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金儃嘴角再次翹了翹,荊戊還會撒嬌呢。
他沒再說話,直接低頭快速地在荊戊的額頭親了一口。
“不嫌棄。”越金儃再次強調。
荊戊:!!!
這人怎麼回事!
他渾身臭的不行還刺激他欲望了不成!
正在荊戊震撼到無法言語時,越金儃快步上前,走向了墻壁貨架打開的冷庫里。
“咳咳,里面可能有危險,我先去看看。”
等到越金儃一走進冷庫,立刻找了外面看不到的角落:“嘔——”
荊戊現在,真的很臭!
而門外,荊戊也找了個角落:“嘔——”
剛剛自己的表演,真的很做作!
什麼撒嬌,什麼可憐,都是演的!
可演戲還把自己賠出去,真的是太虧了,更應該嘔一嘔!
胡蘿卜主播站在冷庫門口,看了看門內的越金儃,又看了看門外的荊戊,再次陷入深深地自我懷疑。
它的腦海里再次浮現出一些記憶碎片,什麼男男,什麼生子,什麼哥兒,什麼陰陽同體。
總之,這些零散的記憶告訴它,男人,是可以懷孕的!
胡蘿卜主播小聲地問道:
“所以,你們倆到底是誰懷孕了?”
難不成兩個1在一起,可以一起懷孕?!!!
作者有話要說:
第60章 詭怪餐廳11
“什麼鬼,滾!”越金儃在冷庫里也沒有放松警惕心,聽到了胡蘿卜主播的話,正反胃呢,聽到這話仿佛是在質疑他男人的本能,下意識到反駁起來。
荊戊嘔吐一番后緩過勁來,擦了擦嘴:“你是不是想起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胡蘿卜主播干笑:“沒有啊,你想多了。”
荊戊細細端詳起胡蘿卜主播,試圖從他身上看出一些眼熟的痕跡以用來辨認身份,可惜失敗了。
“說實在的,我現在很好奇你以前的身份,好奇你從事什麼職業,平日里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狂野愛好。”
能有什麼狂野愛好呢……
胡蘿卜主播腦海里浮現出許多一旦詳細描述就可能被和諧被封禁的畫面,然后突然閉嘴,什麼都不說了。
見到它這副模樣,荊戊還有什麼不能猜到呢。
只是更好奇了。
時間緊迫,荊戊也沒有過多追究:“你現在外面盯著這些家伙,我們進去看看,有什麼危險及時通知我們。”
“我不。”胡蘿卜主播直接拒絕了,“他們不敢進去的,我有直覺。”
荊戊:“萬一他們在外面關門了怎麼辦?”
“不會,只有主廚有這個權利。”隨著記憶的復蘇,胡蘿卜主播想到的畫面越來越多,對有些事情有些人雖然不清楚身份,但有了一些知曉情況的潛意識。
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夾雜著私仇,胡蘿卜主播突然走到主廚面前,一低頭,“嘭”地一聲猛烈撞擊,用自己硬邦邦的大腦袋,再次把剛蘇醒的主廚大力撞暈。
撞的對方的頭上有了破碎的痕跡,再次昏迷過去。
胡蘿卜主播長出一口惡氣,心滿意足:
“現在,它短時間醒不了了。”
荊戊奇異地看了它一眼,點點頭,同意了它的進入。
有這麼個對餐廳似乎有部分了解的員工在,或許能更有幫助。
走進貨架后的倉庫,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慘白,然后是淡淡的古怪腐敗感。
說起來倉庫不是冷庫,是因為并沒有冰寒的溫度體感。
倉庫四周遍布的白色仿若冰霜,但并沒有冰凌那種獨特的寒冷尖銳感,看起來柔軟輕盈,更像是蜘蛛精的盤絲洞。
而頭頂上,靠著倉庫四周的墻面,掛著一個個蝶蛹一樣的白色蛹狀物。
倉庫通往餐廳的門比較小,在外面還沒看到頭頂掛著的密密麻麻蛹狀物,只能看到地面的一些裝食材的木桶或者金屬鍋,直到進來后才發現,頭頂密密麻麻的白色蛹讓人頭皮發麻,仿佛是誤入異世界的蟲族孵化地。
站在倉庫門口往外看,那些大廚們恢復了自己做飯的動作,仿佛一個個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竟然對打開的倉庫、對昏迷的主廚熟視無睹。
荊戊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胡蘿卜主播卻見怪不怪:“它們的人設身份就是這樣,只會這些,離開后廚就會好些。”
荊戊立刻反問:“你就是這樣?”
胡蘿卜主播沒有掩飾:“對,你非要帶我離開那個包廂反而幫助我快速恢復了記憶。”
胡蘿卜主播本以為荊戊要趁機問更多有關它身份的問題,但是這一部分的記憶它恢復的不多,正在想怎麼委婉拒絕時,卻聽到荊戊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所以,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胡蘿卜主播:“……”
荊戊:“以身相許就不必了,但是為我做牛做馬是應該的吧?”
胡蘿卜主播:“…………”
“算了,看你這小身板,做牛做馬也不必了。”荊戊兩眼發光,越想越興奮,“但是把自己的財產捐一部分來報答我還是可以的吧?”
胡蘿卜主播忍無可忍:“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沒必要看得太重。”
“你說得對!”荊戊臉皮很厚,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直截了當地說道:“你不看重,我看重,把這沉重的身外之物扔給我,你自己輕裝上路勇往直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