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尖銳的金屬扎他,肯定是那個擅長使暗器的甜心男孩!
陰險小人,竟然還扎他屁股!
“我跟你拼了!”
白樂遠氣急之下,甚至直接不掩飾,直接踹開門,進去就是干!
緊隨其后的是繃帶男,這一次兩人沒有商量,完全是出于個人憤怒。
繃帶男在五樓面臨了同樣的遭遇,回到自己老巢剛剛放松,就被套垃圾袋揍了。
不就是被他的繃帶捆了一下嗎,竟然還反過來用臟兮兮的繩子捆他,黏糊糊的,繃帶男被惡心壞了!
兩個難兄難弟,被打得一個比一個慘。
以往荊戊打歸打,從來不搞埋伏報復這一套,兩人想當然認為是越金儃干得。
繃帶男趕上來時,白樂遠已經跟越金儃開打了。
越金儃手影快到空中出現了殘影,他千手觀音似的,甩出無數飛鏢,在看到繃帶男也過來了時,突然伸手拽出繃帶男偷襲的繃帶,廢物利用地把白樂遠給捆成了粽子。
一看到越金儃捆人的熟練手法,繃帶男就想到自己被黏糊糊的東西捆住的滋味,瞬間憤怒:
“去死吧!”
.
這個晚上,越金儃很忙,忙著跟不斷跑回來報復的白樂遠和繃帶男打架。
荊戊也很忙,一邊忙著看直播,一邊忙著讓荊戊們兩面撩撥,讓雙方不得安生。
白樂遠和繃帶男打輸了就逃跑,一逃跑荊戊們就去偷襲。
兩人無法忍受回去報復,次數多了之后,越金儃也不坐以待斃,直接不睡覺了,兩人一逃跑追上去就是干。
整個晚上,白樂遠和繃帶男被追的到處逃竄,加上荊戊們暗中的不斷偷襲,被兩鬼誤認為是越金儃的暗器偷襲,對越金儃恨得牙癢癢。
這記仇小人比荊戊難對付多了!
打起來就完全沒有中場休息,不被打死也得被累死!
兩鬼累得氣喘吁吁,假人身體都給跑散架了,后來直接拿著軀體當暗器反過來偷襲越金儃,砸得越金儃越發生氣。
這還是他修補好的假人身體,現在被禍禍了,明天還得是自己修復,這兩禍害純屬是故意坑他!
等兩鬼露出原本的軀體,越金儃下手越來越狠,打得整個走廊回蕩著兩鬼嗷嗷的慘叫。
慘叫聲一直持續到了天亮。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酒店,鄭戈揉著饑餓的肚子趕緊出門,準備去廚房做早餐。
他倒也不是工作積極,實在是晚上沒忍住跟著看直播,硬生生看了一晚上,看著丁雀真的把房間里所有事物吃完,看得自己饞死了。
鄭戈剛下一樓,就看到越金儃手里提著一捆繩子從地下室走出來。
鄭戈連忙打招呼:“啊,越神!”
他看了看越金儃手里的繩子,實在不敢想睡個覺為什麼需要用到繩子。
但是越金儃看起來好疲憊,一晚上沒睡似的,精氣神都快抽干了。
昨晚發生了什麼?
“沒事。”越金儃虛浮無力的語氣顯然讓這話沒什麼說服力。
“昨晚辛苦了。”鄭戈腦補了一下昨晚大戰的畫面,憐惜地看著疑似被榨干的老大,“我去給您做湯補補身子?”
越金儃魂不守舍似的,隨意答應了一聲:“嗯。”
鄭戈:???
越神竟然沒拒絕!
看來真的是累壞了,需要補補。
“地下室的繩子和應急蠟燭被我拿走了,你幫忙補補貨。”
越金儃打算,白樂遠再敢來騷擾他,就直接捆起來,不給他逃跑的機會。
至于繃帶男,再敢來挑釁,直接火燒,就不信燒完他全身的繃帶還能這麼蹦跶。
天亮了,兩鬼不敢來繼續騷擾,但是今晚沒準還會繼續偷襲,他還是有備無患比較好。
越金儃提著東西走了,留下受到不小沖擊的鄭戈恍惚的應了一聲:
“哦。”
繩子,蠟燭!
再來個皮鞭是不是更刺激了!
兩個男人玩得還挺大!
也不知道今天荊老板還起不起得來床……
“早啊。”江嘉閭精神抖擻地出現在他身后,拍了拍鄭戈肩膀。
“傻站在那里干嘛,魂丟了似的。”
鄭戈還有些沒緩過神來:“繩子,蠟燭……”
江嘉閭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啊?你剛剛在說啥?”
鄭戈魂飛天外一般,緩緩說道:“繩子和蠟燭沒了,記得補貨。”
“你個單身狗用什麼繩子和蠟燭。”江嘉閭戲謔道,“怎麼,想找對象了?”
“我單身,我老大不單身啊。”鄭戈看著江嘉閭,語氣幽幽,“你老板也不單身了啊。”
江嘉閭細細一想,眼神慢慢變化……
.
荊戊平安無事地睡了一晚上,神清氣爽。
新的一天的早上,荊戊如同昨天一樣,再次用黑色垃圾袋,一路順著樓梯到處收集兩鬼的假人肢體,收集了滿滿兩袋碎肢塊,特意去敲了敲隔壁越金儃的門:“早上好,我的朋友,起床做飯啦!”
剛睡下的越金儃再好的脾氣都想罵人,罵罵咧咧頂著雞窩頭去開門。
荊戊笑容滿面站在門口,看到越金儃頂著一對黑眼圈,笑得開心極了。
“早上好,睡得好嗎我的寶?”
越金儃:呵呵。
“做飯了我的員工,記得做完了還要送去客房哦~”資本家荊戊無情地開始安排工作,絲毫不顧及一晚上沒睡好還被連累打群架的員工如何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