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我幫你們抓到了,剩下的自己解決。”
“嗯!沒白疼你!”
荊戊好一陣擼毛,擼的小白兔齜牙咧嘴。
確實沒白疼,是真特麼的疼!
黑貓不帶猶豫,依然很兇狠地朝著荊戊撲過來,兩只冒綠光的眼睛精準地鎖定荊戊懷里的小白兔,目標十分專一。
越金儃親自出手,黑貓剛跳到荊戊面前,趁它跳過來前爪勾住小白兔的腦袋時,一只手鐵鉗子一樣,鉗住了黑貓的后頸皮。
小白兔:“草草草你是不是故意的!我腦門都要被抓禿了!”
黑貓沒傷到荊戊,可怎麼又傷到自己了!
越金儃冷冷瞥了他一眼,提著兔子耳朵從荊戊懷里提出來,把黑貓塞給荊戊:“你剛才說什麼?”
小白兔:“疼疼疼!”
可是越金儃不為所動:“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小白兔求救地看向荊戊,卻見荊戊手忙腳亂抱著黑貓,黑貓使勁掙扎,亂抓亂撓,立刻讓荊戊見血了。
剛被抓的貓有些應激,瘋狂反抗,連荊戊也有些頭疼,根本顧不上小白兔。
小白兔可憐兮兮:“我說,花花花你真美麗。”
越金儃面無表情:“接著編。”
小白兔:“我說,樹樹樹你好雄偉。”
越金儃:“呵呵。”
“我問,你答。”越金儃這才說出自己真正想問的問題。
“你是主持人,知道之前那個黑隊的首領是誰嗎?”
這個問題越金儃之前就問過,因為天狗到來,小白兔沒有回答躲了過去。
這一次,眼看自己躲不過,小白兔嘆氣一聲,不得不正面回答。
“黑影是園丁。也是這個花園的締造者,維護者。”
看著越金儃一點也不驚訝的樣子,小白兔繼續補充:“你們之前其實已經打過交道了。
”
荊戊插話:“冒牌唐眠?”
“對。”
小白兔語氣肯定的回答了。
想起那個黑影,依然忍不住的懼怕和顫抖。
“對他來說,進入花園的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
“那怎麼會被規則約束他自己?”
“規則不是他定下的,是后來的能力者陷入這里后,用生命定下的。”小白兔解釋道,“第一個被獻祭的女孩,月神,就是一位強大的能力者,是部分規則的制定者,也是所有棋子的守護者。”
越金儃還要再問,小白兔連忙道:“我只能說這麼多了,我最熟悉的只有積木戰斗場,其他地方的事我說了也不一定準確。”
他以為越金儃會想方設法繼續逼問,沒想到越金儃竟然放過他,把他扔給了荊戊。
小白兔連忙扒拉在荊戊肩頭站好。
相比之下,雖然荊戊一張嘴愛騙人愛忽悠人,但不會真的要他性命,但他在越金儃手上,剛剛很清晰地感受到了強烈的殺意。
越金儃是真的想殺了他。
小白兔剛到手,荊戊立刻有理由把黑貓轉手了:“我抱兩個不方便,你接一下!”
荊戊像是扔燙手山芋一樣,把黑貓扔給越金儃。
越金儃剛接手就被黑貓一左一右留下對稱的血痕,沉默一秒,立刻又扔給唐振,唐振在這個時候不搞盲目崇拜了,也不管是不是越神給他的,直接扔給冬雷。
冬雷看了看兩個女孩子,沒好意思扔給其他人,自己只能默默抱著,被黑貓瘋狂抓撓。
抱過貓的每個人手背上胳膊上都被留下了幾道貓抓印,但還是一直抱著的冬雷被抓得最慘,臉上都被抓了。
眼看冬雷也有些崩潰,荊戊哄道:“傷疤是男人的榮譽,你這一身肌肉,再加點野性的傷疤,出去說你是特種兵都有姑娘信。”
一番話立刻戳中了冬雷的心巴,嘴角控制不住往上翹了翹,老老實實抱著貓不舍棄,恨不得讓寶貝多撓幾爪子。
這下小白兔相信荊戊說得越是同伴越要共患難,看他坑自己人,坑得多熟練。
越金儃問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轉手了不想要的麻煩,心情不錯。
“貓可能也是雕塑的守護者,我們得找出雕塑,才能找到規則和月亮。”
荊戊戳了戳黑貓:“小貓咪,你守著的雕塑在哪里?”
“嗚——”黑貓嗓音低沉,瞪著荊戊身上的小白兔,再次兇狠地一爪子就撓了過來。
小白兔幸災樂禍:“嘿嘿,貓可不如兔子溫順。”
“貓好像也會吃兔子吧?”荊戊一腦瓜崩彈在小白兔頭上,“都說多喂喂就可以喂出感情,誘哄流浪貓首先從投喂開始,我們現在也沒帶貓糧,不如……”
“你之前還說帶我出去吃香的喝辣的!”
“把你做成尖椒兔,死了跟香的辣的埋葬在一起不也是在吃香的喝辣的?”
“你個死騙子!”
“逗你玩的,我怎麼舍得吃你,我疼你還來不及。”
小白兔努力扭頭。
頭皮都要擼禿了!
他不會變成人之后還有這禿頭后遺癥吧?
怕了怕了,小白兔主動跳到冬雷的頭上。
現在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肌肉塊最大的壯男反而是最好欺負的。
冬雷:“咦,兔子怎麼也跳我頭上了?”
小白兔:“因為你受小動物喜歡啊,女孩子最喜歡這種男人了。”
“我又不傻。
”冬雷一巴掌拍在小白兔頭上,把他拍的腦瓜子嗡嗡的。
“你也不是真的兔子,是不是有什麼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