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兔子色心不死,一直到被踹飛還努力拽著越金儃的褲腰帶,被踹飛后借著力,一聲布帛的撕扯聲,越金儃的皮帶連著褲腰一起被扯爛扯掉了。
越金儃:“……”
飛就飛,還得扯走他的皮帶,這兔子跟某人的德性真的是一模一樣。
好在這一次越金儃的褲子很給力,沒有爛,只是褲耳被扯掉了。
荊戊略有些遺憾:“你這褲子是不是看直播買的?里面可以塞個足球隊的那種。”
“塞不塞得進足球隊不知道,但是把你塞進去應該是足夠了。”越金儃冷笑。
“哎呀可別,咱們還沒這麼親密。”荊戊故作嬌羞。
兩人看似只顧著調戲和反擊,自說自話對周圍的環境絲毫不顧忌,就在說完的一剎那,兩人同時出手——
“轟——”
門再次被打開,冒牌唐眠果然沒有死心,開門沖了過來,就在他沖過來的一剎那,越金儃把從少女雕塑那里得到的鎖匣子摻雜在無數的暗器中朝“唐眠”射擊過去,荊戊借力踩著地上再次開始興奮的蔓藤凌空飛起,一腳踹向了“唐眠”的頭顱。
暗器有得被打飛,有得射中,最關鍵的,是鎖匣被假唐眠打爛,露出了里面的東西。
一彎巴掌大的月牙從鎖匣子里飛了出來,迎風見長,綻放出刺眼的光芒。
假唐眠受到刺激一般,捂住眼睛開始尖叫。
荊戊的凌空飛腳就在此時,踹到了假唐眠的頭顱,只聽一聲氣音,仿佛是扎破了一個氣球,假唐眠的頭顱直接癟了下去,連同他的身體一起,干癟委頓了下去。
而月光不斷地照耀著,有了自我的意識一般朝著假唐眠移動,將干癟的假唐眠照耀的漸漸融化。
突然,一道黑影控制不住地從干癟的假唐眠皮囊里飛竄而出,朝著圍墻幾個跳躍,眨眼就消失了蹤跡。
月牙落在假唐眠的身體上,最后隨著皮囊一起融化,不斷地往下滲透,如蠟燭遇到了火焰,徹底融為一體。
星星點點的熒光落入土壤,融進草坪下,朝著周圍擴散,最后徹底消失,如同螢火蟲遇到了秋冬,徹底消失在了寒冷里。
“有沒有覺得,迷宮似乎亮了一點?”荊戊的眼睛對光線很敏感,立刻發現了不對勁。
他猛地往上跳,借著跳起的一剎那,視線越過圍墻去看其他地方。
不對比不知道,對比后就會發現,迷宮的其他地段依然黑漆漆,比這一段迷宮要暗許多。
而且是越往深處,越是黑暗。
“如果剛剛是活人打開這個鎖匣,會遇到什麼?”越金儃想的是另一個問題。
鎖匣里的月亮消失后,鎖匣遺落在地上,銹跡斑斑,看起來再也沒有了那種心驚肉跳的神秘力量感,變成了一個不起眼的廢棄物品。
越金儃還是把鎖匣撿起來,看著上面的月牙,心道還真是不欺騙客人,畫得是什麼裝得就是什麼。
“趕緊通過這一關,我有預感,迷宮全部被點亮不一定是好事。”荊戊有了一種緊迫感,那是來自于他在無限游戲里經過多次危險后存活下來的警覺。
林園也緊緊捏著衣角道:“我的感覺是迷宮里越來越危險了。”
兩個人都達成一致的預言,不再多廢話,開始行動起來。
木雕身上還有眾多拳頭,想要挨個嘗試所有人都不夠,而一次嘗試多只手的結果就是挨揍,這是唐振用一只熊貓眼的代價進行了新的嘗試得出的結論。
最重要的是,同時出現多只兔子很難纏。
荊戊想了想,再次自己進行嘗試,同時騷擾了一片十幾只手:“大家好!我是新出道的海王荊戊,請大家記住我的名字!愛你們麼麼噠~”
他伸出手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一片撫摸,每只被摸到的手觸電似的躲閃,有的避瘟神似的扔出紙條躲起來,有的看他不順眼出拳攻擊,有的紋絲不動就當被狗咬了。
荊戊抓住攻擊他的拳頭,夸張地雙手捧住好一陣撫摸:“哇,好嫩,好滑,好好摸!”
眾人:“……”
好賤,好騷,好欠打!
小麥膚色的拳頭也是這麼想得,想要更用力的攻擊,被荊戊直接掐住手腕折成九十度:“我就喜歡這樣的野馬,現在我決定了,要把你帶回家放我臥室嘿嘿……”
小麥膚色的拳頭終于忍受不住了,扔下紙條跑路。
打又打不過,騷又受不了,賤又很煩人,最后拳頭幾乎悉數投降。
荊戊忙著收割紙條,那叫一個開心,還有些意猶未盡。
一堆小紙條里,組合出了一群新兔子:
“風騷兔子”“海王兔子”“渣男兔子”“欠揍兔子”……
反正沒一個是好詞,深刻表達了拳頭們對荊戊的印象。
兔子門出現了動靜,荊戊也沒歇著,立刻讓越金儃也上前刷機,同時騷擾一群手。
再讓冬雷刷機,也騷擾一群手。
最后是丁雪泉,唯一沒上前的是林園。
荊戊指揮著眾人,并沒有說明是為了什麼,越金儃首先配合,其他人出于對越金儃的信任,以及對荊戊屢次騷操作出奇跡的相信,開始頂著挨揍的壓力進行一對多的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