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戊:“我還知道你們姐妹是周末。”
“嘻嘻,原來你知道的也不多嘛。”靜靜嘻嘻一笑,把玩著自己的頭發,“我們是周六,僅僅是周六。”
再問時,靜靜卻什麼都不說了。
哪怕越金儃冷漠地用武力威脅,表示不說就弄死她,靜靜絲毫不怕。
“做出這種事后我早就想過會死,死在誰手里都不重要,死的漂亮點就行,我姐會給我收尸的。”
越金儃直接動手。
他看似什麼行李也沒帶,但是身上仿佛隨身攜帶了一個武器庫,從袖中射出密密麻麻的各種飛鏢武器。
腿部褲管內時不時也冒出暗器,就連鞋子也被改裝過,帶著鋒銳的刀尖,靜靜躲過了飛鏢,沒想到越金儃的鞋尖還有武器,朝她的咽喉處踢過去,靜靜伸出手臂格擋,導致小臂被劃出長長的一條口子,血液直流。
越金儃飛身而起,踩著墻壁借力,對著靜靜的胸口又是一腳,把她踹飛撞到了墻壁上。
靜靜大喊:“姐姐!”
但是安安并沒有出現。
“看來你們老大有意懲罰你倆。”荊戊適時挑撥道。
現在他已經發現,擁有《噩夢之書》的謝斐擁有極大的權限,可以記錄幻境,也可以控制人的初始位置。安安靜靜被特意分開,甚至明知靜靜與自己有仇還把她跟兩人安排在一起,就是要借刀殺人。
荊戊明白,跟隨謝斐已久的靜靜更明白。
她恨恨地吐了一口血:“我就知道他是個沒有心的冷血人。”
看著靜靜對謝斐心生怨恨,荊戊一個眼神,越金儃再次開始毆打靜靜,靜靜這一次明顯體力不知,躲閃不及時,被打的遍體鱗傷。
“白樂遠一出現你們就避開,你們怕他?”荊戊旁觀一番后,突然想到。
靜靜一驚,差點被越金儃手里的暗器射出咽喉。
“你說,我要是說有對雙胞胎姐妹愛他愛的發狂,他會不會主動來找你們?”
靜靜:“呵,他是受我們控制,他來了你們就等死吧。”
“是嗎?”荊戊不相信。
從他接觸的鬼怪就發現,他們所有鬼怪都保持有相當大的理智,根本不是受人操控的傀儡。
他索性雙手作喇叭狀,直接大喊:“白樂遠!白樂遠!有對雙胞胎愛你,你快來安撫她們!白樂遠!”
然后想起什麼,取出手機:“對了,我接到過他的鬼來電,回撥他房間的座機號碼應該有用。”
無視上面信號為零的圖標,荊戊開始了打電話。
“叮鈴鈴~”
“叮鈴鈴~~~”
當電話鈴聲在走廊上響起時,靜靜慌了。
“不行!”靜靜連忙大聲阻攔,“你別打!我說,我都說!!”
荊戊看著靜靜,并沒有掛斷電話。
鬼來電不需要信號,就如同見鬼不需要科學邏輯。
沒有信號也快沒電的手機里,響起了白樂遠的聲音:“喂?”
靜靜俏臉煞白,一句話不敢說,也不敢動彈。
荊戊笑了,對靜靜做了個口型:“暫時饒過你。”
然后接了電話:“親愛的,我想你了~”
白樂遠輕聲一笑,笑聲中卻伴隨著打斗聲:“哦,是你啊,看來你沒搞定新目標,你不行啊~”
荊戊看向新目標:“哎,當然沒你厲害,他太猛了我受不了。”
新目標越金儃鄙視地看過來。
“我跟你說,這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得哄著!”白樂遠那邊的打斗聲越來越劇烈,他帶著喘息,說話時的聲音也不得不提高才不被打斗聲淹沒。
“哪怕是打架,也得一邊打,一邊哄!我說對吧,寶貝~”
“嘭嘭嘭——”
一陣的打砸,像是重物落地,又像是什麼大型物體砸到墻上。
好像在拆墻。
荊戊有點心疼:“你們輕點啊——”
那可是他的墻!
“不說了,我這邊忙,先掛了,你自己解決吧。”白樂遠最后一聲吶喊,那是發自內心的信仰:
“當然最重要的是,得爽——————”
“嘭!”
劇烈地一聲,從電話那邊傳來,差點震的荊戊耳朵疼。
墻似乎塌了。
荊戊的心也快塌了。
他的酒店啊,修墻很貴的!
越金儃幽幽地看著荊戊。
最后兩個字真是震耳欲聾,讓他難以忽視。
荊戊完全沒在意越金儃的想法,他只想快速解決了靜靜,就下樓去拉架,免得真把酒店給拆了。
“說吧,再不說,把你送去挨打。”
“我說。”
靜靜知道荊戊真能聯系上白樂遠后,態度變服從了許多。
她不但交代了自己跟姐姐安安的事,還說出了其他人的信息。
“要死一起死,我們本來也不想殺人,但是被其他人逼著,不殺也得交投名狀,才走上今天的路。”
靜靜咬著牙恨恨地說出了她知道的情報。
星期二是假老太太,掌控的是二樓的斷頭姐姐和蜘蛛男孩;
星期三是喝茶的中年人,掌控的是三樓的情侶。
星期四是眼鏡女孩,掌控的是四樓的攝影師。
星期五是鴨舌帽青年,現在被越金儃頂替了,本該掌控的是五樓的繃帶男。
星期六是雙胞胎姐妹,掌控的是六樓的電話鬼。
那謝斐是星期天?
還是那個神秘的不知道位置的星期一?
靜靜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們只知道他是組織者,也是記錄者,每一次都是他通知我們聚會的時間和地點,其實每次都不一樣,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選擇這些地方。