許久還是沒能從樹枝上掉落下來,想自己提著籠子跑出樹林也沒法做到,只能在里面苦苦遙望。
可是鐵樹林只要進去就會被鎖住,荊戊一個人被鎖住還好,所有人都被鎖住明顯是不方便的。
他們就站在鐵樹林的邊上,說話也沒瞞著胡波,即使胡波因為距離聽不到,但是大家齊齊看向自己的眼神胡波還是能感受到的。他大喊:“先別管我,除了不自由,這里面什麼危險也沒有。”
夏雷搖了搖頭:“我先試試,不行其他人也別嘗試了。
”
說著就要直接走進森林,打算獨自進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