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離譜,我們是獨一無二的,誰家都學不來。”荊戊帶著自信的微笑。
“你心中的天堂是什麼樣子,我們的總統套房就是什麼樣。”
“我感覺,我們要被罵。”
看著荊戊已經登錄上某論壇準備發廣告,白柳燕憂心忡忡道。
“黑紅不也是紅?”有熱度有爭議最好,總有人好奇想要來體驗一下為什麼這麼貴,只要來了,那就贏了。
所以荊戊自己用官方號發完廣告,自己用個人小號開始辱罵:
“天價套房全是騙局!”
然后換了個論壇,自己吐槽罵自己的酒店,說總統套房貴到讓人懷疑智商,一定是資本家在割韭菜。
反正都要罵,我自己先罵為敬——荊戊如是道。
等到忙完了,荊戊終于趕在天亮之前,好好睡了一覺。
客戶訂的房間是從第二天的晚上八點開始,荊戊還有時間重新整頓。
渾身的疲憊在美好的睡眠中煙消云散,荊戊本以為自己會做夢夢到穿病號服的自己,然而什麼都沒有。
身體和精神已經疲憊到了極致,他倒頭就直接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荊戊是被餓醒的。
打開手機一看時間,已經接近中午了。
酒店目前沒有鬼怪會做夢,荊戊還得自食其力去給自己做午餐。
他摸摸肚子,簡單洗漱一番,下樓去廚房給自己做了份午餐,就看到攝影師磨磨蹭蹭走過來,說可不可以給自己女兒也做一份,女兒餓了一晚上也餓了。
荊戊知道,游鶴山看來跟女兒談了一個晚上。
談得怎麼樣不說,但是游鶴山沒有出于私情把女兒放走,荊戊已經很滿意了。
荊戊點頭應允,問了他女兒的胃口和偏好,游鶴山苦笑著表示一無所知。
這個父親,可以說是非常失職了。
看著游鶴山愧疚的模樣,荊戊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時間還長,他可以重新開始慢慢學,比如從為女兒□□心餐開始。
荊戊特意做飯的時候給游鶴山細心講解步驟和配料,讓游鶴山感激不盡。
等游鶴山端著給女兒的愛心午餐離開,荊戊拍拍手,心里有些慚愧。
同志你還是太嫩了,我哪里是關心你的父女關系,我只是在為未來的廚師提前做培訓。
酒店客人越來越多,總不能都是老板來炒菜吧。
荊戊快活地展望起未來的游大廚,深感這樣全能的員工多來幾個最好,一邊快樂地往嘴里扒著飯。
剛吃完飯,荊戊就看到越金儃帶著一個看起來稍微年長的禿頭領導走了進來。
與之前不同,這一次兩人是穿著制服,帶著文件上門的。
荊戊看了看手中的文件,又看了看越金儃。
“怎麼又是你?”
荊戊看著越金儃的眼神漸漸迷離。
男人果然還是穿制服最帥!
瞧這修長的大長腿,瞧這皮帶勒出來的性感腰身,瞧這豐滿硬朗的胸肌,被制服用硬朗的線條勾勒的呼之欲出,越看越誘人。
越金儃一臉晦氣:“我是特殊部門的顧問,幫你報警后特殊部門接手了這個特殊案件。領導說我來過這里跟你熟,讓我負責追蹤這個事件。”
這個案件指的是謝斐和背后組織的事,這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這豈不是意味著兩人還有很長的共處時間?
荊戊摸著下巴,上上下下掃視著越金儃的身材,發出詭異的“嘿嘿”怪笑。
越金儃不寒而栗。
荊戊突然熱情地湊了過來:“喝酒不?我們這新進了一批好酒。”
越金儃莫名其妙:“不喝。”
“吃火鍋嗎?我剛進了一批食材。”
“不吃。”
“吃巧克力嗎?各種口味都有,榛子的酒心的都有。”
“不吃。”
越金儃微微挑眉,語氣危險了起來:“你這麼熱情,想干嘛?”
荊戊笑得滿臉色批樣:“聽說這些東西吃了屁股會疼,我驗證一下。”
越金儃黑著臉:“滾!”
“哈哈哈哈哈哈哈!”荊戊最喜歡逗越金儃了,一看到他被自己氣得罵人,就覺得很有成就感。
“你等著。”越金儃恨恨地瞪著笑得得意的荊戊。
以后誰屁股疼還說不準呢!
領導一臉震驚地看著眼前這一幕,似乎兩人的對話挑戰了他過時的三觀。
荊戊連忙收斂起笑容,客氣地道:“啊這位領導,不好意思嚇到你了,其實平時我還是挺矜持的。”
領導連忙緊張擺手:“不不不,我不是領導,越神才是,我是越神帶的新人,才剛畢業。”
這下輪到荊戊震驚了。
剛畢業,兄弟你開玩笑吧,你這張臉說是畢業生的家長我也信啊!
禿頭領導悲傷地擼了一把自己的頭皮:“我真沒那麼老,我只是家族的遺傳性禿頭而已,別人三十開始禿,我剛過二十就開始禿了。”
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兩人同樣沒吃飯,荊戊懶得給他們做,把二人打發去廚房自己做飯去了。
下午,趁著沒客人,荊戊把所有員工再次在地下室召集起來開會。
會議上介紹了越金儃和鄭戈——那位經常被誤認為是老領導的新人,今后這兩人會長時間在天堂酒店共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